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楼后,安晨沐就被霍建国霍建华叫过去说话了。
看着眼前乖巧的女孩子,原本要说重话的霍建国,语气不由的软和下来了。
“淘淘啊,你酒量不行,以后在外面就不要喝酒了,不安全。”
万一那个人不是宁寒翼呢,并不是每个人都像宁寒翼这样,是个正人君子的。
“舅公,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酒量不行,所以平时都是滴酒不沾的。”
安晨沐笑着,她昨晚也没有想到果酒的后劲这么大,竟然喝醉了,她估计是第一个喝果酒喝醉的人了吧!
“那就好,女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霍建国和蔼的说,这么乖巧听话的孩子,他打了一肚子的草稿都用不上了。
“好的,我会记下来的。”因为昨晚喝醉的原因,安晨沐莫名的有点心虚,所以格外的乖巧,长辈说什么就是什么,没有多说一句话。
多说话还怕说错了话,所以还是少说话的为好,长辈说什么就都答应下来。
看到她这么乖巧的份上,长辈哪怕是想要训斥她,也不好意思再训斥了。
安晨沐悄悄的在心底给自己比了一个耶,她可真是个大聪明!
“你今天还去祁府施针?”霍建华问,华瑛的痛风是京城他们这个年纪段都知道的,得知她的痛风被一个小丫头给控制了,那些老东西都很好奇。
其实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都有痛风,只分严重和不严重。
不严重的忍忍就过去了,严重的就要吃药,还饱受痛风的折磨。
“是的,昨天没有去,今天就要去施针,舅公要一起去吗?”安晨沐问,华奶奶和舅公他们都是老战友,有来往是很正常的事情。
“嗯,我跟你一起去。”霍建华笑呵呵的说,那些老东西今天相约去祁府,他得去一趟,给自家外孙女撑撑腰,省得那些人吓到他家淘淘。
“你们去,我就不去了。”霍建国不愿意去,主要还是不想与那些人交谈。
九点钟的时候,安晨沐就带着宁寒翼和霍建华去了祁府。
果然,一进祁府,就遇到了好多的老头,皆是满头银发。
霍建华笑呵呵的跟他们打招呼,只不过并没有把安晨沐介绍给他们认识。
“淘淘,过来了?”许老见过安晨沐,又跟慕震霆是战友,所以他抢先一旁的众多战友跟安晨沐打招呼。
“许爷爷好。”安晨沐乖乖的叫人,她没有想到祁府今天会有这么多人,都是国宝级别的大佬,她有点紧张,怎么办?
“怎么样,在霍家住的习惯吗,要不要搬到许家去住?”许老笑呵呵的问,还不忘悄悄的挑衅霍建华一眼,只可惜霍建华都不理会他。
想让淘淘住到许家,他在做什么白日梦!
“挺习惯的,搬到许家就不用了,许爷爷,我认床,好不容易熟悉了霍家的床,要是搬到许家去,我又得重新去熟悉新床了。”
安晨沐委婉的表达了拒意,她要是搬去许家住,那岂不是让自己成为京城这些权贵的谈论对象了。
她可不想被人谈论,她只想给华奶奶把痛风给缓解控制住,然后立马回江城了。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这话说得一点都没有错,还是自己家最好住。
“那好吧,那今晚去许家吃饭,好不好?你来京城这么久,许爷爷都还没有请你吃饭呢。”
许老期待的看着安晨沐,该死的慕震霆竟然让他儿子娶了安宇轩的女儿,还不让他知道,现在他的孙女又被宁寒翼给抢先一步。
“许爷爷,华奶奶说今晚留我吃饭。”安晨沐哭笑不得的,怎么人人都想请她吃饭啊。
“那明天去许家玩,我可是听说了,华姐施针都是隔天施的,明天你又没有其他的事,就去许家玩一天吧。”
许老生怕她拒绝,直接就自己敲定了,她来了京城两次,每次都停留那么多天,可他都还没有邀请她到许家做客,这太不应该了。
“好的,许爷爷。”安晨沐只得答应下来,《梦里长安》剧组事故,许家也出力了,确实是该到许家去道谢。
“好好好,明天早上爷爷让人去接你。”许老高兴的说,慕震霆那老小子还说他孙女才不会去许家,真是可恶!
“好孩子,别被许老狐狸给骗了,许家就是狐狸窝,你进去了他们就不让你出来了。”
一旁的一位老者对安晨沐说,体态有些发福,脸圆圆的,眼睛笑眯眯的,跟个弥勒佛一样。
“陈德周,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许老瞪了老者一眼,这个陈德周就是不想淘淘去他家,他听说他还想把他孙子介绍给淘淘呢。
哼,他在做什么白日梦,就他那孙子,哪里配得上淘淘。
“我哪里胡说八道了,京城人谁不知你许家是狐狸窝,算计起人,可以把人算计得肚兜都不剩。”
陈德周反驳说,许家只有老爷子从军,子辈孙辈都是从政的。
他们各自单位的那些人,最不想与许家打交道,因为许家太会算计人心,一个个心眼比藕眼还多。
“你放屁,少在这里污蔑我!”许老黑着脸骂道,许家哪里是狐狸窝了,再说了,要说算计,也是算计别人,怎么可能会算计淘淘。
“许爷爷,陈老,您二位别吵了。”安晨沐无奈的说,这些老小孩啊,都太顽皮了,互揭老底,她这个小辈听着很不好意思的。
“就是,你们两个黄土埋到脖子上的家伙,别让孩子看笑话。”一位满头银发的老人温和的说,看安晨沐的眼神也很温柔,就好像是晚霞那样温柔。
“淘淘,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秦老,你只管叫他秦爷爷即可,你也给他看一下,他这两年痛风有些严重。”
霍建华对安晨沐说,他们今天来见淘淘,无非就是为了他们的痛风。
谁能想到当年那些扛枪打仗的年轻小伙们,在暮年的时候竟是被痛风给折磨得不行,本该安享晚年,却还要饱受痛风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