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这个……”
牧月歌摆起领导架子,背起手在屋里转了两圈,才勉为其难点头,
“弄得不错,值得鼓励。”
这都是她在蓝星听惯了的话。
可她忘了,这里是兽世大陆。
她面前的,是合法兽夫。
“鼓励?”
秦惊峦宛如嗅到了腥味的猫,一个跨步凑到她面前,殷勤地把手搭在她腰上,拇指在腰际慢慢摩挲,
“什么鼓励?怎么鼓励?”
牧月歌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异性气息,抬头就看到他滚动的喉结,还有猛然粗重起来的呼吸。
她下意识捂住PP,往后退。
可退出半步不到,就被横在腰际的手挡住,被迫挺起胸膛和他贴在一起。
秦惊峦墨蓝色的眼底,隐晦的欲色。
另一只抓着她胳膊的手,悄无声息转入胳膊内侧,并向更里侧移动……
“哦对了,我想起来,楼下那么大个院子,我还想种点东西呢!”
牧月歌嘴唇上的刺痛现在还没好呢,想都没想就抬手用尽全力把他推开,
“我们……我们下楼种地吧!我空间里有不少蔬菜种子,种地里,一个月就能收获一堆!”
结果她忘了自己一身怪力。
用力过猛的代价,就是秦惊峦被她一把推到了那张大床上,而且嘴角还渗出了一丝丝……血迹。
“咳咳咳……”
男人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咳嗽到肩膀颤抖,脸色苍白。
牧月歌实在没想到,一拳一个丧尸的肌肉章鱼,会脆到承受不住她一掌……
她捂着良心走过去,紧张地抓住他的手,丝丝缕缕的木系异能她指尖流淌进秦惊峦的手腕。
她莹润的指尖,在暮色中倒映出好看的色泽。
秦惊峦心不在焉地捂着胸口,躺在床上仰望跪坐在自己身侧的雌主。
此时的她,正通过异能感受他体内的伤势,模样专注严肃,和她生气时、高兴时、害羞时的样子都不同。
她黑亮的眼眸里,仿佛倒映着星河万千……
这么好的雌主……他该怎么放开心怀,才能忍受家里那群人的存在?
“奇怪,你的伤也不算很严重啊。”
牧月歌诊断完,长长松了口气,用异能帮他治疗,同时打量起床上那个男人,
“你怎么又吐血又摔倒的?我以为我那巴掌,把你骨头都打断了呢。”
此时,她还没察觉到异样的。
等她发现躺在床上的家伙目光幽深晦暗,还藏了点笑意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秦惊峦凭借低位优势,扯着她的胳膊,就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牧月歌毛茸茸的脑袋撞到他胸膛上,两只手下意识撑住身体,就向两侧抓去……
“唔……”
秦惊峦古井无波的脸上,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他眼底浮现血红,抓着牧月歌的手,力气大到让她以为这人是想谋杀亲妻。
“雌主……”
他两手青筋暴起,颤抖着举起牧月歌的手,贴到自己的脸颊上,轻轻蹭动,
“雌主现在就翻我的牌子,好不好?”
活脱脱,一朵绿茶滋养出的白莲花。
牧月歌:“!!!”
她要不是看秦惊峦全身都要爆炸的样子,就真的信了他此时温暖纯良柔弱可欺!
她视线努力不往下瞟,趴在秦惊峦身上,感受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抬起空闲的一只手拍了下身下男人的脑袋:
“天还没黑呢,你在做什么梦!”
刚刚她和死章鱼上楼,其他几个肯定都看见了。
这要是没按翻牌子的规矩来,直接在楼上做点什么,另外四个妒夫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呢。
可秦惊峦听到她的回答,一个翻身就把她压住了。
炙热的吻,紧随其后。
这次那家伙像是卯足了劲儿要憋死她,没引导她跟着自己的节奏呼吸,用力到仿佛要把牧月歌给生吃了。
牧月歌垂落在床上的手,被他抓着并拢后束到背后。
“啪嗒。”
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在房间里响起。
黑色的皮带缠绕到牧月歌白皙的手腕上,迅速勒出了不算深的红痕。
牧月歌背对着他,只听到一阵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看不见那家伙在自己身后做什么。
但这个姿势,确实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秦惊峦,我现在不……”
她话没说完,身后男人就用食指挑过她的下巴,和她吻在一起,封缄后面所有的话。
同时他的大手四处摸索着,眨眼的功夫,牧月歌的上衣就领口大开往下滑落,露出了圆润的肩膀和精致的锁骨。
这次,不是牧月歌不反抗,而是敌人太狡猾。
他……吻技略好。
牧月歌刚开始还勉强能维持的理智,很快就被搅和成了一团浆糊。
秦惊峦在她背后,抓着她被捆住的双手,在她白皙的肩头落下一枚一枚暧昧的痕迹。
他所以动作,都带着不顾一切的凶狠。
之前打破规则的兽夫,无一例外都被牧月歌暂时拉黑了。
想老老实实排队和雌主亲近,得等下一轮才有机会。
今天他这么做,如果不让雌主记住他的技术,短期内绝不可能……
“秦惊峦……”
突然,牧月歌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带着丝颤音和无奈,
“我现在……不行……”
男人动作强硬地继续着,口齿不清地问:
“什么不行?……和我?”
“不……不是……”
牧月歌战栗着,想回过头和他对视,让他看到自己眼里有多、认、真,
“不……不是你,是所有兽夫,我都不可以!”
刚刚还明显要在她背后和她做点不可描述事情的人,终于停下了他铺天盖地的动作,从牧月歌身上抬起头。
他们还保持着叠罗汉的姿态,秦惊峦轻轻啃噬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
“为什么?”
“因……因为……”牧月歌哆嗦一下,为了藏自己的生育值,也是豁出去了,“因为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