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璃，你先回去，我要去一个地方。”
李文秀遣去姜采璃，驾起马车缓缓穿过热闹的市集，来到郊外的一处河边。
她拴好马匹，手里把玩着一把手枪，特地上了保险栓。
这时从灌木丛里走出来一个人。
正是柳嬷嬷。
李文秀赔笑道：“柳嬷嬷您老不在长公主府，来找我有何贵干？”
柳嬷嬷微躬的身体，如今挺得笔直，目露寒芒道：“太后让我来问问你，你是如何做到的换脸之术的？”
李文秀反问道：“是太后想换脸，还是你想换？”
柳嬷嬷目光一凛，死死盯着她：“你想说什么？”
李文秀笑容可掬：“你说，我该叫你做柳嬷嬷，还是罗婆婆呢？”
柳嬷嬷脸色一凝，厉声道：“李文秀，你，你知道了？”
说话间，她将脸上的皮撕去，竟然是一个中年妇人的脸。
谈不上有多好看，却不是李文秀记忆里的罗秀珍的模样。
想必，那时的她，也是用了易容术。
“李文秀，你很聪明。”罗秀珍慢慢走来，平庸的脸，竟然有几分扭曲。
“你从来没有跟我学过医术，你是从哪里学来的本事？”她的目光有赏识，也有怀疑，“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文秀笑嘻嘻道：“我就是李家沟的李文秀，因为被我继父打伤了脑袋，记忆里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这么说，你还会别的本事？”罗秀玲眼里一阵热切。
李文秀笑道：“当然，我还会给人剖腹生子，切掉有害的肠子，甚至换掉一个人的心脏……”
“你竟然会这些！”罗秀珍目瞪口呆。
李文秀点点头。
罗秀玲脸色阴沉，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让你死了，等你把所学的本事写出来，我会好好善待你的。”
说完，她扑过来。
李文秀躲开了，淡淡一笑：“罗婆婆，是不是温情买下我的命？”
“是的，不过，你这么有趣，我竟然舍不得你死了。”罗秀珍再次扑向李文秀。
李文秀懒得跟她废话，拿出手枪对准她，目光冰冷：“抱歉，我不想跟你走。”
罗秀玲不以为然，淡声道：“你以为有得选吗？”她猛地洒出一把粉末
就在粉末飘向李文秀时，李文秀拿出一把雨伞，尽数挡了下来。
“砰！”的一声。
罗秀珍冲向她的时候，肩膀被什么东西打中了。
痛楚令她呆在原地，一脸讳忌地看着李文秀手里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武器？手弩？”她连忙拿出一颗止痛药含在嘴里，却一步也不敢靠近她了。
李文秀扬了扬手枪，笑道：“准确来说，是手枪。”
手枪对准了罗秀珍的额头方向。
“文秀，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罗秀珍急了，好话说尽，“这些年，你借着我的名头，也方便很多，我也算上你的半个师傅。”
“可你要杀我，我怎么会让你这个祸害活下来呢？”李文秀道。
罗秀珍忙道：“我是太后身边的人，你要是杀了我，太后不会放过你的！”
李文秀笑了：“你放心，我杀了你，保证太后也发现不了。”
砰砰砰的几声。
罗秀珍应声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