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笙莞尔一笑,“何须我们动手,若是我们动手了反而激不气皇上的情绪,现在皇上已经对极度不满,到时候魏鸿再想上折子弹劾你皇上都只会怪罪魏鸿了。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用意,让他们魏家父子狗咬狗,这样先显得更好玩啊!”
“哈哈…。娘子果然机智,一招妙计就解决了眼前所有的困境。”
“那我们还欠着三皇子的一顿酒呢,若不是他带着皇上出来微服私访,那我们的计划也不会这么成功了。”
许鸿易将她抱在胸前跟自己面对面,“今日看到魏勒勾离你那么近,我恨不得上前杀了他,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任何人休想觊觎。”
听他宣示着主权,云南笙笑他太孩子气,太冲动,自己又怎会让魏勒勾得逞,不过是想引他上钩而已,“以后不许这么冲动。”
许鸿易看着眼前红润的嘴唇,忍不住探了上去,这一次不同于每一次的浅尝辄止,而且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若不是身后是桌子,云南笙都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了。
一番重重的索取之后,许鸿易才意犹未尽的将人放开,毕竟不是家里,这里有诸多的不方便,况且等一下他们还要去招呼客人。
云南笙双颊绯红,面若挑花,羞涩的不敢睁开双眸,“你这坏人,这下我的妆容都花了,你也不知道收敛一下,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许鸿易重新将人拉近怀里,声音带着暧昧的意味,“跟你在一起,我就收敛不住,也冷静不了,谁让你吃起来这么可口呢?”说着,还舔了舔嘴唇,擦掉了嘴角的一缕银丝。
云南笙羞涩的简直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大白天的你就这样,若是有人进来看你以后怎么见人。”
许鸿易大笑出声,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人终于有了小女儿家家娇羞的样子,他凑近去将人抱住,让对方看着他的眼睛,“你的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就行了对吧,看来娘子已经迫不及待了呢,今夜我们早点回家便是。”
云南笙真想一口咬下去,从不知道这个人也有死皮赖脸的时候。
耳鬓厮磨了一番,许鸿易才放开云南笙让她去找柳欢妤聊天。
与此同时,魏勒勾鼻青眼肿的的跪在魏家祠堂里,若不是郭东在一旁扶着,他随时都会倒下去。
魏勒勾虽然有一定的生意头脑,做生意还行,但同样也是一纨绔子弟,吃喝玩乐无所不会,几年下来身体也快被掏空了,今日在酒楼受了打击,又被魏鸿一顿打,如今整个人面如死灰,看着气息奄奄。
魏母一向软弱,家里都是魏鸿说了算,如今自己的独子成了这样,她哪里受得了此番打击,在一旁哭哭啼啼。
“老爷,勒儿到底犯了什么错您要这么打他,您若是还想打就打我吧,是我没管教好自己的儿子。”
魏鸿冷冷的拿过祠堂供桌上的鞭子,“哼,你不要护短,这个孽子有今日都是你惯出来的,今日他居然当着皇上的面调戏郡王的夫人,许鸿易好歹是他们许家人,平日你闯祸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可今日让皇上亲耳听到了,以后我的前程算是完了,我们魏家也完了。”
魏勒勾脑袋昏沉沉的,听到父亲提到许鸿易的名字,突然一把推开了郭东向前爬了几步,“爹,我是被他们设计的,我被设计了。是云南笙勾引我的,是她故意引我去的二楼,还故意跟我温声细语的说话,都是他们设计好的。”
魏鸿一怔,这么一想事情果然处处透着巧合,比如先是皇上微服私访,是三皇子说服皇上出宫走走,说对身体又好处,但是这一走就走到了西城的酒楼。
还有就是三皇子早知道魏家和许鸿易夫妇有夙愿,还以皇上的名义让他去作陪,这才有了今日的事情。
“你又是为何来这里的,难道也是有人通风报信吗?”
魏勒勾摇摇头,他倒是自己去的西城。
“爹,我虽然是自己去的,但是许鸿易只要调查一下就知道我最近每日都会去西城,他们现在今日开张就是笃定了我会经过,爹,这次许鸿易和三皇子联手,这不仅仅是打压我,还要打压您啊,不然他们为何大费周章的请皇上出宫,爹您想想是不是?”
魏鸿扔下手中的鞭子仔细的想了想,想想还真是如此。或许从那次递上折子的时候三皇子和许鸿易已经商量好了,他们这是要联合打压魏家的意思。
“小翠,扶夫人下去歇息吧。”
魏鸿摆摆手也让郭东出去,有些事情只有他们父子才能商量。
等祠堂里只剩下他们父子的时候,魏鸿才开口道:“起来吧,这件事情也是我先前没考虑好,让整个魏家都着了道。听着,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乖乖待在府上,不要再去招惹许鸿易夫妇,如果遇到了就绕道走,你能做到吗?”
魏勒勾看着父亲阴沉的脸,将“凭什么啊?改成了‘儿子遵命’。
魏鸿拿起一旁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他眯着眸子想着今日的屈辱,自己活了一把年纪了被几个毛孩子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想到今日那些大臣脸上戏谑的笑容,心中暗暗发誓这个仇一定要报。
此后的一段时间,生活渐渐归于平静,魏勒勾再也没有捣乱过,甚至有一天和魏家的马车遇到,也是对方退到一旁先让他们过去。
为此,云南笙和许鸿易还愣了一天,这魏勒勾是真的转性了还是在蛰伏等待时机?因为生意规模的扩大,要操心的事情也多,云南笙忙着倒也忘了有魏勒勾这号人物了。
上次有了三皇子的帮忙,总算跟魏家有了第一次交涉,但是魏家毕竟财力雄厚,想要真的扳倒他们不是很容易的事情,若想成功就要倾尽所有的财力跟他们周旋,要真正的在首府立足真不是那么容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