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集
陈育新/秦悦/李立2022-06-23 16:0912,043

  2101,香港地铁内 夜 内

  张敏慧在地铁里手拉着吊环,耳朵里塞着耳机。不远处,化装成一个上班的关欣背着一个包站在乘客中。

  关欣默默地望着车窗外,地铁驶进站台。门开了,张敏慧随着人流从车厢里出去,关欣也跟着出去。

  2102,香港街面 夜 外

  张敏慧从地铁里出来,她朝着街面走着。关欣也从地铁里出来,她不远不近地跟着张敏慧。

  2103,香港某公寓楼外 夜 外

  张敏慧朝着不远处的公寓楼走去,路边停着一辆小型的厢式货车,厢式货车上写着“报喜鸟搬家公司“的字样和标志。后车门打开着,一身搬家公司打扮的钟伟戴着一个手套正从车里拿出一个纸箱。

  纸箱的底部突然开了,一堆杂物从纸箱里掉下来散落一地。张敏慧正好经过。

  钟 伟:小姐,麻烦你帮个忙…… 张敏慧:哦,好的。

  张敏慧抵头去捡地上的东西。后面的关欣突然上来,把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快速地套在张敏慧的头上。

  张敏慧尖叫未及出声,钟伟便顺势一把将张敏慧推进车里,关上了门。

  钟伟和关欣随即快速地上了车。厢式货车飞速地朝着远处飞驶而去。

  这一切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周围并没有什么人。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和那个纸箱。

  2104,香港街道某厢式货车内 夜 内

  关欣摁住趴在车里的张敏慧给她戴上手铐。头上套着黑色塑料袋的张敏慧在挣扎着。

  钟 伟:(在一旁冷冷地望着张敏慧)要是我就不会乱说乱动。

  关欣迅速地在张敏慧身上搜着,没有发现有什么武器,然后她拿过张敏慧的包查看着。

  张敏慧:(老老实实地趴在车厢里)我……我透不过气……

  关欣一把把张敏慧拎坐起来,把套在她头上的黑色塑料袋松了松但没有取下来。

  一身搬家公司打扮的杨丰坐在驾驶座上正在开着车。

  2105,香港街道 夜 外

  那辆小型厢式货车正飞速地朝着远处飞驶而去。

  2106,香港某仓库 夜 内

  赵嘉良站在铁门的门口。那厢式货车开进仓库里停了下来,赵嘉良将铁门关上然后朝着办公室方向走去。

  钟伟和关欣打开后车门,把头上罩着黑色塑料袋的张敏慧从车上架下来,带着她也朝着办公室方向走去。

  杨丰下了车,一边脱着那身搬家公司的制服一边撕着车上贴的那些搬家公司的标志。

  2107,香港某仓库办公室里 夜 内

  钟伟和关欣把张敏慧带进办公室,把她按坐在桌前的一张椅子上,然后把头上的黑色塑料袋取下来。

  张敏慧看着正坐在她对面的赵嘉良,又看了看身边站着的钟伟和关欣,她并没有显出多大的惊慌。

  张敏慧: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赵嘉良示意一旁的关欣把手铐打开,关欣上来把张敏慧的手铐打开。

  张敏慧摸着手腕,定定地望着赵嘉良。

  赵嘉良: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把你请来。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想问你点事。

  说着赵嘉良拿过桌子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上面的视频,然后把笔记本电脑推到张敏慧的跟前,张敏慧看着上面的视频。

  (屏幕中,陈大雄望着画外的镜头。

  陈大雄:是,罗佳怡是我杀的。)张敏慧恐慌的神情,她别转了头。

  关欣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到电脑屏幕前。

  2108,香港赤柱监狱某审讯室 日 内【电脑屏幕】(飞页 2)

  【修改:陈大雄台词】

  谭思和:(画外)谁雇的你?

  陈大雄:不知道,是我师父给我介绍的生意。他就给了我一张罗佳怡的照片,还有罗佳怡的地址,让我那天晚上九点到罗佳怡的住处,到时候自然会有人给我开门。我的任务是处死罗佳怡,伪造一个完美的自杀现场,不能让警方查到任何他杀的线索。

  2109,仓库办公室 夜 内

  张敏慧:我不认识这个人,我根本没见过他。你们想干什么?赵嘉良:别着急,看完嘛。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表妹是怎么死的吗? 张敏慧的眼泪流了下来。

  张敏慧:我不想知道,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2110,香港某公寓楼道 夜 内【过去时】(飞页 2)

  【修改:时间字幕及何瑞龙行为方式】

  ⊿ 陈大雄从电梯里出来,楼道里静静的。

  赵嘉良:(画外)这个人叫陈大雄,是个职业杀手。你确实没有见过他,因为 他是你的情夫何瑞龙雇来的。

  ⊿ 字幕:三年前 1 月 7 日 香港

  ⊿ 陈大雄四处看了看,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塑胶手套戴着来到了一个 2115 号房门前,按响门铃。

  ⊿ 不一会,门开了,同样戴着塑胶手套的何瑞龙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呆望着站在门口的陈大雄。陈大雄从双肩包口袋里摸出一张撕成一半的香港维多利亚港口的照片递给何瑞龙。何瑞龙哆哆嗦嗦地接过来,从自己口袋里掏出那张照片的另一半对了一下,完全吻合。

  ⊿ 陈大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鞋套套在鞋子上,何瑞龙让开,陈大雄进入房间。

  2111,香港某公寓房间 夜 内【过去时】(飞页 3){闪回}

  【第二次修改此场:何瑞龙台词说出麻醉药是东茛菪碱。其他不变】陈大雄:(打量了一下房间)人呢?

  ⊿ 何瑞龙手颤抖着指了指卧室的门。陈大雄走到卧室门口,只见罗佳怡正躺在床上,仿佛在熟睡。

  ⊿ 陈大雄奇怪地看了何瑞龙一眼。

  何瑞龙:(手一直在抖)放……放心,已经……已经麻醉了。 ⊿ 陈大雄走到罗佳怡的身边伸手在她的颈边动脉上摸了摸。

  陈大雄:(谨慎而缜密地)她用了什么药物?何瑞龙:(惊恐地)东茛菪碱。陈大雄:(没听清楚)什么碱?

  何瑞龙:东茛菪碱……你放心,他们说了,就……就算做尸检,警方也查不出来。

  陈大雄:(看了看紧张到发抖的何瑞龙)你确定吗?何瑞龙:(拼命点头)确定!确定!

  陈大雄:(确定了这个懦夫不敢骗自己)这是她自己的家?何瑞龙:……是的。

  陈大雄:家里有刀吗?锋利点的,不要太大。

  何瑞龙:我找找,我找找。

  ⊿ 何瑞龙走了出去。

  ⊿ 陈大雄注意到房间里的一张照片——那是罗嘉怡和张敏慧的合影,两个人笑得很开心。

  ⊿ 陈大雄把双肩包从肩上取下来,然后走进卫生间里。

  2112,公寓卫生间 夜 内

  陈大雄打开龙头,用戴着塑胶手套的手试了试水温,然后走回卧室。

  2113,公寓房间 夜 内(飞页 2)

  【修改:何瑞龙的状 】

  ⊿ 陈大雄从双肩包里取出一块毛巾,把手上的水擦干净,然后开始给罗佳怡脱衣服。

  何瑞龙:(拿着一把小小的瑞士军刀进来)这……这个……可以吗?陈大雄:是她的吗?

  何瑞龙:从她抽屉里找到的。

  ⊿ 陈大雄点了点头。

  2114,公寓卫生间 夜 内(飞页 2)

  【修改:何瑞龙状 】

  ⊿ 陈大雄拿了自己的双肩包,又检查了一遍卧室后才走出来。

  ⊿ 何瑞龙呆呆地站在客厅中间,直到陈大雄走到他面前,朝他把手一伸。

  何瑞龙:(如梦初醒)哦!

  ⊿ 何瑞龙从他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递给陈大雄,陈大雄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十叠五百元面额的港币。陈大雄把那塑料袋包好塞进双肩包里。陈大雄:谢谢。

  2114 A,公寓房间(客厅) 夜 内 【闪回】(飞页 2)

  【修改:何瑞龙状 】

  ⊿ 陈大雄拿了自己的双肩包,又检查了一遍卧室后才走出来。

  ⊿ 何瑞龙呆呆地站在客厅中间,直到陈大雄走到他面前,朝他把手一伸。

  何瑞龙:(如梦初醒)哦!

  ⊿ 何瑞龙从他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递给陈大雄,陈大雄接过来打开看了看,里面是十叠五百元面额的港币。陈大雄把那塑料袋包好塞进双肩包里。陈大雄:谢谢。

  2115,公寓房间 夜 内(删)(飞页 2)

  2116,香港某公寓楼道 夜 内

  陈大雄从房间里出来,何瑞龙带上门。陈大雄脱掉手套和鞋套,把它们都塞进口袋里,然后看了看手表,朝着电梯间走去。

  2117,香港赤柱监狱审讯室 日 内【电脑屏幕】(飞页 2)

  【修改:部分台词】

  ⊿ 画外谭思和的手将一张何瑞龙的照片推过去。陈大雄拿起照片看了看。

  陈大雄:没错,雇我的人就是他。

  谭思和(画外指着照片上的何瑞龙):他没和你一起离开?陈大雄:我走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谭思和(画外):从你进门到离开大概呆了多长时间?陈大雄:二十分钟。我看过时间。

  谭思和:(画外)在这个过程中,你们俩就说过这些话?陈大雄:就这些。

  谭思和:(画外)你去的时候,罗佳怡已经是深度昏迷状 ?陈大雄:的确。我一直在好奇是什么药物。

  谭思和:(画外)当时还有什么让你印象深刻的细节?

  ⊿ 【闪回】陈大雄注意到房间里的一张照片——那是罗嘉怡和张敏慧的合影,两个人笑得很开心。

  陈大雄:那并不是死者的家,至少不是她一个人的。那公寓里还有另一个人住,一个女人。她的死,和另一个女人有关。

  ⊿ 电脑屏幕上,画面定格。

  2118,香港某仓库办公室 夜 内(飞页 2)

  【修改:部分台词及时间节点】

  张敏慧:(在颤抖)你是什么人?警察?

  赵嘉良:我是什么人不重要。看了这视频你不想说点什么吗?

  张敏慧:(努力地控制着自已的情绪)是你把我请来的,你先说吧。

  赵嘉良:好。罗佳怡是你的表妹,你们俩的关系很好。是你把罗佳怡介绍进入浩宇公司的。你和罗佳怡的关系一直很亲密,她也很信任你。没有错吧?

  ⊿ 张敏慧没说话,她似乎有点冷,她双手抱起自已的双臂。

  赵嘉良:再说那位何瑞龙,台湾嘉义人,在罗佳怡死之前一个月,何瑞龙从法国赶到香港和你商量你们的婚期。我不知道你们俩是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认识的,但是……

  ⊿ 赵嘉良打开一旁的一个文件夹,从里面取出几张照片递到张敏慧的面前。

  张敏慧拿起来看。

  ⊿ 照片是何瑞龙和宋倩在一起的合影,有一张是何瑞龙和宋倩在婚礼上的照片,那时候的何瑞龙显然比在视频中出现时更年轻。

  赵嘉良:事实上,2008 年何瑞龙就在法国和一名叫宋倩的台湾人结了婚。直到一个月前,何瑞龙死在看守所,他俩的婚姻关系都没有解除过。

  张敏慧:……他是怎么死的?

  赵嘉良:被一个流浪汉刺死的。据说,对方只是想要抢他身上的名牌外套。

  ⊿ 张敏慧默默地放下手里的照片。她在发抖,脸色苍白。

  赵嘉良:你想解释什么吗?

  ⊿ 张敏慧竭力控制着自已的情绪。

  ⊿ 赵嘉良的电话响起,接听。

  赵嘉良:喂?

  2119,法国巴黎某艺术品拍卖会 日 内(7 月 27 日飞页)

  ⊿ 某艺术品拍卖会现场,众多买家正在为一副抽象画频频举牌竞价。宋倩也在其中。

  ⊿ 朱鸿运坐在距离宋倩较远的地方观察着宋倩:成熟雍容,气质绝佳,在众多买家中很显眼。

  拍卖师:50万,还有更高的出价吗?

  买家一:55万!

  宋 倩:(举牌,声音不大,但很笃定)80万。

  ⊿ 朱鸿运给赵嘉良打电话,他的后景处,拍卖在继续…… 朱鸿运:(对电话)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2120,香港仓库 夜 内赵嘉良:听起来好像很热闹。

  2121,艺术品拍卖会现场 日 内(7 月 27 日飞页)

  ⊿ 拍卖会现场气氛被宋倩的80万叫价加热……

  【朱鸿运电话背景

  拍卖师:80万!这位女士出价80万,(环顾台下)机会均等,还有出价更高的吗?买家二:90万!

  拍卖师:90万!这位女士,那位先生出到90万,您……】朱鸿运:我在巴黎,艺术品拍卖会现场。大开眼界。

  赵嘉良:(手机里)没想到你还对艺术品感兴趣。

  朱鸿运:那个宋倩在这里。老公刚死,跟没事人似的。这女人不简单。

  ⊿ 赵嘉良那边挂了电话,朱鸿运也挂了电话,玩味地看着宋倩。

  宋 倩:(志在必得地)120万。拍卖师:120万第一次……120万第二次……120万第三次!

  ⊿ 拍卖师一锤定音,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2122,香港仓库 夜 内

  赵嘉良:其实,青龙国际物流一直都是她在幕后运筹帷幄。何瑞龙只是她的马仔。我甚至 疑,何瑞龙是被宋倩给灭口的。

  赵嘉良看着张敏慧。

  张敏慧悚然。

  朱鸿运:(手机里)今天动手吗?赵嘉良:不急,再等等。

  赵嘉良:(挂断电话,对张敏慧)张小姐,咱们继续?张敏慧已经不发抖了,她的神情有些黯然。

  张敏慧:你想知道些什么?

  赵嘉良:聊聊天嘛。(拿出一份材料)你是英国巴斯大学会计与金融专业毕业的高材生,还是国际注册会计师。你在英国BAD公司找到了令人羡慕的会计师职位,事业顺风顺水。你本来有 美好的前程,可是BAD公司却因为献金丑闻被政府调查,而你却成为替罪羔羊被扫地出门。求职无门,生活陷入困境。

  张敏慧:是刘浩宇向我伸出了援手,他把我召进了浩宇集团。

  赵嘉良:他还把你在香港的父母,弟弟和妹妹全都移民到加拿大。

  张敏慧:我本来以为他是好心,谁知道……

  赵嘉良:谁知道他控制了你的家人,然后威胁你,逼迫你加入他们的贩毒集团。他为什么这么器重你?因为你是一个做账的高手。

  张敏慧:什么高手?不过是人手里的一枚棋子。

  赵嘉良:你本来有个机会脱身,可是那个时候,英俊体贴的何瑞龙走进了你的生活。在他的甜言蜜语下你很快坠入了情网,甚至有了婚约。

  张敏慧看着桌上那张何瑞龙和宋倩的结婚照。

  赵嘉良:你很清楚地知道你表妹罗佳怡并不是自杀,你也清楚地知道杀死罗佳怡的幕后真凶就是刘浩宇。为了不使何瑞龙被连累,再遭杀身之祸,你忍痛把他从自已的身边赶走,毁掉了所谓的婚约。

  张敏慧:因为我爱他,他是我这辈子 爱的男人。

  赵嘉良:可你万万没有想到,杀害罗佳怡的直接凶手就是你的未婚夫何瑞龙,而何瑞龙也是刘浩宇集团里的人。

  张敏慧:(捂住耳朵大喊)不要说了!我不要听!

  赵嘉良:(抓住她的手,大声)何瑞龙接近你,走进你的生活的真实目的,只是为了进一步控制你!因为刘浩宇对你并不放心,毕竟你不是他的心腹,但你在他的跨国贩毒集团里却有举足轻重的作用!你走进了他们为你布的局,害死了你的表妹罗嘉怡,也害了你自己! 泪水终于从张敏慧的眼里滚落下来,她抽泣着。

  赵嘉良:有一类女人,是纯粹的感情动物。如果你早知道何瑞龙是有妇之夫,你还会上当吗?

  2122 A,香港·某公寓楼张敏慧住处 夜 内(飞页 2)

  【插入 2122 场情节中】

  ⊿ 张敏慧和何瑞龙在网络视频。

  ⊿ 视频中的何瑞龙英俊帅气,抱着一只可爱的小狗,跟张敏慧打招呼,一副体贴暖男的样子。

  2122 B,香港·某公寓楼张敏慧住处 夜 内(飞页 2)

  【插入 2122 场情节中】

  2122 C,香港·某餐厅 夜 内(飞页 2)

  【插入 2122 场情节中】

  2123,惠州某玩具厂厂门口 黄昏 外 外景已拍(需补飞雯车内(飞页十二)

  马雯:你能行吗?这么多人!就凭一张照片?

  李飞:(目不转睛盯着从厂里下班出来的人)怎么,看不起我们缉毒警?

  马雯:说什么呢,我现在也是禁毒局的。我是说,万一她今天没来上班呢?万一她戴了口罩呢?李飞:你的任务是什么?

  马雯:(无奈地)保护你…… 李飞:那就好好执行你的任务!

  马雯:你这是在浪费时间,就凭一张照片,在这人海里不可能找到……

  ⊿ 【手机屏幕】: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冯春月的照片。

  李飞:就是她,跟上。

  马雯:(不忿)瞎猫碰上死耗子…… 李飞:少废话,快开车!

  马雯发动汽车,跟着冯春月而去。

  2124,惠州某小巷 黄昏 外(飞页 2)

  【修改:增加李飞、马雯台词】

  ⊿ 冯春月骑着电瓶车来到了一条小巷,她拐进一个老旧的小区,这个小区非常破旧,看上去都是外来务工人员租住的地方。

  ⊿ 马雯将车开进小巷,在小巷里靠边停下。

  ⊿ 李飞拉开车门就准备下车,马雯一把将他拉回。

  李飞:你干什么?

  ⊿ 马雯熄火,解开安全带。和李飞一起下车。

  马雯:我的任务是什么?

  李飞:(边走边调侃)好,冯春月是个绝世高手,我一去就被她给收拾了,所以我需要你的贴身保护

  ⊿ 马雯不理他,朝小区里跑去。李飞无奈。

  2125,惠州某小区 黄昏 外(飞页 2)

  【修改:增加马雯】

  ⊿ 李飞和马雯走进小区。冯春月已经停好车,匆匆地走进某单元门。李飞示意马雯守在单元门口,自己跟了进去。

  2126,惠州某小区楼道 黄昏 内

  李飞进了楼道,静静地听着冯春月皮鞋的脚步声,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着。

  李飞站在楼底一边看着手表一边心里在默数着脚步数。终于,脚步声结束了,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李飞朝着楼上走去,他数着楼梯的台阶数。

  李飞来到了五楼, 这是一个六层楼的老旧板楼。李飞确认着冯春月进门的那个房间,靠近冯春月的那个门听着里面的动静。

  里面有电视机开着的声音。

  男 人:(画外)你弟弟和那小子什么时候走?冯春月没有说话。冯春月:(画外)我弟弟也是难得过来住几天,你就这么看不惯?男 人:(画外)你知道你弟弟和那小子在做什么生意吗?冯春月:(画外)你小声点!里面没有声音了,只有电视机里的声音传来。

  李飞看了看手表,然后往楼上走,在楼层的拐弯处停了下来,坐在楼梯上看着冯春月的房门。

  2127,香港某仓库办公室 夜 内(飞页 2)

  【修改:时间节点】

  张敏慧坐在桌前,她已经擦干了泪水,显得精疲力尽。赵嘉良坐在她的对面静静地看着她

  张敏慧:你说的一点都没错——刘浩宇是在进行跨境走毒,而全部毒资都由我负责转账和入账。我进浩宇集团之前,刘浩宇就在走毒,不过,那个时候,他是将毒品——主要是海洛因从厄瓜多尔和巴拿马,还有哥伦比亚走私入境。06年,08年,一直到三年前的年1月6日。刘浩宇偷运往大陆的三批毒品都被警方缴获。这三次失利,导致刘浩宇的资金链顿时变得十分的紧张。其实,从前两次失利后,刘浩宇就开始改变了贩毒的思路,放弃了从境外向大陆走毒入境的方式,变为收购内地生产的冰毒走私到境外,主要是贩往法国。

  赵嘉良:你们现在的毒品生产基地是在哪?张敏慧:在东山。

  赵嘉良:我要的是具体的地点和人名。

  张敏慧:我不清楚。

  赵嘉良盯视着张敏慧。

  张敏慧:我真不知道,我只负责资金的转账和入账。

  赵嘉良盯视着张敏慧。

  张敏慧:我把刘浩宇都说出来了,还怕说出东山那些人的名字吗?赵嘉良:你们是通过什么方法把这些巨额毒资“洗白”的?

  张敏慧:很简单,地下钱庄。刘浩宇掌控着几家空壳公司。每次进行毒品交易时,法国方面通过在开曼群岛的银行汇入那些空壳公司的账户。因为开曼群岛金融自由度 大,允许客户秘密转账。银行给予存支、投资、汇兑外币等方面的极大便利。这些毒资通过这些空壳公司洗白之后,再转入刘浩宇手下的几家投资公司里。

  赵嘉良:那你们是怎么将毒资转账给东山的?

  张敏慧:(摇了摇头)我只负责将这笔资金转入澳门福鑫赌场的专门账户。至于东山方面是怎么拿到这笔钱的,我并不清楚。

  赵嘉良:澳门的福鑫赌场?

  张敏慧:对,以赌资的形式注入。赵嘉良:你们是通过什么方式将毒品运到法国的?张敏慧:直接从深圳港发货。赵嘉良:以哪家公司的名目?

  张敏慧:香港荣昌国际贸易公司,法人是黄达成。据我所知,刘浩宇的公司有两艘专门走毒的货轮。这两艘货轮的油库都是经过改装的,油库下层有一个藏毒品的暗仓, 多可装载两吨的毒品。

  赵嘉良:哪两艘?

  张敏慧:不知道。这些事刘浩宇不会跟我说,我只负责处理资金和报关。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

  赵嘉良:刘浩宇为什么要杀罗佳怡?张敏慧凄然望着赵嘉良。

  2128,香港某公寓楼张敏慧住处 日 内【张敏慧的回忆】(飞页 2)

  【修改:时间字幕,其他不变】

  张敏慧呆呆地望着电视屏幕。电视屏幕上正放着现场抓捕毒贩的画面。

  (字幕:2011 年 1 月 7 日 香港)

  【电视屏幕】电视女主持人的声音:……昨天深夜,在广东省公安厅禁毒局和海关总署广东分署缉私局的统一指挥下,汕头市公安局联合广州海关缉私局,组织禁毒,特警、边防、巡警支队警力成功破获一起特大跨境走私贩卖毒品案。击毙犯罪嫌疑人2名,抓获犯罪嫌疑人14名,缴获海洛因800千克及枪支三把……

  张敏慧手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刺耳的手机声响了她一跳。张敏慧忙手忙脚乱地将手机从手包里取出来看了看,一边接听着手机一边匆匆地朝着厨房里走去。

  张敏慧:老板,是我。

  刘浩宇:(手机里)账目都清除干净了吗?

  张敏慧:刚刚把电脑里所有的资料都删除了。我现在已经回家了,已经买好了今天下午到巴黎的机票。老板,我很害怕,头很痛。

  刘浩宇:(手机里)头痛就吃止疼片。

  张敏慧将手机开成免提,放在厨房台面上,又从抽屉里拿出止疼片。

  张敏慧:(一边对电话)警方会不会在机场拦截我?

  刘浩宇:(手机里)我现在就在机场,一切正常。你放心,不会牵涉到我们的,我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你就全当是放假了,在巴黎好好玩一阵子,等我到时候给你联系。

  张敏慧拿出两片止疼片,又追加了两片,给自己倒了杯水。

  张敏慧:电视上正在播这个新闻。他们抓了不少人,那些人会不会把我们招供出来?要是被警方抓住,那可是死罪啊…… 突然,张敏慧愣在那里,她发现在厨房地上放着几个大大的纸袋。她打开纸袋看了看,里面都是各种的食材。张敏慧愣在那里。

  刘浩宇:(手机里)你多虑了,咱们又不是第一次干,哪次不都平安无事吗?张敏慧拿着水杯和手机匆匆从厨房出来。突然,她愣在那里,手里的水杯掉在地上,摔成碎片。

  罗佳怡正站在客厅里惊恐地望着张敏慧。

  张敏慧张口结舌地看着罗佳怡。

  刘浩宇:(手机里)怎么了?

  张敏慧:我表妹佳怡,她……老板,我一会给你打过去。(她匆匆地挂掉手机)佳怡,你怎么会在这儿? 罗佳怡脸色苍白地看着电视屏幕上的新闻,又看着张敏慧,突然转身朝着门外跑去。

  张敏慧:(追出去)佳怡!你要干什么?罗嘉怡:你跟他们贩毒!

  张敏慧扇了罗嘉怡一个巴掌。

  神 父:(画外音)全能的天主圣父,你是生命之源,你借圣子耶稣拯救了我们……

  2129,香港某墓地 日 外【张敏慧的回忆】张敏慧一人站在墓碑前。画外响着神父的祷文。

  神 父:(画外音)……求你垂顾罗佳怡,接纳她于永光之中。她既相信你的圣子死而复活;愿她将来是复活时,也能与你的圣子共享荣福。以上所求,是因我们的主基督耶稣,你是圣子,他是天主,和你及圣神,永生永王。阿门。

  何瑞龙走了过来,他也看着墓碑。人群渐渐散去,墓碑前就剩下他们俩人。何瑞龙伸手去拉张敏慧,张敏慧回过头来看着何瑞龙,何瑞龙怜爱地看着她,把她拥入 里。

  张敏慧默默地看着墓碑上罗佳怡的照片,照片上的罗佳怡青春靓丽,阳光纯净。

  张敏慧:(并没有看何瑞龙)我已经给你订好了今晚回法国的机票。

  何瑞龙:(愣了一下,他望着张敏慧)我没说要走。

  张敏慧:刚才来这之前,我已经把你的东西都打好了包,让FedEx发往法国了。

  何瑞龙:为什么?

  张敏慧:瑞龙,我们俩的缘份就此结束了,你回法国吧。离开我,再也不要见面。从今天起,把我从你的记忆里彻底抹掉。何瑞龙:那我们的婚约呢?下个月就是我们的婚礼…… 张敏慧:没有婚礼,婚约也取消了。

  何瑞龙:你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张敏慧:我杀了佳怡,我是凶手。

  何瑞龙:你胡说什么?佳怡是自杀的,警方有结论。

  张敏慧:(嘴唇翕动着,她想说什么,可犹豫了半天,她终于说道)你不懂……

  何瑞龙朝着张敏慧走去,张敏慧朝后退去。

  张敏慧:别靠近我,求求你了,你别靠近我……

  张敏慧惊慌失措地朝后退去,突然,她返身朝着远处飞奔而去。

  何瑞龙:(追着张敏慧)敏慧!张敏慧疯狂地奔跑着,泪水从她的眼里奔涌出去。

  2130,香港某仓库办公室 夜 内(飞页 2)

  【修改:张敏慧台词】

  ⊿ 张敏慧擦着眼里泪水,拿起桌上何瑞龙和宋倩的结婚照,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张敏慧:没想到都是假的!只有我当真了!

  ⊿ 张敏慧泄愤地撕掉了何瑞龙和宋倩的照片。

  赵嘉良:你和何瑞龙是怎么认识的?

  张敏慧:在一个国际交友网站上认识的。

  ⊿ 赵嘉良惊讶地看着张敏慧。

  张敏慧:我当时很寂寞。我们很聊得来。他说自已离过婚,当时单身。我们网聊了半年后见的面。我们真的很投缘,他对我也很好,我过生日,他会从法国飞过来给我庆生,让我很惊喜很感动……其实我应该想得到的……他是法籍的,而刘浩宇的毒品就是运往法国的。可惜当时我已经彻底失去了判断力……

  ⊿ 赵嘉良有点怜悯地望着张敏慧。

  2131,惠州某小区楼道 夜 内

  李飞仍然静静地坐在楼梯的拐弯处。楼下传来脚步声,是两个人的。李飞看了看手表,站起身来。不一会,那两个人来到了冯春月的门前,正是冯力和伍仔。

  李飞:吕远。

  冯力和伍仔都吓了一跳,他们都吃惊地看着黑暗中的李飞。

  伍仔:条子,快跑!

  冯力和伍仔俩人转身就朝着楼下跑去。李飞拔腿朝楼下追去。冯春月打开房门,她吃惊地听着楼下那慌乱的脚步声。

  2132,惠州某小区 夜 外冯力和伍仔从楼道里飞奔而出。冯力一边跑一边将口袋里的毒品扔进一旁的垃圾筒里。李飞也从楼道里飞奔出来。

  李飞:伍仔,你站住!埋伏在一旁的马雯一把将冯力撂倒,伍仔跑了出去。

  李飞追上。

  2133,惠州某小巷 夜 外

  李飞从小区里出来,朝着伍仔跑走的方向追去。

  伍仔在前面飞奔着,李飞紧追不放。

  李飞:伍仔,你别跑,我不会伤害你的!伍仔!可是伍仔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仍然在飞奔。

  2134,惠州某小巷口 夜 外李飞追至一个小巷里的十字路口。他站住,前面没有伍仔的身影。

  李飞四面看了看,似乎跑得有点岔气,他叉着腰一边喘气一边说着。

  李飞:累死我了,臭小子,练长跑的你?你怎么知道我是警察?怪不得水伯说你聪明,我一句吕远就让你起疑心了是不是?伍仔:(从一个角落里走了出来)水伯只知道我叫伍仔。

  李飞:(回头看着伍仔)还挺机灵,我以为你躲在那儿呢。

  伍仔警惕地看着李飞,不语。

  李飞:是水伯让我来找你的。他真的在乎你,说你一定会好好活下去,一定会有一个很好的未来。

  伍仔:我是个毒贩。毒贩还会有美好的未来?谁信?

  李飞:水伯信。他现在在我一个朋友的水果店里工作了。他现在看上去还挺不错的,可我知道他心里不开心,因为他惦记着你。水伯活得够惨的了,你是他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

  2135,香港某仓库办公室 夜 内

  赵嘉良:(望着张敏慧)刘浩宇近期和东山还有交易吗?张敏慧摇了摇头。

  赵嘉良看了看手表站起来。

  赵嘉良:时间不早了,一会我的人会把你送到街上,麻烦你自已打辆车回去。

  张敏慧:(震惊地望着赵嘉良)你让我……回去?

  赵嘉良:对,你回到你的正常生活,今晚的事就全当没发生过。千万不能刘浩宇对你产生 疑。

  张敏慧:(不敢相信地望着赵嘉良,她摇着头)我做不到。

  赵嘉良:为了你在加拿大的亲人,你能做到,也必须做到。我们只能等刘浩宇再次交易的时候再动手,这道理你懂。张敏慧:他上一批货在法国失手了,损失很大,他可能……会蛰伏一段时间。

  赵嘉良:我知道。

  赵嘉良朝一边的关欣点了点头,关欣拿着黑色塑料袋过来。

  关 欣:对不起。

  说着,关欣把黑色的塑料袋罩在张敏慧的头上,拉起她朝着办公室外走去。赵嘉良走到门口望着他们的身影。

  赵嘉良:(拿出手机)动手吧。

  2136,法国勒阿弗尔别墅卧室 夜 内从巴黎拍卖得来的画现在已经挂在卧室墙上。

  字幕:法国勒阿弗尔

  宋倩正在熟睡着,突然感觉到了什么,睁开眼睛。只见两个头戴面罩的黑衣人正拿着枪推门进来,手枪上都带着消音器。

  宋倩朝枕头底下摸去。

  黑衣人甲:(用枪指着何瑞龙)别动,不然你的脑浆会溅到你新买的艺术品上。可惜了。

  宋倩不动了。她嘴上被贴了胶条,头上被套了黑布袋。

  2137,法国勒阿弗尔某仓库 夜 内

  朱鸿运坐在一张椅子上,一旁的马仔拿着一个冰壶递过来,朱鸿运吸着冰毒。

  仓库的铁门打开,两辆车前后飞驶进入仓库。

  马仔们把宋倩从车上带下来——她被反绑着,马仔们将她头上的黑色罩布去掉。

  宋倩望着正在吞云吐雾的朱鸿运。

  宋 倩:我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是为了钱吗?

  朱鸿运把冰壶交给一旁的马仔走到宋倩的跟前看了看,脸上露出笑容。

  朱鸿运:我喜欢你这样有风韵的女人,你是我的菜。

  宋 倩:(冷冷地)你大概不知道我是谁。

  朱鸿运:我怎么会搞错呢?朱鸿运用手指着黑板方向,黑板上贴着何瑞龙和宋倩的照片。

  朱鸿运从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冰毒在宋倩的眼前晃着。

  朱鸿运:这是不是你从广东运到法国的?质量不错。我是你的忠实用户。

  宋 倩:(眨眨眼,一脸的无辜)这是什么?我不懂。

  朱鸿运狂笑了起来。他突然扑上去,粗暴地摁住宋倩接吻。宋倩并没有挣扎。

  朱鸿运:(对手下)你们都出去,我要和宋小姐好好谈一谈。

  手下出去。

  2138,惠州某排挡 日 外 【飞页二基础上再修改】(飞页十一)

  ⊿ 李飞和伍仔在一起吃着排档。两人对面坐着马雯和冯力。

  ⊿ 冯力的右手和马雯的左手拷在一起,藏在桌子下面。

  马雯:(对李飞)你把他(伍仔)也拷上。

  李飞:不用,又不是罪犯。

  冯力:就是嘛,我们又没犯……

  ⊿ 马雯一眼瞪过来,冯力闭嘴了。用左手费劲地夹着菜,好不容易夹起来,又掉了下去。冯力一脸委屈地看着马雯。

  马雯:(冷冷瞥了一眼冯力)别吃了,喝水吧。

  ⊿ 冯力可怜兮兮乖乖喝水。

  ⊿ 伍仔不吃饭也不说话,只是盯着李飞。

  马雯:(对伍仔)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李飞:不着急,先吃饭。

  马雯:(不满意李飞)我这是替谁着急呢?李飞:先吃饭。

  伍仔: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找我。

  ⊿ 李飞望着伍仔。

  伍仔:水伯去找过你了?

  ⊿ 李飞点点头。

  马雯:告诉我们林大鹏死的那天的所有细节。

  ⊿ 伍仔欲言又止。

  马雯:我知道,你不想告诉水伯真相是为了他好,你怕水伯找凶手去拼命。当然了,抓凶手不是水伯的工作,而是警察的工作——我们的工作…… 伍仔:(打断)缉毒警还管抓杀人凶手呢?这是刑侦大队的事儿,蒙不了我。

  马雯:你!

  ⊿ 李飞不说话,只是盯着伍仔看。

  马雯:(继续劝)伍仔,水伯对你那么好,救了你,把你当儿子养,你也得为他做点事吧?伍仔:谁稀罕他对我好,我又没要他对我好,都是他自己一厢情愿……

  李飞:(打断)你很久没被人这样管过了吧?我知道那种感觉,有时候很烦,有时候,又觉得有人关心其实挺好的。

  伍仔:你知道那种感觉?!大哥你这套路太明显了吧。

  ⊿ 伍仔看着李飞。

  李飞:我妈在我八个月大的时候就死了,紧接着我爸扔下我不知道去哪了,三年前我去民政局给他申报了死亡。

  ⊿ 伍仔看着李飞。

  李飞:说吧,林大鹏到底是怎么死的?

  ⊿ 伍仔看着和自己处境类似的李飞,终于开口。

  伍仔:去年,在东山的甜蜜蜜歌舞厅……

  2139,东山甜蜜蜜歌舞厅 夜 内【伍仔的回忆】歌舞厅的大厅里一片欢腾,年轻男女们正在DJ的指引下疯狂地扭动着伍仔匆匆地从外面进来,他一头的汗水,挤过那些疯狂的人群,匆匆地朝着里面的包间走去。

  包间里,几个小年轻正和林大鹏在一起吃着摇头丸。其中一个小伙(大虾)看到门口的伍仔忙站起来。几个年轻,打扮得开放暴露的小姑娘们(冰妹)走进来。

  大虾:喂喂喂,冰妹来了,让大鹏先挑啊。

  小伙伴们把林大鹏推到中间,林大鹏高兴地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那些冰妹。大虾示意伍仔跟他走,伍仔跟着大虾的后面。

  伍仔:你就是大虾?大虾没有说话,他们来到了一个卫生间,他们推门进去。

  2140,甜蜜蜜卫生间 夜 内

  卫生间里,有两个小年轻正在吸食着K粉。

  大虾:你们俩,出去。

  两个小年轻看了大虾一眼,走出卫生间,大虾把门反锁上望着伍仔。

  大虾:货带来了吗?伍仔从包里掏出一袋冰毒递过去,还把几个针管及工具递给他。

  大虾拿起那冰毒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那针筒。

  大虾:两支够吗?伍仔:什么?

  大虾做了一个死跷跷的模样。

  伍仔:分人。象你得用三支。

  大虾哈哈笑,朝伍仔做了一个正点的手势,然后开始掏出一个皮夹子数钱。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大虾看了看那号码然后接听。

  大虾:哥?

  大虾看了伍仔一眼,伍仔转过头去打开水龙头,用水龙头的水擦着满是汗津津的脸。

  大虾:……你放心吧哥,我会办得天衣无缝的,警察绝对查不出来的。好好……

  大虾挂掉手机,把钱交给伍仔。伍仔接过来数钱。大虾打开卫生间的门要离去,在门口他又回过头来对伍仔说道。

  大虾:喂。

  伍仔抬起头看着他。

  大虾:你我从来没见过,今晚你也没来过这,记住了吗?

  伍仔翻了一个白眼,大虾打开门离去。伍仔站在尿池间撒尿,打开卫生间的门离去。

  2141,甜蜜蜜走廊 夜 内

  伍仔在走廊上走。这时,林大鹏从包间里跑出来,大虾也追了出来,拽住他。

  林大鹏:大虾,我从来没碰过冰。那玩艺会不会太厉害了……

  大 虾:丢人吧你,冰妹都给你请来了。你挑的那个冰妹多辣啊,别让人家看不起。你知道男人 怕女人的什么吗? 怕女人鄙视的目光,鄙视的目光,鄙视的目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伍仔和他们俩擦肩而过,顾自朝前走着。后景上大虾还在说服着林大鹏,后把林大鹏拉回到包间里去把门关上。

  林大鹏的身影被门吞没。关门的声音做音效,沉重的声音回荡着。

  【本集完】

继续阅读:第二十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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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冰行动(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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