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这家伙还真是有想法,竟然让我在这个时候把童子尿淋在那女人的身上,可我犹豫了,虽然这是一具尸体,但是毕竟还是个女的,我怎么好意思当着面把裤腰带解开。
可要是不这么做的话,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见我不动,胖子来气:“对着一具尸体有什么好忌惮的,是你会不好意思,还是尸体会不好意思。”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觉得也有道理,干脆也不管这些了,当即就把腰带给解开,只是那女尸好像也意识到我要做什么,怪叫一声,竟然来了个旱地拔葱跳出了我们的包围圈。
而在那女尸落地之后,竟然对旁边的青年想到扑了过去,我心中一激灵,就可使不得,我们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招来了一个向导,如果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可就得不偿失。
而且,如果这个青年向导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要想在回村子里找一个向导,估计会很困难,毕竟其他人都会认为是我们把这个向导给害死了,说时迟那时快,我紧跟着扑了过去。
岂料,常联竟然比我还快,挥手就怕他那一串铜钱给撇了出去,跟一条蛇似的,哧溜一声,就盘在了那女尸的脖子上,我一看,竟然还有一条线连着,另一头攥在常联手中。
同时就见常联狠狠一拽,那女尸就仰倒在了常联跟前,同时胖子扑了过去,一刀就斩近那女尸的肚子里面,就听那女尸怒吼连连,身上不停的开始冒热白气。
特别是在砍刀哪里,白气更是浓得吓人,胖子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女尸的双腿上行,顿时那女尸就动弹不得,常联大喊:“还在那等着呢!还不快点。”
我一听也知道情况紧急,不敢再啰嗦,连忙跑了过去,低头一瞧,常联竟然早已经把女尸的口给撬开了,我也不管这么多,等下起来要带,同时秒瞬间倾泻而下。
好在我这人准头不错,全都给灌倒了女尸口中,我提起裤子迅速跑了岀去,胖子和常联也紧跟在后面,跑出去十几米远后我回头一瞧,那你是就跟在那跳舞似得,全身都抖个不停。
非但如此,女尸身上还冒出了臭不可闻的黑烟,我连忙捂住鼻子往后退,突然就听那女尸好了一嗓子,然后我就感觉眼前一片模糊,糟糕,难道是那个也有毒?现在我们都中毒了。
好在并没有我想的这么严重,根本也不是中毒,而是周围的景物在缓缓消逝,所以看起来有些模糊,我想去看那女尸最后是否全身腐烂,可是我根本就没看到,周围的一切就已经消失了,变成了荒芜的田地。
也看着田地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我们几个人都面面相觑的瞧了一眼,刚才那一幕还真是惊险,只是没成想这么快就消失了,在看到自己身上的伤口,才知道刚才并不是在做梦,胖子一屁股坐在地上说:“累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人回答胖子,刚才的一幕在清楚不过,可是要想说出来是什么原因,还真难以解释,估计这就是那青年向导和我们说过的传说吧!
我也累的坐在地上,吸了口气说:“都小心点,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变化?”
我刚说完这话,东边就出现了鱼肚白,紧接着一轮红日缓缓升了起来,撒下了一大片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刚才的那种空气也瞬间消失一空,我终于可以踏实的躺在地上,突然一天困意袭来,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多,毒辣的阳光晒得我口干舌燥,我坐起来一瞧,感情其他人也都累得倒在地上就睡,胖子更是在那不停的打呼噜,显然睡得很香。
可我不能让他们再继续这样睡,否则不然一定会被毒辣的太阳烤干,我爬起来活动了几下,发现身上只有略微的酸疼,看来这一觉睡得还是不错,我一直把它们都给叫醒,到了胖子身边的时候,这家伙怎么叫都不叫不行。
甚至我踢了好几脚,胖子也仅仅是读嚷了一声不知道说了啥,最后还是常联有办法,到跟前喊了一嗓子:“吃饭了。”
还是这三个字有效,胖子他们已经得到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左瞧右看说:“吃饭了,吃啥?”
“没啥吃的,赶快赶路,我们赶快过去与他们会合。”
我不再理会胖子,走过去拿过背包,看了一眼依旧有些惊魂未定的青年向导,我说:“你没事吧?答应了我们的事,你可别做不到。”
青年向导摇头:“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你们带到地方,不过谁能告诉我昨天夜里发生的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胖子大咧咧地就要把昨天的实情说出来,我连忙挥手打断,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你该不会是做了个梦?傻傻的分不清吧!”
说话的同时我瞪了胖子一眼,这个青年向导看起来虽然胆子很大,但是有些诡异的事情好像还不能理解,还是当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好,常联也说:“昨天夜里挺好的,你怎么了?”
听到这话,那青年向导嘀咕了一声,也不知道说的是啥,嘟嘟嚷嚷地站起来跟我们继续前进。
我们走得都挺快,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最多也就是两三天的时间就能到达目的地,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发现有点不对,我们来的时候经过了一个土坡,我应该是一个很大的土丘。
按照我们行进的速度,如今就是没到达土丘,也应该能看得到才对,可是前面只是荒芜的一片天地,一望无际,根本也看不到尽头,我说:“你们有没有发觉有点不对?特别天气怎么这么大?”
“有什么不对的?向导在,要是有不对劲的地方吧,早就发现了,赶快走吧!”胖子极其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就好像在做一件他最不愿意做的事事。
说实话,我就挺不愿意走路的,而且还是在一望无际的田地里,常联也说:“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根本不会有什么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