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妃肯定是被咬了,您快去看看,有毒的话得赶紧吸出来!”
红嬷嬷心急如焚,这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影响龙孙!
“让本王看看。”
夜煌也以为她被咬了,掀开她的被子,也不管非礼勿视了,救人要紧。
白引歌朝他挥手,“不是,我没有……”
“王妃,这里没有外人,您快些让王爷看看吧!”
红嬷嬷看她抗拒,上前半跪在地上,捏住白引歌乱挥的手,让夜煌去查看她的伤势。
洁白的不盈一握的腰肢,暴露在冷空气中,冻的白引歌一哆嗦。
“夜煌,我没伤……”
白引歌试图解释,夜煌盯了她的腰一会儿,忽然附身下去,用他温热的唇贴住她的腰,吸吮蛇毒。
说来也巧,她的腰上不知道几时被她抓破两处,结了痂,在昏暗的环境下看不真切,夜煌以为那是被蛇咬伤的牙印。
“啊……痒痒痒!”
白引歌形容不出那种被触碰的感觉,腰部一片酥麻,似有细小电流乱窜。
总之就是想逃。
夜煌也发现了不对劲,嘴里没有血腥味,他疑惑的抬起头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不见血渍。
再看白引歌的腰,也没有渗血。
“我没有被咬,我就是做梦梦到腰断了,误会!”
红嬷嬷在一旁看呆了,手上的力度松了松,白引歌立马抽出手扯下亵衣再拉过被子遮住自己。
这都什么大乌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白引歌,你真没事?你再仔细检查检查……”
夜煌还是不放心,他垂眸看了眼脚底下的蛇,还有一口气,他狠戾的一脚将它踩死。
咔嚓——
白引歌听到了惨蛇骨头断裂的声音,“慢着,那蛇是……”
她想救蛇一命,哪怕是条残疾蛇也好……
可慢了夜煌一步。
啊,可惜了,人家在冬眠,她把人家挖出来还害死……心底好过意不去!
不行,她得给它准备一个很好的墓地,让它下辈子投胎做人。
“嗯?”
夜煌看她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什么,“没事了,嬷嬷去休息吧,蛇的尸体本王会处理。也不知道这屋内有无其他有毒有害生物,嬷嬷去偏殿歇着吧,本王和王妃去她的翩兰殿。”
怕白引歌有话不好说,他用正大光明的借口打发了红嬷嬷。
“老奴先送王爷王妃过去。”
红嬷嬷却坚持送他们,白引歌无奈,只能爬起来穿衣,夜煌也跟着把刚脱掉的衣服套上。
由红嬷嬷掌灯,三人顶风冒雪到了翩兰殿。
庆岚在守夜,看到三人,急忙行礼,尔后把殿内的火盆烧燃加碳。
红嬷嬷看了眼庆岚,没强硬的要求留宿,由下面的丫鬟陪着回去。
“夜煌,那蛇是友军……你……你厚葬了它吧!”
红嬷嬷离开,白引歌紧脱了外衫就跑到自己床上,裹着被子坐着跟夜煌解释。
“你不仅可以控制鸟类,还能控制蛇?”
夜煌略显惊诧的微挑右侧剑眉,他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但蛇已经凉了。
“对啊,蝴蝶蜜蜂蛐蛐我都能控制,只要我见过的!”
白引歌很骄傲,这种特殊能力帮了她不少,她唇角微扬。
“那本王得跟你打好关系,免得那一日走在路上,忽然从天而降一片鸟屎雨……”
夜煌打趣她,白引歌愣了一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乐的合不拢嘴。
“哈哈,你以为我是动物之王吗?我一次只能控制一只动物的,没那么大神通!”
直爽的她直接爆出自己的能力限制,顿了顿,她补充道,“拉屎这种不淑女的行为我不会做的,最多让蜜蜂蛰你,啊,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招!”
遗憾的捂脸,他们关系现在都缓和了,再做这种事好像不太好。
“算了,蜜蜂哲人后就会死,还是别干这种残害生命的事了!好困,你记得厚葬友军啊,我要睡了,你随意。”
她裹着被子躺下,头顶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红嬷嬷可能突袭。”
他脱了衣服,在她身侧躺下。
白引歌不甘的分了些被子给他,“你说下次弄点蜈蚣蜘蛛在红嬷嬷床上,她会不会被吓回宫里?”
“别想了,父皇会排保护她的人来,陪睡的人会越来越多。”
夜煌的一句话,打消白引歌的念头。
她郁闷的抿唇,背对着夜煌,偷偷摸了摸腰——那酥麻感好像还残留着。
原来被人亲,是这种古怪的感觉吗?
脸后知后觉变红,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异性看过她的身体,啊啊啊,好羞涩!
不知道以后她老公会不会介意?
带着疑问,白引歌进入梦乡。
她不知道背对她的夜煌,亦鬼使神差的摸上自己的唇,目光幽深。
过了好久,夜煌小声道,“白引歌,本王会对你负责的。”
回应他的是均匀的呼吸声。
……
翌日,白引歌起来夜煌已经离开了。
她吃完早膳去看了看欢儿,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看了厨房这补血益气的食物做的不错。
“继续修养着,等你好完了再跟我混。”
药铺要开了,白引歌打算把欢儿易个容送去学点自保的本事。
打架在行,自救也得跟上不是!
跟着她去看了施嬷嬷,管家带着画师已经抵达,宣纸上,一个大致的轮廓已经成型。
单看那眼睛,白引歌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画师说画完还要修正,可能下午才能改好,她便没往深处想。
平儿又偷溜出来,说想跟怡儿小姑姑玩。
白引歌把他从侧门悄悄带进来,再到夜煌的主殿打开密道,将他送到怡儿所在的密林别院。
三人一起玩到用过午膳,平儿依依不舍的道别。
白引歌下午进宫给淑妃挂消炎液,守了一个时辰挂完,她换成消炎药叮嘱淑妃一天三次按时服药。
“三天后换药,七日后可以拆疤,淑妃娘娘好好休养。”
每次进怡和宫就跟做贼一样,白引歌心想着可以暂时解脱了,回到王府,夜煌等在翩兰殿门口。
“白引歌,这世上可有什么药物能控制人心神,让人成为其傀儡?”
他的剑眉微拧着,查访一天下来,那些受害者家属的证词出奇的统一,都说他们的女儿不是被绑走的,是被人哄走的。
并且,皆是上一个受害者哄骗下一个受害者,从头到尾没人见过幕后真凶。
“没有!要是有,我肯定第一个给你用,然后再给那些凶我的人用,统一世界,不是指日可待?”
白引歌半开玩笑半科普,见夜煌不笑,一脸严肃,她也敛了笑,“怎么了,是遇上什么不对劲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