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蓝诗音暴力轰炸下,那个人还是悠悠转醒了,当然,我很怀疑如果那家伙不醒过来的话,很容易就那么直接被蓝诗音给踹死。
“李嫩细贼(你们是谁)?”那个人鼻青脸肿的说着。
“嘿好家伙真是会倒打一耙,你才是贼好不好?”我忍不住反驳了那家伙一句。
“你管我们是谁,说起来,你过来偷我们的东西却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蓝诗音又踹了那家伙一脚,直把那个家伙踹的不停求饶。
“古奶奶,偶绰了,求求泥憋塔偶了(姑奶奶,我错了,求求你别打我了)!”因为牙齿也被打掉了几个,再加上因为蛇毒而舌头有些发麻,那个人说话非常的不清楚,反正我是听不出来说的是什么,可对于掌握多种生物语言的蓝诗音来说,这点程度的交流真的是特别简单。
之后在蓝诗音的暴力威胁之下,那个人倒是把所有的事情全都吐了出来。
原来那个人只是附近的一个小混混,只不过昨天有个人来找他,给了他两万块钱,要他去医院我的病房偷一个东西。
听到那家伙这么说,蓝诗音看了我一眼后向对方接着询问是什么东西,而对于具体的东西那个人也不太清楚,只说是我包里的一个盒子。
盒子?
听到他这么说,我立马就想到了放在沈清秋那边的盒子,所以说那个家伙是没找到盒子,所以才会整出动静的吗?这一刻,我倒是挺庆幸当初在看到盒子的时候就把盒子给了沈清秋,不然像今天这种情况,盒子被偷了我都未必会知道。
之后蓝诗音又问了那个人一些其他的问题,类似于那个人长什么样子,是男是女,看起来多大,身上有没有明显特征之类的。
不过既然是选择做这种勾当,对方自然是把自己整得严严实实的,而那个人想着偷一个东西就能得到这么多钱,而且看那人那么宝贵的样子,说不定自己多要点对方也能同意,一时间就起了歹念。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在病房里居然会被蛇给咬伤,而且我这边还有一个异常暴力的蓝诗音在。
之后那个人又是一阵说自己惨然后哭的稀里哗啦的,希望蓝诗音能原谅他,而沈清秋他们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整得两个人差点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呕,沈清秋你堵门口干嘛,我,我不行了,我要去厕所……”胖子晕晕乎乎的把沈清秋推开,直接进来就去了厕所,等他冲完水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地上跪着一个人不停的磕头,而蓝诗音还坐在凳子上。
这种诡异的情景让胖子的酒瞬间就清醒了大半,他忍不住指着地上那个鼻青脸肿的家伙说着,“这家伙是什么情况?”
而沈清秋,他在短暂的愣神之后,就立马和之前的蓝诗音一样,快速的进了我的病房,然后把房门给锁上。
“这人怎么回事?”沈清秋也是奇怪的问了一句,随后他走到我的床边直接坐下,看热闹一般的看着下面的人。
刚刚沈清秋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房间的门锁上了,一般来说在他们没回去的情况,而且还是在病房我们一般都是不锁门的,所以沈清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直接从兜里掏出和铁丝,在没惊动我和蓝诗音的情况下就直接把门给打开了,谁知道里面的场景是这样的。
“他是被人雇来偷盒子的。”我托着下巴平静的说着,实在是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表现出什么样的表情比较好了。
“盒子,偷什么……”沈清秋刚问出来,瞬间就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什么盒子了,不由得轻轻挑了下眉,给了我一个疑惑的表情。
我耸了耸肩,表示我也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
等到蓝诗音再也没有办法从那个人嘴里撬出什么话时,才决定把人放走,只不过在放走之前,蓝诗音还威胁了那个人一番,整得那个人直接就吓破胆了,跌跌撞撞的逃离了医院。
可能是出来的时候太过慌张,那个人还撞到了一个护士,不过他也不敢停留,生怕出什么事的直接就逃离了这里,等那个人离开之后,沈清秋再一次的把门锁上,然后看着我,表情倒是有些认真。
“我还真没想到,那个盒子居然被那么多的人惦记着。”沈清秋有些意外的说着。
“我也没想到啊。”趴在一边的床上,我也是忍不住的深思着,我现在怀疑让那个混混过来偷这东西的人和之前套路我的人应该是同一波,他们似乎是想要让我去做些什么。
按理说这种明知道是陷阱的情况下,我应该是远离这件事,以后再也不掺和了才对。
可是以我的性格来说,越是不能那么做我越想做,这也就是所谓的好奇心害死猫吧,可是我还真的就想把这件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包括在我身后那个推动一切的人到底是谁。
“刑穆森,你傻了吗,在一边笑什么呢?”沈清秋突然拍了我一把奇怪的问着。
“诶什么,我笑了吗?”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果然嘴角是有些上扬的,于是我连忙把表情恢复到正常状态。
“所以说,你之前把这个盒子的事情告诉别人了吗?为什么那些人会知道关于盒子的问题啊?”沈清秋低着头思考着,随后把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
“知道这个盒子的事情应该只有我们这边的人和你们三个才对,然而那个人却知道这个盒子还在刑穆森的身上,虽然说现在是在我的手里,所以中间一定也有什么人接触了才对,你们几个仔细想想。”
听着沈清秋的话,我忍不住想到了凌靖和诗语,在墓里我确实和他们提过关于盒子的事情,不过在诗语那边我并没有提全乎,就是顺带说了一嘴,而凌靖那边,我确实和他解释的非常清楚。
而在想到凌靖,我又连忙给人给略过了,毕竟凌靖才是那个绝对不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