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东,你给我去死,你怎么脑子里面一天到晚都想着有的没的,你等一下,最好把你的嘴给我闭上,不然的话我就把它撕烂。”
苏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并且把手中的两瓶酒放在了胡倩灵的手上。
“这是送给你爸的礼物,好好收起来,可别掉了,这东西贵得很。”
苏东找遍了整栋别墅,最终也只是发现了这么两瓶白酒,可想而知这两瓶酒的价格到底有多高。
胡倩灵切了一声,非常不情愿的拿着那两瓶白酒转身进入了房间里面,然后苏东这是直接推开大门来到了饭厅。
胡国威早就已经见过苏东的照片了,所以一眼就认得出来。
“小东啊,没想到你这么早就过来了,我这边还在安排人做饭呢,你要不先坐下来,我们好好欣赏一下这幅字画?”
苏东点了点头,毕竟面前这个是长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所以直接坐在了胡国威的身边。
只是没想到他们手中拿着的这幅字画,竟然是自己随手创作的。
苏东从小就跟着老头子学习琴棋书画,而且在老头子的变态要求下,几乎每一样都达到了顶峰,可以说苏东就是一个全能的战士。
前段时间在监狱里面,每天无聊的时候苏东都会抽时间出来练一练字,大多数都是练完之后就直接被他销毁了。
当然,时间长了总会有那么一两张漏网之鱼,很显然眼前的这个就是漏网之鱼,上面的皱纹以及笔画,苏东甚至都不用怀疑,这绝对就是在监狱里面画的。
“你们看这字,铿锵有力,而且一口作气写下来的,可想而知这个人的功底到底有多厚,甚至我可以单独评价至今为止,我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
坐在胡国卫身边的年迈老人名叫莫可,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书画收藏家,这家伙对于书画的痴迷程度已经达到了一种变态的地步。
胡国威同样也是如此,所以两人一旦有了时间,几乎每天都会聚集在一起欣赏字画。
“小朋友,你觉得我刚才说的对不对?”
苏东在一旁打着哈欠,他还没有变态到要去欣赏自己的字画,所以一直都是心不在焉。
“额,我觉得还不错吧,不过这一看就是随手写的,单纯论水平来讲的话就麻烦糊糊过得去。”
莫可听到这番话之后,脸色立马变得阴沉了起来,这张画可是他花大价钱从别人手中买来的,一度成为了他装逼的重要道具。
如今竟然有人说这张画很普通,这不亚于直接一脚踩踩他的尾巴上,莫可恨不得当场就把苏东给赶出去。
“小朋友,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呀,要是得罪了别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严重的后果呢。”
苏东继续伸了一个懒腰,然后满不在乎地说道。
“这东西确实就是一般般呀,而且我画的肯定比他好,我肯定不会这么仔细去欣赏一个比我水平还低下的人。”
苏东并没有直接暴露这画就是他画的,否则的话这个莫可还不得疯了,所以苏东干脆直接隐瞒了起来。
“苏东!你知不知道你面前坐着的这个人是谁,那可是我们国家最好的鉴赏师之一,而且他手中的这幅画已经成为绝迹了。”
“今天能够拿出来给你看一眼,就已经是你的荣幸了,你怎么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你现在赶紧给莫大师道歉!”
胡倩灵非常生气的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原本他还想着苏东乖乖地听话,然后她趁机找机会跟她父亲说清楚。
但是没想到一出来就听到了这句话,这可把胡倩灵给气得不行,当场就差点把苏东赶出去。
“小东啊,不是当长辈的说你,人就算有了一点本事之后,也不能这么肆意妄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个道理还是要懂得。”
苏东一脸尴尬地看着下面这两个你一言我一语,这幅画就是他自己的杰作,而且他非常明确,就是随手画出来的。
怎么在他们眼里看来就是自己不懂得欣赏了。
“我确实没有说错呀,难道你们觉得这幅画水平很高吗?”
“小子!刚刚我们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为什么还是如此不珍惜!”
莫可一拍桌子,然后转身对着胡国威说道。
“这个人就是你一直很看好的苏东?我看他的品性也就这样了吧,总是一副不懂装懂的样子,难不成真的觉得自己就天下无敌了?”
苏东干脆不想跟他们废话下去,于是转身对着胡倩灵说道。
“去给我找一张纸,然后弄个毛笔过来,让他看看什么才是大师制作!”
苏东非常霸气的一挥手,但是这种行为在他们眼里看来就是在装逼,而且还是在装没用的逼。
“好好好!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年轻人,既然你选择丢这个人,那我就陪你好好看一看!”
莫可当然不相信苏东有这种能力,经过他们的评估,这幅画的作家起码是个拥有多年经验的老人。
说不定还是一个画家临死之前的巅峰之作,就这种水平,怎么可能是一个年轻人给拥有的。
苏东看着桌子上面的纸和笔,并没有着急动手,而是默默的深呼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坐在椅子上面双目凝神。
“你到底画不画啊,不画的话就别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求神呢。”莫可非常不爽的说着。
突然苏东双手快速动了起来,两根笔在它的手中犹如两条龙一样,莫可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顿时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
莫可混了这么多年,当然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苏东现在使用的正是双手法。
很简单,但是想要用到苏东这种境界非常难,没有个几十年的功夫锻炼下去,根本不可能。
可是苏东明明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算从娘胎开始练也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成就。
苏东一气合成,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直到手中的笔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