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不能忤逆自己的心。”司徒青凌快步走到他俩身边,刚刚蔡波波的一席话,让司徒青凌想起自己年少的轻狂。
行风看着师父回来,刚刚的尴尬场面消失,又去为师父准备一份碗筷。内心送了一口气,师父总算回来了,不然没有谁治得了他这个师妹。
蔡波波被口水呛得咳嗽起来,“师、师父您都听到啦?”蔡波波小心翼翼地看着司徒青凌,虽然他惯着自己,但自己还是会怕他,大抵是因为尊重他吧。两只小手在桌下紧紧相握,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
“小波,为师问你你可要想清楚之后回答为师。……你当真想习武?”司徒青凌用一种很严肃的态度看着蔡波波。即使让自己吃苦也愿意吗?当然,后句只是司徒青凌的心话。
蔡波波带着倔强却很坚定的眼神,“师父我想习武,虽然要吃很多的苦,但是我不怕,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就算错了也要跪着走完。
“那好,为师便如你所愿。明日一早你便与行风一起习武吧,行风你好好教你师妹。”司徒青凌做出决定,小波说的对。
“师父可是……是师父,我一定会手把手教师妹的。”行风本想让师父三思,但看师父都这般,自己也只有遵命。
蔡波波冲行风做了一个鬼脸,便低头吃起菠菜。行风被她这么一闹,只是无奈地摇头,不再多言。
卯时太阳才刚刚露出轮廓,蔡波波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正愤愤走下床看是哪个人。
行风再敲门,此时蔡波波正好开门,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敲到蔡波波的额头上。蔡波波“啊”的一声惨叫:“师兄你干嘛啊!”
“只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迟到受罚。”行风看着衣衫不整的蔡波波,慌忙地丢了一句话就走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行风在心里默念,什么时候开始她快赶上他那么高了?他不知蔡波波是踩着凳子给他开的门。
习武最基础的便是基础攻。为训练蔡波波的基本功,行风每日卯时准时出现在蔡波波的房门前,接着是陪她环绕着一座山跑两个来回,而后再让其挑两石小笼石子。一天下来,蔡波波的饭量跟猪有的一拼,一趟床上便可呼呼大睡过去。
不知不觉中,蔡波波已是9岁的小姑娘。由于习武的缘故,那吹弹可破的皮肤不知怎的变成黄油干燥,满身肌肉,当然也没那么夸张。
司徒青凌曾一度夸赞蔡波波是个习武的好料子,也曾在蔡波波一度到达极限时又传于她别的功技、剑技。这丫头从没有抱怨或是退缩过。真真让司徒青凌惊讶不已,谁说女子不如男?这是司徒青凌在蔡波波身上总结的小道理。
“师兄我快追上你了。”蔡波波好不轻松的使用轻功来追赶眼前不远处的行风。此时的行风也已二十弱冠,他比师妹大11岁,原来的稚气褪去,沉稳熟练是司徒青凌驯化出来的。
“师妹,师父正找我们呢。”行风不能像师妹那般潇洒不羁,他的负担很重。
两人嬉闹到达厅堂前,司徒青凌正坐在一处练书法,听到嬉笑声剑眉紧锁,“行风你是师兄,怎可与师妹这般胡闹。”
行风收起敛容,规矩地站在一侧。
“师父您就别怪师兄的不是啦,是我让他陪我玩的。”蔡波波小步来到师父身边,撒娇地摇晃师父的手臂。
“你也是,都这么大了像话吗!”师父故作生气地拍掉蔡波波的手,起身道。
“师父,徒儿定会谨慎行事,求您别怪罪师妹了。”行风出声为蔡波波辩解道。
什么嘛,真是的,师父难道更年期到了吗?动不动就生气,小心英俊的脸庞上多几条皱纹!蔡波波嘟着嘴巴,生着闷气。
“啊秋——”司徒青凌忽而没形象的打了一个喷嚏,好不滑稽。
蔡波波心虚的将目光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