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着张哥肩膀,装作老者的口气说:“年轻人,遇事不要这么紧张嘛,心平气和一些,即使有危险不是还有我吗?”
说完这话,我就按着张哥肩膀要让他速度慢下来,可还不等我用力,张哥一下就停了,紧抿的嘴唇双眼直勾勾瞧着前方,我心中好奇,就转头瞧了一眼。
这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跳起来老高,如今我们所站的位置已经可以看到墓道里面的耳室了,可那墓道里竟然没有棺椁。
可这不对劲啊,刚才我还看到了呢。
一时间我也弄懵了,三四秒才回过神,下意识的我就问张哥说:“怎么回事?那棺椁哪去了?”
张哥竟然也下意识的回答我说:“棺椁走了,到墓室中去了。”
听了这话,我真想狠抽张哥几耳光,那棺椁说不好听的就是个石头疙瘩,就不信还能自己长腿跑了,这绝不可能,不过我浑身一颤想到了一种可能。
那就是在这古墓中绝不仅仅只有我和张哥,一定还有其他的人在,是那些人做了个恶作剧,故意把棺椁从墓道搬到了墓室中。
可是这也有点不对劲,那些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恶作剧根本起不到啥作用。
更何况从这里通往墓室只有这一条道,他们又是如何在隐瞒我和张哥双眼的情况下做到的,不过这事不能确定,我知道很多古墓都暗道。
也说不定棺椁是从暗道被搬到墓室的,只是这样做的话,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声音,再加上张哥说过一个古墓只能有唯一的一个魅伯,我就有点相信那棺椁恐怕是真的移动了。
不过这事还不能确定,我就要走到那棺椁,曾经摆放的位置去瞧瞧,只要有一点痕迹也多少能推断出些什么来。
可是我刚走,张哥就拦下了我说:“不要乱动,前面有机关。”
说话的时候,张哥取出冷焰火丢了过去,刚好落在之前棺椁摆放的位置,就听刺啦一声,炽烈的冷白光炸开,我们俩都眯着眼睛盯着那地方,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只不过等到那冷焰火都熄灭了,也没瞧出来啥不对劲,就像是那地方从来也没有过棺椁,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啥,这事根本也没法解释。
倒是张哥还算平静,说:“我们回去,尽快找到地宫入口,记住了那棺椁千万不能碰。”
不用张哥提醒,我就已经知道那棺椁不对劲,就算是里面有堆积如山的财宝,我也不敢伸手去碰,说完这话张哥就转身往墓室的方向走。
我也连忙跟了上去,找机会问了张哥这里是否还有其他人。
对于这个问题张哥坚决摇头否定,我不知道张哥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我却对张哥很相信,沿着墓道一路走到头,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墓室。
里面和我们离开时候的情况一样,进去的时候无论是我还是张哥都距离那棺椁远远的,都觉得只要稍微靠近一点点,那里面就会有东西蹦出来。
所以那气氛也因此变得紧绷绷,我手心里全都是汗,紧张的都不敢往棺椁方向看,低着头捋着墙根看那些陪葬品,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两件完整的拿出去。
只可惜那些陪葬品大多都破损了,偶尔能找到一两件完整的,可是上面全都是裂纹,我根本就不敢碰,恐怕一阵风吹过来那东西都能碎成片片。
我也只好把注意力从那些瓶瓶罐罐上转移到了更容易保存的金张哥上,只可惜我都走了一圈了,甚至连那些瓶瓶罐罐的里面都没放过,就连个金钗子都没找到。
我不得不怀疑这座古墓埋葬的到底是不是个女人,没有首饰也行,怎么也得有个铜镜了,可连这东西都没有,并且还没有金属内的陪葬品,我不由自主的转头瞧向了那棺椁。
难道说所有之前的宝贝都在棺椁里面,只可惜那里面的东西连张哥都躲避不及,我是万万不敢靠近的,我也一眼都不敢多看,就要转身到别处去找找。
可就在我要转身的时候,忽然我瞧见那魅伯像是对我笑了笑,我全身汗毛立刻就炸了,死死捏着手心缓慢转头去看那棺椁。
还好那魅伯还是老样子,可能是我刚才看错了,不过这东西太诡异还是离得远远的比较好,就在这时张哥说:“穆森,你过来瞧瞧这壁画。”
这话让我浑身一颤,本能的觉得那壁画应该有问题,只不过我最奇怪的却是张哥叫了我名字。
我立马意识到,张哥估计又要搞出什么猫腻来。
我可一定得小心点,免得着了张哥的道,在这古墓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张哥把我弄死了都没人知道,毕竟他进入古墓后行为举止实在是太奇怪了。
我就答应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站在横向距离张哥三米远的地方停了,举着手电筒看墙上的壁画,这一次我是顺着开头一路看下来的,看到结尾我就有点莫名其妙了。
虽然壁画上记载的内容都很丰富,但是怎么觉得没意义,就像是流水账似的。
只是刻画了墓主人吃饭睡觉游山玩水,连一点墓主人丰功伟绩的事情都没有,按道理这是不对的。
因为就算是墓主人是个不学无术之人,既然都已经死了,更何况古人又讲究一个死者为大,所以就算是虚假的丰功伟绩也应该撰写在上面,绝不可能这么平平无奇就是了。
我就靠前了几步,打算再仔细看看,是不是我遗漏了些什么,距离近了手电筒的光芒倒有些不怎么好用了,我就回头去找长明灯,要让张哥给点火了来照明。
只可惜我找了一圈,尤其是在四个角落上仔细看了好几眼,都没找到长明灯,我可就有点奇怪了,连耳室都有长明灯,这里明显是主墓室怎么可能没有照明设备。
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呀!
我想到可能主墓室是用夜明珠来照明的,就抬头往棚顶瞧了一眼。
只可惜上面只是一块平整的大理石,啥都没有,张哥见我举动奇怪,就问我说:“你叫什么呢!你在这里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