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鼓励,云南笙的心情真的好多了,许鸿易一直是自己坚强的后盾,她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无论如何他都在身边,那还有什么不担心的呢。
将人紧紧的抱住,云南笙破涕为笑,“今晚的话我记住了,上穷碧落下黄泉我也会陪着你。夫君我真的很感动,也有了跟魏家决战到底的信心,有你的陪伴,我一定会成功的。”说完,主动奉上自己的唇。
许鸿易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今日可是她第一次主动,此情此景又怎会放过这个绝美的机会呢?他心中自然高兴万分,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屋子。
与此同时,京郊别院,魏勒勾坐在上首的位置上,下面两排坐着京城的纨绔子弟,他的一帮狐朋狗友。
他们每个人都搂着一个搔首弄姿的姑娘,眼睛还时不时的盯着大厅中间的舞姬们,真真的将纨绔二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具上次的事情发生已经过了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魏勒勾除了去商铺查账就是在家里修身养性,生意有了一些起色,时间久了百姓们又开始追逐新的话题,魏家父子的事情渐渐的被人忘在脑后。
于是,看似改邪归正的魏勒勾终于被放回了别院,所以刚到这里便邀请了一帮狐朋狗友来别院消遣。
“今朝有酒今朝醉,魏兄我敬你一杯。”
“是啊魏兄最重要的要开心,你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若是以后有用得着兄弟们的我们一定为你万死不辞。”
“表哥,我也敬你一杯,今日我们不提不开心的事情,我们不醉不归。”坐在最末尾的一个长得有些清秀的年轻男子笑着说道。
魏勒勾点点头,端起酒杯喝的那叫一个潇洒,他已经一个月没碰过一杯酒了,这种恭维的话让他很是受用,渐渐的忘了父亲的叮嘱。
方才叫他表哥的人名叫陆一生,是魏勒勾一个远方姑妈的儿子,因为家道中落后投奔魏鸿,魏勒勾看他还有些经商的头脑将留在自己身边替他打点生意,因为上个月偏偏回了趟老家探亲所以才未曾和云南笙遇上。
如今刚回到首府才听说他离开的这个月发生了这么多事,心里想着如何帮表哥将生意重新打理好。
此人看似长的还算清秀,可一肚子坏水,是奸诈狡猾的狐狸,生意上也喜欢打压同行,偏偏因为有些鬼点子而深受魏勒勾的信赖。
几杯酒下肚,魏勒勾也飘飘然起来,她想到那个贱女人带给他的侮辱,将手中的酒猛灌下去,父亲不让他招惹他们,他就偏要招惹,不将他们弄死誓不罢休。
魏勒勾明面上答应魏鸿不再生意上开战,不过他已经暗中跟云南笙的店铺较劲,尤其是魏家本来在首府就有一家酒楼,生意也不错,后来他们推出了一系列的优惠活动,抢了不少云南笙酒楼的生意。
这日,魏勒勾刚从城里巡视了一圈回了别院,如今的生意不好也不坏,云南笙是抢了一些,但毕竟他们魏家实力雄厚,加上他们在首府立足的早,一些客人还是会认同他们家的东西,当然生意有好有坏,也不是一个人能做完的。
陆一生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心想着如何能帮到表哥。
魏勒勾心中愤懑,“你都想了这么半天了到底想到什么办法治那个贱人的?”
“表哥切莫着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办法,保管让她头疼不已,表哥这两天我也四处打听了一下,原来这个女人还挺厉害,居然为了摆脱供应商的限制,居然在江北买下了一块茶园和药园。”
“哼,这是事情我也知道,贱人,怪不得上次见我那么嚣张,原来想好了对策,没想到她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居然在首府不到一年就买下原产地,所以我上次在囤积茶叶和药材商吃了大亏,你这次替本少爷好好想想整治她的办法,我一定将她的铺子连同她的人弄到手。”
陆一生也是远远的见过那个女人的,果然是尤物,不比那些勾栏院的女人,她浑身透着一股子大家闺秀的高贵气息,真真的让人垂涎三尺。
“表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了,如今她最大的商铺就是成衣店,茶叶店和药材铺,成衣店我们暂时动不了,但是我们可以动她的原产地,她不是有实力将两块地盘下来了吗?那我就偏让她用不了地里的东西,让她的银子打水漂。”
魏勒勾嘴角得意的一笑,“你想怎么办?”
“自然是…。。”凑在魏勒勾的耳边说了一通。
真可谓是一丘之貉。
五日后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云南笙喝着解暑的酸梅汤悠闲的在酒楼看着账本,这种日子简直太舒服了,虽不说日进斗金,但到了饭点人进人出的也不少,除去成本,一天赚的还不少。
“东家,您在里面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云南笙一怔,这好像是周环的声音,他不是在江北管理茶园和药园吗,怎么来首府了?
起身亲自开门,“进来吧。”
周环是原先茶叶店的老板,自从被云南笙盘下后主动的留下来帮忙,人正直轻快,如今算是云南笙的心腹之一。
“东家,淮北那边出事了,您赶紧去看看吧。”
于是云南笙留下书信给许鸿易后带着丹彤和周环出了城。
一路上周欢详细将事情说了一遍。昨日他负责在茶园浇完水后就去了药园,可是等他晚上再回来的时候发现茶树上的叶子全部枯黄,尤其是那两颗老茶树,茶叶都发黄了。
云南笙心里着急,也只能看到实物才能判定到底是怎么了。
马车疾驰在官道上,两旁是快速后退的景物,希望茶园和药园不会很严重。突然想到什么,云南笙赶紧问道:“对了,董小哥和刘成怎么说,他们是茶园,药园的主人,难道他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