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民倒吸一口气：“所以你是被陷害的？”
“整整三年都在布局！”
赵婉仪翻看病历：“可是症状很真实啊！”
我冷笑：“当然真实，药物是真的！”
我指着化验单：“这种药能让人完全失控！”
苏远安后退一步：“你不能证明是我干的！”
我将所有证据摆在桌上：“为什么不能？”
“张明远的录音，实验数据，还有...监控视频！”
李维民检查证据：“确实很完整！”
我转身面对苏远安：“现在该你解释了！”
苏远安靠在门框上，西装已经被汗水浸透：“你想要什么？”
我冷笑：“很简单...”
“第一放我出院！”
“第二还我清白！”
“第三滚出公司！”
苏远安猛地扑过来：“做梦！”
我一把抓住衣领，将其按在墙上：“你以为是白熬的？”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保安闯了进来：“怎么回事？”
我推开苏远安：“没什么，只是家务事！”
李维民掏出警官证：“我是警察，这里交给我！”
赵婉仪递来一份文件：“在这里签字！”
我低头一看签完字，抬头看向窗外。阳光照进来，洒在地上，形成一道光影分界线。
“自由了...”我攥紧拳头。
苏远安冷笑：“别高兴太早，你以为这就完了？”
将签好的文件交给赵婉仪：“当然没完，这才刚刚开始！”
李维民收起警官证：“走吧，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消毒水的气味渐渐远去。推开医院大门的瞬间，新鲜空气扑面而来。
“三年了...”我深吸一口气。
“终于出来了。”
赵婉仪递来一个包裹：“换身衣服，公司还在等着你。”
我接过包裹，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这是一套西装，崭新的，和三年前的款式一模一样。
“走吧...”李维民指着警车。
“先回警局录口供。”
我坐进警车后座，透过车窗看着医院大楼渐渐远去。三年的噩梦，终于醒了。
“等等！”我突然想起什么。
“公司的事怎么办？”
李维民从后视镜看过来：“放心，安排好了。”
我掏出手机，打开一条新闻。标题赫然写着：苏氏集团高管涉嫌谋杀，警方已介入调查。
“这是...”我惊讶。
“什么时候发的？”
赵婉仪翻开记事本：“就在十分钟前。”
警车驶入市区，两旁的高楼大厦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光泽。这是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先去警局...”李维民递来一份文件。
“这个。”
我打开文件，第一页就是张明远的尸检报告。上面圈出几处关键数据。
“等等！”我指着数据。
“这个...”
李维民点头：“没错，你发现了重点！”
我翻到下一页，是一份药物分析报告。数据显示，张明远体内不只有一种毒素。
“双重下毒？”我皱眉。
“要这么做？”
赵婉仪递来另一份文件：“因为第一种毒是障眼法！”
我仔细阅读报告，豁然开朗。第一种毒是常见的氰化物，但第二种...
“这是...”我瞪大眼睛。
“生物制剂？实验室特制的？”
李维民打开笔记本电脑：“来看看之前的监控。”
画面显示，在张明远死前一周，实验室频繁进行深夜实验。而负责人正是...
“赵婉仪？”我震惊地看向身边的女人。
赵婉仪面无表情：“没错...”
“我就是实验室主任。”
警车突然急刹，文件散落一地。李维民猛地转身。
“有人跟踪！”
黑色轿车紧随其后，车窗后露出黑洞洞的枪口。
“趴下！”李维民吼道。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子弹擦过头顶。赵婉仪从座位下抽出手枪。
“你...”我惊讶地看着赵婉仪。
“竟然是警察？”
赵婉仪瞄准后方：“不只是警察...”
“更是卧底！”
枪声在街道上回荡，行人四散奔逃。警笛声由远及近。
“走！”李维民猛打方向盘。
警车急转弯，轮胎在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黑色轿车紧随其后。
“他们...”看向后方。
赵婉仪换上弹匣：“实验室的保安！”
我突然明白过来：“所以实验室里还有更大的秘密？”
李维民点头：“比如人 体实验的真相！”
警车在街道上疾驰，两旁的景物飞速后退。
“砰！”又是一声枪响。
后视镜碎裂，金属碎片在空中飞舞。赵婉仪迅速反击，子弹击中追击车的前轮。
“右转！”赵婉仪突然大喊。
李维民猛打方向盘，警车急转弯驶入小巷。砖墙在两侧飞速掠过，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
“这条路...”回忆涌上心头。
“通向实验室！”
赵婉仪换上新弹匣：“没错，那里还有证据！”
警车冲出小巷，一栋灰色建筑出现在眼前。实验室的招牌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光泽。
“实验室保安为什么要杀我们？”
李维民猛踩刹车：“因为你手上有张明远的笔记本！”
我低头看向西装内袋，一个黑色笔记本安静躺着。这是从医院带出来的唯一物品。
“笔记本里...”我翻开第一页。
“记录着实验数据？”
赵婉仪摇头：“不只是...”
“还有实验对象名单！”
警车停在实验室门口，保安室里立刻冲出几个黑衣人。手枪的黑洞对准车窗。
“投降！”为首的保安喊道。
“把笔记本交出来！”
李维民掏出警官证：“警察办案...”
“不准妨碍执法！”
黑衣人不为所动，慢慢逼近警车。手指搭在扳机上，随时准备开枪。
“跟我来！”赵婉仪突然推开车门。
子弹擦过车门，打在地面上溅起火星。趁着混乱，钻进实验室后门。
“这边！”赵婉仪指着安全通道。
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追兵紧随其后。急促的呼吸声中，笔记本被汗水浸湿。
“上六楼！”赵婉仪按下电梯。
“在那里！”
电梯门缓缓关闭，数字不断跳动。心跳随着数字攀升，越来越快。
“叮！”电梯停在六楼。
门刚打开，子弹就击中电梯按钮。火花四溅中，冲向实验室大门。
“站住！”我身后传来怒吼。
推开实验室大门，刺鼻的药水味扑面而来。无影灯在头顶发出冰冷的光。
“快！”赵婉仪指着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