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心里只有淘淘,我的妻子也只能是淘淘,其他人再好,那也不是淘淘。”
宁寒翼语重心长的说,别人再好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想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一个淘淘而已。
“那以后你要是遇到比她更懂事,比她更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呢,你也不会后悔?”
阎蕤问,他这样的成功人士,应该会被很多女孩子喜欢的。
“那也和我没有关系,既然认定了,就不会有后悔的说法。”
宁寒翼坚定的说,别人再好,那也不是她,这世上只有一个安晨沐,独一无二的。
“现在看来,你小子还可以。”阎蕤说着就埋头干饭了,不再说什么。
宁寒翼仔仔细细的琢磨他的话,才恍然回过神来,淘淘的师父这是在考验他。
故意气走淘淘,只留下他,就是为了考验他,幸好他通过了。
宁寒翼在心里叹了一声,果然啊,对他的考验只会多不会少,也不知道以后还有多少的考验等着他。
阎蕤很快就把饭给吃好了,餐桌上的菜被他全都吃进肚子里,真不愧是饿了好几天的人。
“师父,要不要给您准备点消食的茶水?”宁寒翼小心翼翼的问,餐桌上有四道菜和一道汤,全都被他给吃完了,真怕他会消化不良。
“不用,老夫脾胃健康得很,不过这个时候要是有一杯奶茶就好了。”
阎蕤美滋滋的想着,受了年轻人的影响,他也爱喝甜甜的珍珠奶茶。
“师父,这么晚了喝奶茶会睡不着,明天我再给您买吧。”
宁寒翼硬着头皮说,这饭量看着都不像是他这个年纪吃得完的,可是他竟然吃得什么都不剩,就连汤都是一滴不剩的。
“行,明天给我买大杯的珍珠奶茶,多加一点珍珠。”阎蕤小声的对宁寒翼说,一双眼睛丹凤眼给留意外面,生怕安晨沐突然进来。
“当然可以。”宁寒翼笑了笑,喝一杯加珍珠的大杯奶茶,不至于这样吧?
阎蕤欣赏的看了宁寒翼一眼,又对他勾了勾手指,宁寒翼狐疑的看着他,只得朝着他侧身。
“能不能借我点钱?”阎蕤小声的问,他现在是身无分文的老人,白白有九个徒弟,他这个年迈的师父依旧是兜比脸还干净。
“您没有吗?”宁寒翼双眼微微瞪大,他可是有九个徒弟的人,而且这个岁数的人,还能没有钱吗?
“我要是有我还跟你借,这世上谁愿意欠别人钱。”
阎蕤冷哼一声,他要是有钱,他还沦落至此,真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不行不行,得降分,刚刚给他打分的时候打高了。
“您要多少?”宁寒翼无奈的问,他是淘淘的师父,给他一点钱花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都没有给他准备见面礼。
阎蕤竖起一根手指头,期待的看着宁寒翼。
“十万?”
阎蕤摇头。
“一万?”
阎蕤依旧摇头。
“那是一百万?”宁寒翼不解的问,这一根手指头,到底是值多少啊。
“年轻人,你这么有钱吗?如果不用还,也不是不可以的。”阎蕤激动的拍着宁寒翼的肩膀说,一百万啊,估计到他死了都还不上。
“您要一百万做什么?”安晨沐看着他问,脸色沉着,带着几分的不悦。
“你什么时候过来了?”阎蕤瞪着安晨沐问,虽然心虚,可他眼睛依旧瞪得很大,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让她看出来他心虚。
“您先给我说说您要钱做什么,我们每个月给您的钱,都用到哪里去了?”
安晨沐居高临下的看着阎蕤,老头儿每个月用那么多钱,他到底是用去哪里了?
现在他又要跟宁哥哥借钱,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我花完了还不行吗?”阎蕤心虚的缩在餐椅上,他都年纪这么大了,钱花去哪里,还需要跟她交代吗,到底他是师父还是她是师父,真是气死他了。
早知道她管得这么宽,他就不收下这个徒弟了,或者他不来找她了,去找老四都比她好,老四可从来不管这些。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每个月的零花钱是九万吧,我们每个人每个月给您一万的零花钱,还不够您挥霍吗?”
安晨沐阴沉着脸说,他一个老头,需要花这么多钱吗,他花到哪里了?
“九万很多吗,都不够塞牙缝吧。”阎蕤小声的反驳,安晨沐气不过,直接一巴掌拍在餐桌上,阎蕤瞬间就熄火了。
“淘淘,别生气。”宁寒翼拉着她的手安慰她,一个月九万的零花钱确实是挺多的,按理来说,一个老人不至于会不够花。
所以,阎师父用这笔钱去做什么了。
“你不许借钱给他,不准拿钱给他,一分都不行,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安晨沐警告宁寒翼说,搞不好老头儿就仗着是她师父,就跟他要钱。
再没有查清楚老头儿把钱花在什么地方,她打算停了他的零花钱,也要通知其他人停掉给他的零花钱。
“淘淘,我的工资卡不是在你手上吗?”宁寒翼笑道,虽然他有其他的卡,但是每一笔钱他都是计划好怎么花的,所以确实是没钱给阎师父了。
“这还差不多。”安晨沐满意的点头,他很上道,暂且相信他一次。
“不孝徒,你这个不孝徒,我要离家出走!”
阎蕤气得用手指指着安晨沐,她反应太快了,差一点就借到宁寒翼的钱了,可恶!
“门在那边,您请!”安晨沐指着门对阎蕤说,她才不会惯着这老头儿。
再说了,他现在可不敢出慕家的大门,外面都在找他呢。
“不孝徒,我现在不想见到你,我要回房睡觉了。”阎蕤气呼呼的起身,然后招呼都不跟慕震霆他们打,直接回客房了。
“没事吧?”宁寒翼担心的问,她这样对阎师父,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吗?
“你放心吧,他现在不敢出慕家的大门,一旦出去,立马就被打成筛子了。”
安晨沐勾起一抹冷笑,要不是迫不得已,他又怎会躲到她家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