乔叶一听自己这是要翻车了,立马说道:“殿下说笑了,殿下您喜欢的是杨嫣语那个类型,我有自知之明,怎么能让殿下为难。”
沈淮清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了当的说道:“你不与本王商量,直接去父皇面前告状,还自以为是的让本王收了你的河里捞,还和父皇说要盖围墙,乔叶,你竟然敢这么做,你不怕本王没有看出你的意图,而直接杀了你吗?”
“我对殿下又不是不了解,殿下如此聪明之人,怎么可能看不出我的意图。”乔叶说道,“何况太子和六皇子忌惮殿下您的,不就是你我联手嘛,既然你我要闹掰,那必定是闹得越大越好,自然没有人比你爹……比您父皇更适合的人选了。”
“那为何今日等我?”沈淮清的声音冷了下去,只是平淡的问道。
乔叶感受到了他语气的变化,有些紧张的看过去,却发现他逆着月光,根本就看不清表情。
“殿下的事情成了,想必会来找我。”她小心翼翼的说道。
“你好大的胆子。”沈淮清扔下一句话,直接转身推开了门,消失在了溶溶夜色之中。
“艾玛,吓死我了,这个喜怒无常的沈淮清,刚还好好的,忽然冷言冷语的,简直就是冰箱转世,冻死姐姐了。”乔叶嘟囔着,刚要收拾被褥睡觉,忽然发现桌子上像是有什么。
她上前仔细一看,竟然是本账簿,她倒吸一口冷气,立马拿着账簿走到窗前,借着月色查看,竟然是自己的河里捞和他的水上捞的账簿。
“什么意思啊?他做事向来严谨,这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是落下了或者拿错了吧?”她一边念叨着,一边快速翻着,忽然一张纸条掉落了下来。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立马目瞪口呆。
“乔:七。”
“我的妈呀!这是什么神仙?!这也太可了吧?!”
乔叶拿着这张字条,差点来个托马斯全旋的热泪盈眶,沈淮清这个心竟然是红的?太讲究了!
自己的河里捞已经敲了沈淮清一笔银子了,如今自己早就不管河里捞的任何事情,这河里捞也完完全全是沈淮清的,结果,他竟然会主动给自己股份,还是三七分?
“这男的也太绝了吧,这谁能扛得住啊,这不得生扑啊?!”乔叶激动得热泪盈眶,两个店的七分给了自己,那自己不得富得流油?“这良心,大大的!”
景林快步跟上了沈淮清,面色紧张的问道:“殿下,雨神娘娘同意了吗?您要到了吗?”
“本王只留下了账簿给她,并没有提那事,此事再议,这女子比我们想得还要复杂,很是棘手。”沈淮清面色阴沉的说道。
“殿下,若是失控,不如直接让她消失,以防后患。”景林小声说道。
沈淮清猛然收住了脚步,沉吟了几秒后,他忽然开口说道:“这个女人若是能好好利用,必定能帮本王成大事。”
“可是殿下,我们查了这么久,对她的身世却依旧浮于表面,她到底是谁的人,入王府又所谓何,如今她又有在筹谋些什么,我们一无所知,这样的人后患无穷。”景林微微皱眉一脸认真的说道。
沈淮清微微抬头看了看漫天的星辰,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仿佛将星辰也收入眼底。
“本王以为她是个有小聪明的,却不想她思虑周全,为本王解了此前的窘境,却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在父皇那样威严的人面前,丝毫不胆怯,扯谎一点都不脸红。”
“殿下所言甚是,”景林认同的小声说道,“别说寻常人,就是达官贵族权臣,无不怯于陛下威严,而这女子却丝毫不慌乱。”
沈淮清点点头,接着说道:“而且她手里奇奇怪怪的东西又那么多,本王倒是觉得,若是要对她不利,她定会反扑,到时会更麻烦。”
“那殿下的意思是……”
“威逼利诱,暗中观察她到底还有什么东西。”
沈淮清说完紧走了两步,忽然又顿了一下小声说道:“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武功傍身,你找个机会再试试,最好是能抓住她什么马脚作为把柄,也好让她为我们所用。”
而此刻的乔叶满脑子都是爱情的粉色泡泡,这个男人又可又讲究,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自己都七了,那还不赶紧赚钱?
何况自己那些天在小屋子里刻苦钻研,这成果都快出来了硬是被这些破事给打断了,现在不搞更待何时?
她这一夜,牙花子时不时就笑出来,梦里有沈淮清,有各种各样的小哥哥,还有荣升富婆的自己。
来啊,放肆啊,拿着金钱买爱情啊~~
“好啊你,竟然把我当成弃子?!我被那杨嫣语处处压一头也就罢了,如今你竟然不管我了?”
乔叶刚要说话,却被林浅浅掐住了脖子,喘气都不顺利,就更不用谈说话了。
“唔……放开……”乔叶苦不堪言,“我……”
“既然雨神娘娘不肯救我,那我就和雨神娘娘一起尝尝这屈辱的滋味吧!”
是林浅浅的声音。
乔叶使出吃屎的力气使劲把林浅浅一推,却忽然睁开了眼睛。
“艾玛,是个梦啊,吓死我了。”乔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做了一晚上的美梦,就最后临了,来这么一个,真是虎头蛇尾的。”她念叨着起来身。
收拾了大半日,她这才叫过司闻来,拉着他就要上街,说是要挑铺子重新来过。
“雨神娘娘,您这是……还没死心呢?”司闻面露难色的说道,“这河里捞水上捞的,三殿下那里都开得可好了,怎么可能让您重头再来?您就换个路子,别和他死磕了。”
看着司闻这个小脸跟个未成年似的,可说起话来如今是苦口婆心的,乔叶反而有些想笑。
“你啊,就那么瞧不上我吗?你得对我有信心啊。”乔叶大言不惭的说道,一脸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