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两人在院子里乘凉。
“我带你去房顶看星星如何?”
云南笙笑着点头,不等她说话,人已经飞了起来,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已经稳稳的坐在了地上房顶上。
随后许鸿易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云南笙的身上,又怕她冷直接拉着人坐在自己身上。
云南笙哪里舍得坐在他身上,“你赶紧放我下来,万一我们都摔下去怎么办,没事我不冷,要么你去拿个垫子上来,反正我不坐在你身上。”
突然吗,云南笙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变化,吓得再也不敢动一下,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子,“那个你先放我下来好不好?”
许鸿易忍的恨辛苦,他将头抵在对方的发间,说话声皆是浓浓的鼻音,“不好,就这样让我抱着你一会就好,不然我怕把持不住自己了。”
云南笙将人环抱住点点头,“好,我不动了。”
两人耳鬓厮磨,呢喃的说着情话,心里是满满的对对方的爱。
“我看你今日特别高兴,下午还让丹彤和小城出去了一趟,是不是有什么更值得高兴的事情发生?”
云南笙莞尔一笑,“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的,本来想押后两天再告诉你的,既然你知道的现在就告诉你。这两天魏家别说其他的店铺,也药铺也整日没一个客人上门了,所以我趁机又在城里盘下几下魏勒勾之前一直想盘的药铺。”
许鸿易一口亲在云南笙的额头,笑出了声,“若然是好事,真是大快人心啊,我现在读想看看魏勒勾知道后的样子了。”
“当然我早就听说他想欺诈城中几家药铺了,他想盘下又不想出价,大家都是为了多挣点银子,所以一直不肯出卖,这次我高于魏勒勾两倍的价格,他们肯定愿意了,别说你家娘子败家,因为我很快就会挣回来。”
“哦?难道你又有了新的主意?”
云南笙拢了拢披风,看着北方那颗最亮的星星,“当然了,我最近配置了一副强身健体的汤药,然后放在各个药店里当成预防瘟疫的药物售卖,仅仅是一天的功夫,我看魏家的药铺这次恐怕是真的要黄了。”
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把银色的光辉谱写到大地上。
当邻县的魏勒勾知道首府发生的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他一脚踢在报信之人的肩膀上,嘴里骂骂咧咧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何今日才来禀报?”
下人只觉得喉咙间一股腥甜,但还是强忍着说道:“少爷,您临走的时候说要安心处理布匹被毁的事情,就算天塌下来都不要向您禀报所以……。这次是老爷让属下来的,老爷让您尽快回去处理事情。”
“知道了下去吧,来人准备马车即刻回首府。”
进了城魏勒勾还没回府就让车夫赶着车去了云南笙的成衣店。
这个女人果然在这里。
云南笙正好送陈府的夫人出来就看到一辆豪华的不能再豪华的马车停在了店门口。当他看到马车魏府的标志的时候笑容僵在了脸上。
魏勒勾,你终于又出现了,搞出这么多,你一直缩头乌龟一样的躲在窝里不出来,今日终于将你逼出来了吗?
再不看对方,云南笙提裙转身进了店里等着魏勒勾上门。
魏勒勾下了马车收敛起满脸的戾气看着商店的招牌,心里恨及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没想到仅仅用了三天时间,仅仅一点点流言蜚语就让首府的整个风向都向着她云南笙了,看来之前是自己小觑了这个女人。
进了门,魏勒勾一个眼神示意手下的人将里面的顾客全部清空。
当最后一个人走了之后他又吩咐下人将店门关上。
全程云南笙定定的看着桌上的账册一言不发,听到关门声,她抬眸瞟了一眼不远处的人,“魏公子这是要包场子吗?这里的衣服看上的随便挑,我们这里包场子消费至少五百两------黄金。”
魏勒勾冷笑出声,“我之前在康城郡的时候还真是小看你了,居然差点让我倾家荡产,云南笙你真够可以的。”
“魏公子这是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啊,什么让你倾家荡产了,若是魏公子不想包场也无妨,那就不要耽误我做生意,慢走不送啦。”
云南笙你也不用跟我装什么糊涂了,如今我名下的十八间店每日连一笔生意都坐不上,你可真够厉害的,你这招可真是高明啊,居然黑我的店,坏我名声。”
云南笙啪嗒一把将账本合上厉声道:“魏公子这说话是要讲证据的,无凭无据你就说是我做的,你凭什么说是我陷害的。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哦,”
“你……”魏勒勾气急了立起身来就要冲过来。
许鸿易一把箭步走上前护在云南笙的面前,“魏公子青天白日的你先是赶走我们店里的客人,后又诬陷吴娘子让你倾家荡产,现在又要打人不成?”
许鸿易比魏勒勾微微高出半个头,阴冷肆意的眸子让魏勒勾感觉到了一丝威胁,他缓缓后退了两步,“你想怎样?”
“哼,我想问问你你想怎么样,你空口白牙的诬陷我娘子,我这个做丈夫的一定要讨回公道,不要以为之前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们不知道是谁的杰作,但是做人要光明磊落,你在背后使阴招就是小人行径。”
“你……。。”
魏勒勾被噎的说不出话,许鸿易再次开口,“魏公子其实我知道你之前在康城的时候对我娘子有不轨的意图,但是你记住了,云南笙是本郡王的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碰的,希望以后你夹起尾巴做人,不要这么嚣张,说不定哪天就得罪了什么人丢了小命呢!”
魏勒勾被许鸿易的一番话气的脸色铁青,看着他们恩爱的抱在一起的样子,他捏紧的拳头缓缓松开,将两人看了看最后衣袍一甩走出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