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彩虹冷冷地哼了一声,否认道:“谁会去你家放火呀!”
“陈丽雪,你不要含血喷人!”
陈丽雪看着蒋彩虹嘴角的笑意,心中堵着一口气,“蒋彩虹,昨天就是你和我闹过矛盾。肯定是你偷偷在黑夜放火!”
“今天我一回来,你听到了我家着火,开心的人也是你。”
“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放火!”
蒋彩虹听到发誓,明显心虚了一下。
“我没有放火就是没有放火!我还需要发什么誓言!”
“再说了,你陈丽雪是一个什么德行的人,平时你也没有少得罪人,你少把脏帽子扣到我的头上。”
蒋彩虹正想转身离开,看到了苏恬从村口的方向走来,就指着苏恬。
“陈丽雪,你该怀疑苏恬也不该怀疑我!”
“苏恬,才是和你有最多过节的人!就算不是苏恬,也许会是宁驰呢!”
钱丽芝一听到了蒋彩虹把矛头指向了苏恬和宁驰,立即反驳道:“蒋彩虹,你安的是什么心!”
“苏恬和苏恬怎么会放火!”
“当时他们俩可是住在宁家。”
“当时宁驰还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陈丽雪!”
蒋彩虹冷冷地哼了一声,“谁知道呢!说不一定他们俩就是演苦情戏的呢!”
钱丽芝瞪了蒋彩虹一眼,眼底自然流露出了一抹鄙视。
“苦情戏!谁会把自己整得这么惨,烧伤了不说,还发烧了!”
苏恬走近了一些,听到了钱丽芝说的发烧。
“丽芝婶子,宁驰怎么了?”
“宁驰发烧了,现在在卫生所挂大瓶呢!”
苏恬的心下一慌,恨不得马上就到宁驰的身边。
钱丽芝见苏恬急忙转身,知道苏恬要去找宁驰,赶紧说,“苏恬,你别着急!”
“宁驰没事,大夫都说了他挂个消炎药水就没事了。”
苏恬听闻,心倒是安了不少,可是没有亲眼看到宁驰没事,她又无法完全放心。
“丽芝婶子,谁家有牛车,我去镇上看一看他。”
钱丽芝正要说什么,只见宁驰坐着张队长牛车回来了。
“你家宁驰回来了。”
苏恬急忙回头一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俊脸。
没有想到,短短的一天,宁驰的下巴又尖了。
“宁驰……你怎么样?”
宁驰咧了咧嘴,尽量咧开了一点的弧度,让他看上去状态好一些。
“恬恬,我没事。”
可是苏恬怎么感觉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她觉得宁驰一定在强撑着。
“你怎么回来了?”
“我过来帮忙割稻谷呀!”
什么!
这家伙不要命了!
“不行!”
宁驰拍了拍胸脯,假装自己没事。
“你看,我好着呢!”
苏恬狐疑地凝眸,打量了宁驰一番,确实没有看到什么异样。
“你回来可以,但是不能割稻谷。”
“不行,今天热得不寻常,一定会有冷空气,我们得早点割好稻谷。”
大家听宁驰这么一说,似乎都察觉到不同寻常。
“我们也赶紧去割稻谷了。”
现场只剩下陈丽雪和蒋彩虹。
“蒋彩虹,你别走!”
“老娘没有时间跟你在这里耗着。”
蒋彩虹用力地一甩,居然轻而易举地把陈丽雪甩到了一边。
今天的陈丽雪居然这么不中用了!
可是回头一看,只见陈丽雪躺在了地面上,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