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后面也是鬼打墙,我竟然被困在这里了,显然刚才的声音也是被鬼打墙给拦下的,我郁闷无比,只好用拳头不停的敲击,奈何拳头都麻了,还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我只好颓废的坐在地上,不再去理会两边的鬼打墙,只是希望这一切都快点结束,不知道等了多久,突然我就听到轰一声。
那动静很大,几乎可以说成是震耳欲聋,紧接着不过发生了地震似的,地面不停的跳,把我弹起来一次又一次,我想要站起来稳住身体,我竟然跟个皮球似的滚来滚去。
后来也不知道滚了多少圈,反正是头晕脑胀,我站起来之后竟然都不知道东南西北,只感觉脑袋嗡嗡嗡的响个不停,站起来就走也不知道走到哪去了。
就在我还想就这么的走下去的时候,突然我浑身一激灵,丫的鬼打墙消失了,我连忙分辨的方向顺着墓道深处追了下去。
我跑得很快,虽然我不知道刚才那么多话的动静是怎么出现的,但是我能猜想到一定和主墓室有关,那也就是说很可能是胖子已经进去了,连忙加紧跑了几步。
奈何这墓道太长,我跑了五六分钟还没有到头,甚至也没有看到主墓室的大门,我也没多想就继续跑了下去。
只是跑着跑着我就发现不对劲,怎么感觉好像只是墓道在动,而我自己却没有动,又跑了一会我发现好像真是这种情况,我停了下来,仔细去观察周围。
结果发现,我好像站在原地就没动过,我脑袋嗡的一声,差点被立刻晕死过去,我估计可能是刚才的鬼打墙并没有完全消失,反而还把我给定在了原地。
也就等于说不管我怎么跑,都跑不出这个点,这可如何是好?
我就在这等着?要是其他人我还可以,但是涉及到胖子,我真的没有心情在这等下去。
可是不等又有什么办法?
突然,又是轰隆一声,这一次的震动比上一次更大,几乎把我颠起来老高,让我心脏都一颤一颤的,过了足足有一分多钟才平静下来。
又等了能有五六秒,我觉得不会出现刚才那种震动了,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我尝试着往前迈了一步,能动了,这一次并没有被定在原地,我吸了口气就开始往前跑。
这一次只跑两三分钟,我就看到前方出现了一个大敞四开的大门,那大门竟然出现了部分碎裂,甚至有一面已经倒塌在了地上,能看出来这座大门比我们见过的任何一个都气派。
甚至透过大门,我可以看到里面一个高台,有两三米那么高,四面都是向上的阶梯,呈现逐渐缩小的趋势。
即使这样,那上面也没有缩小多少,反而有两三个八仙桌那么大,而在高台上面,停放着一口巨大的棺椁,我看不清楚,但隐约好像能看到那棺椁被打开了。
而且也能看到棺材盖就散落在一旁,我没管这些,连忙加快脚步跑了进去。
刚进来,我浑身就一激灵,一股极其压抑,冰冷的感觉瞬间压在了我身上,灰尘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连忙举着手电筒去看,扫过的瞬间突然我看到了许多人影,还把我吓了一大跳。
还好,那个时候我恐怕已经被吓得麻木了,连忙转移手电看了过去,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老者,这家伙满身是血的倒在地上,旁边也有些人横七竖八地躺着。
这些都是金主的手下。
怎么全到这里来了?途中我怎么没有见到他们?莫非是还有其他道路能够直通主墓室?
一看到这情景我就知道这些家伙受伤了,可我怎么没看到金主,我就连忙举着手电筒往周围看,突然我在高台上你看到了两个人影,其中一个是金主,而另一个就是胖子。
他们两个都站在高台中断的台阶上一动不动,看起来好像是在对视,不过他们的眼神都生性冰冷,金主还是那样一副冷漠的表情,而胖子却是脸带阴柔。
他们两个一冷一热,还真有点水火不容的感觉,我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不由自主的我也停了下来不敢靠前,可我的目光却不受控制的看向了上方的棺椁。
那棺椁确实被打开了,而且看样子还没打开的两三层,棺材盖散落在一旁,看着多少有点破败的感觉,不知不觉的我闻到了一股香气。
不对不是香气,只是那味道很特别,一时之间我也判断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味道。
更何况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哪有心思去管这些,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做,可我竟然做了一件连我自己都觉得诧异的事。
那就是我居然抬脚向高台走了过去,而我每向前走一步,我就会感觉到气氛变得紧绷一份,当我真正站在高台下面的时候,心中的压力已经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甚至可以说,我被压得连喘气的能力都没有了,可我还是拼命的咬牙忍了,恍惚间,我终于发现了这种压力从何而来,就是从上面的棺椁释放出来的。
我也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向上面的棺椁,一时之间,我竟然感觉那是一片大海,一个汹涌澎湃的大海,每一道海浪拍击过来,都会让气氛变得无比凝重,甚至还会让人浑身战栗。
这些还都不算啥,更重要的是海浪好像是拍击在人的心中,会让人觉得心胆俱寒,畏惧的不敢走上去,我正犹豫着到底要不要上去,突然就听到了金主冷漠到极点的声音。
金主说:“上去,棺椁中有个玉环,帮我把它拿出来。”
“不用拿,那个玉环连接手机关,只要你一动,就会面临无法预料的危险,不过,你可以上去,帮我把那里面的一把刀取出来。”
这话是胖子说的,也就等于是胖子身上的那女鬼在和我说话,可能在那没动,因为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谁,按理说,宁可相信人的话就不要相信鬼的话,可是我对他们两个竟然都有点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