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人除了老夫人几乎全体出动来迎接这么锦衣华服,有些富态的男子。
魏勒勾笑着上前,亲密的叫了声“舅舅。”
原来此人正是魏勒勾的亲亲舅舅,魏夫人的胞弟杨德详。他是夷苏城的大富商,当然这个富商的头衔也是多亏了魏鸿的提携,魏鸿中饱私囊贪污了不少,让杨德详包揽一些货源后从中获利,这才有了今日他的辉煌。
有了魏鸿的提携,杨德祥对魏家也是有极深的感情,也很看重这个外甥。魏鸿何等的精明,早就看出来陆一生会生二心,因此他走前给杨写了一份信,让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来首府坐镇魏家。
魏鸿觉得魏勒勾虽然颇有一定的经商头脑,但遇到事情只会冲动行事,所以才在几次和许鸿易夫妇的对战中一直处于下风,也吃了不少亏。
杨德祥笑着摸摸外甥的头发,“许久不见,勒儿长大了不少,你爹不在,也能将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舅舅过誉了,您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先进去歇息吧。”
杨德祥点点头,越过魏勒勾看到了自己的姐姐,他上前行礼,“姐姐可好?”
魏夫人一向不管家里的事情,这些年更是吃斋念佛在后院佛堂陪伴老夫人,甚少管家里的事情,今日听到自己的弟弟要来,才出门来看看。
“我还好,倒是弟弟一年未见富态了不少,想必生意做的挺好的吧?”
“托姐姐的洪福,生意还算不错。”
魏勒勾上前礼让着让母亲和舅舅进府再慢慢叙旧。
就这样杨德祥在魏家住了下来,魏勒勾很听他的话,安排在了魏府最好的厢房里。杨德祥略微给魏勒勾说了些自己来这里的目的,魏勒勾更听他的话了,
这日,魏勒勾带着杨德祥去了云南笙开的酒楼吃饭,临走的时候叫了陆一生作陪。
小二看着三位锦衣华服的赶紧上前迎接,“客观几位啊,是否提前定了雅间?”
“我们就三位,怎么如果没有提前预订不让上雅间?”陆一生开口道。
“那倒不是,几位楼上请。”
三人上了楼在雅间坐定,小二赶紧上了一壶上好的茶水将菜单赶紧递上去。
杨德祥看了看这里的装修别具一格,环境清幽,每个雅间私密性很强,外面也不吵闹,倒是很喜欢。
“勒儿,这个地方是才开的酒楼吗?怎么去年的时候好像还没有吧,等一下我倒要好好尝尝这里的味道了。”
魏勒勾叹了口气,“舅舅您就别提了,这里之前是我开的赌坊,可惜半年不到就开不下去了,这块地方还让我的死对头买了去,说来都是心酸。我也不想来这里,不过这里的菜色可是全首府最好的,所以带您来尝尝。”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经营的,能将赌坊经营了半年不到,这种行业是最能赚钱的,你跟我说说到底怎么经营的。“
陆一生心里一惊,不动声色的等着魏勒勾的话,赌坊是怎么破产的只有他心里清楚,这么长时间魏勒勾一直没再提过,如今被杨德祥提出来,心里还有有些打鼓。
毕竟这个人太精明了。
“哎,但是这里是一生在打理,我因为忙着其他的事情,还有我上了那个女人的当,正被我爹罚跪祠堂呢,好好的赌坊就成了别人的了。”
杨德祥一双鹰隼一样的眸子放在了陆一生的身上,看到对方强自镇定的眼眸,但是双手有些不知道放哪的样子就知道这个后生有问题。
他也不揭穿,开口道:“算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也追究你们的责任也没什么意思,既然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也不要纠结,生意嘛,再做就有了。只是一个好端端的生钱的窝子就这么没了实在了有点可惜了,你们口中的那个女的就是现在这家的老板娘吗?我倒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连你们都斗不过。”
杨德祥说话的时候双眼时不时的看向陆一生。
陆一生可谓是心惊胆战,姜还是老的辣,他可不像魏勒勾那么好糊弄。他总觉得这个人怀疑了些什么,现在一定不能自乱阵脚。
正好这个时候,小二将饭菜端了上来,陆一生赶紧起身去开门,这才躲过了那双骇人的眼神。
因为上次闹着要离开的事情,云南笙看完了账本过来看看秦绾,刚走上楼跟魏勒勾打了个照面。
魏勒勾看到云南笙,眸子一亮,“这不是云老板吗?”
云南笙也不躲闪,笑着走了进去,“原来是魏老板,今日怎么得困过来了,小豆子这桌等一下多送两个招牌菜,送的就不用算银子了。”
云南笙看了眼坐着的两个人,笑着点点头准备离开。
“云老板是怕我没银子付账吗?这是我舅舅,远道而来,听说你这里的菜品不错,特意过来尝尝,你也不用送两个菜羞辱我们吧?”
“这怎么是羞辱呢,魏老板大概不知道,我们酒楼最近新推出了十道菜,这些菜都是不往外卖的,只送给我们贵客,若是魏老板觉得多此一举,大不了我不送便是。我还有事情要忙,还请魏老板让个道吧。”
杨德祥看着面前从容淡定又长相出众的女人,此刻也知道勒儿就是败给了这个女人,果然是进退有度,懂得收买人心的女人,果真不简单。
“勒儿,人家云老板一片好心送新菜品给我们品尝,对于我们就是莫大的荣耀,你怎么说这样的话呢,云老板不是说了,这个只有贵客才能有的待遇。我这个老人家都没说什么,你作为晚辈还这么多事。”
云南笙微微行礼,这个人字里行间里是长辈自居,还假模假样的调和矛盾,在云南笙眼里,这个笑面虎既然是魏勒勾的亲舅舅,那必定是一丘之貉,也不是什么好人。
陆一生心里着急,他心里害怕如果云南笙在这里待的时间久了会让姓杨的看出什么不对,于是使劲的给云南笙使眼色,结果对方根本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