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在陶安的求情下,孟凡君终于吃上了一顿正常的午餐,而陶安精心烹制的那一桌食物的归宿就是垃圾桶了。
吃好了饭,张春生他们几个为了给陶安和孟凡君创造点单独的私人空间就都撤了,而华叔也因为一些公事要跟着张春生回趟公司。
一时间偌大的家里就只剩下了孟凡君和陶安,酒足饭饱的孟凡君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着里面的床单被罩都换成了新的,灿烂的阳光洒了进来,这一刻仿佛之前不好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
孟凡君一下子就扑倒在自己的大床上,感受着新生带来的快乐和幸福,突发奇想孟凡君轻柔的唤了陶安的名字。
“陶安!”孟凡君只想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还在整理厨房的陶安应了一声:“干嘛?”
孟凡君在床上打了个滚笑嘻嘻的回道:“没什么就是叫叫!”
“神经病!”果然这才是自己认识的陶安,果然眼前的一切都是幸福的真是存在。
屋子里面有暖暖的阳光,有一唤就应的爱人在家中忙碌,还有美好的未来,解释清楚的过去,孟凡君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否则这么辈子怎么会获得这么多的福报。
没过一会儿陶安拿着一盘水果来到了卧室,看着豆虫一样的孟凡君,宠溺的在孟凡君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起来了,吃些水果,医生说了,你现在在康复阶段,饮食一定要健康,这些水果都是我和榔头亲自去挑的,我刚刚尝了尝味道真的是不错,你吃吃看!”
陶安把水果送到了孟凡君的嘴边,孟凡君懒洋洋的抓住了陶安拿着水果的手,吃掉了水果的同时,却也吻住了陶安的手。
色眯眯的说道:“大好的时光,用来吃水果也是太可惜了,我们还做些爱做的事情吧!”
话刚刚说完,一大盘子的水果就扣到了地上,孟凡君一下子就把陶安给拉到了床上,熟练的去掉了陶安的衣服,扑向了有些惊慌失措的陶安。
“别,别,大白天的多不好啊,而且窗帘还没有拉上呢!”不管两个人之前滚了多少次的床单,终究陶安还像是个大姑娘一样的羞涩不已。
孟凡君这种口味专一的色中饿狼,哪里还管的上什么窗帘,自己的一身衣服都恨不得撕掉。
“这个家里又没有别人,拉什么窗帘啊,沐浴这阳光,更有情调,好了,小宝贝不要别扭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咱们还是快点吧!”
陶安身上的衣服是脱掉的,而孟凡君自己的衣服都是一片片撕掉的,孟凡君纵情的在陶安的身上汲取着,每一寸肌肤都不忍心放过,而原本还害羞的陶安,扭捏了一段时间,但也被孟凡君的热情所点燃了,两个人忘乎所以,这一刻仿佛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
一个贪于享乐的男人背后,一定有几个认真工作的男人在撑着,孟凡君在享受齐天之乐的时候,张春生和华叔就在公司里面苦工作,尤其是张春生,已经忘记了自己有多久都没有好好的休假了,恨不得一天当成八天来过,但是手里的活还是处理不完,家里的榔头都已经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了外遇了。
“这下好了,凡君没有出什么事情,你也能够稍微放松放松了。”华叔今天心情格外的好,从进入办公室就一直笑个不停。
“是啊,不过,我还要帮着顶一阵,等把路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我才能够休息呢,对了,华叔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好久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我想要和你说说孟凡烁的事情。”
孟凡烁进入疗养院的这段时间中,张春生也查了许多关于孟凡烁和路索以及当年车祸案的事情,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孟凡君的身体刚刚好,和他说这些总觉得不太有利于他的身体,华叔毕竟是家里的长辈,还是让华叔帮着参谋参谋最合适。
华叔一听孟凡烁的名字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好端端的,正开心的时候你提那个逆子的名字干嘛?”华叔这辈子最狠就是离经叛道的人,而孟凡烁恰巧就做了华叔最不喜欢晚辈们应该做的事情。
“华叔,我知道我不应该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情,不过,孟凡烁现在的身体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他应该是被路索暗地里服用了一些有毒的慢性药物,若不是凡君偶然中得知,怕是孟凡烁现在就已经活不成了!”
“什么?居然有这样的事情?不过,他作恶多端,被人毒杀也是早晚的事情。”华叔已经完全不可怜孟凡烁了,毕竟自己的种的苦果就要自己吞下去。
张春生可以理解华叔的气氛,但是张春生此时是完全站在了一个客官的角度上去看待这件事情,势必要把整件事的真想给查清楚。
“但是华叔,您知道奇怪的事情在哪里吗?给孟凡烁下毒的很有可能就是路索,而孟凡烁现在旗下的产业已经大部分转给了路索,而这一切应该都是在孟凡烁不知情的情况下,所以我怀疑,从头到尾这件事情是不是孟凡烁都是路索的棋子,而路索才是背后的那个始作俑者,或许当年老把头的车祸和孟凡烁没有什么关系。”
张春生把自己的猜想给说了出来,尽管有些细思甚恐,但是仔细的品品不是没有什么道理。
华叔的眉头皱在了一起,自己闯荡江湖这么多年,像是路索这样的人也见过不少,为了权财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但是一步步的设计到这种程度实在是让人咂舌。
“这是你的猜想还是你现在手里已经有了什么证据?”尽管华叔希望张春生说的就是事实,但是什么东西都要讲求证据,尤其在这个时候,证据就格外的重要了。
张春生可惜的说道:“是我的猜想,不过,我觉得不管是什么,只要路索做了就一定会留下证据,我找华叔过来,也想把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统统都找出来,我们自己重新查一遍!等孟凡君可以开始工作了,我们再一起去确定这件事。”
华叔点了点头,果然几个孩子之中,张春生是办事最细腻的那一个。
“好,既然你都已经打算好了,那咱们就按照你的计划做,我回去就列一张名单,把当时的人都给你找出来,不过,有一部分人现在还在路索那边,调查起来或许会很麻烦,这次经过了凡君的事情,我也是有些瞻前顾后了,既希望你们哥俩能够做出一番成绩,但是也不想让你们面对什么危险,要不是我老了,我也不会……”华叔顿感自己有些帮不上忙。
“华叔,您这么说到是我和孟凡君的不是了,让你跟着操心了。”张春生握住了华叔的手细心的安慰道。
“你们啊,就是太懂事了,不过,在这件事情我倒是有个主意,或许我们可以在孟凡烁的身上寻找突破口,若是他能够说一些当年的情况,或许我们的调查就更有方向一些。”
“您说的这些我也考虑过,但是还是担心会打草惊蛇,所以等有了些消息了之后再说吧,华叔,这里还有些文件您代签一下,签完了您就回家吧,我想着他们两口子也是亲密够了!”张春生才不管这两个人亲昵够了没有,最好华叔回去打扰了他们两个人张春生才开心呢。
华叔结果了文件刚准备要签字的时候,墨子然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华叔,张先生不好了,我们在码头的一批货被路索给扣下了!”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之前都是小打小闹,只要墨子然出手就可以解决,但是这一次路索来势汹汹,一副不甘示弱要挑事的样子。
“那批我们今天就要用到的货吗?”张春生紧张的问道。
“是啊,就是经停在了中心码头的货物,原本是我们的人去接货的,但是却被他们的人给截了,而且他们还使用了武器!”
情况已经不容乐观,张春生准备立刻前往码头。谁知道张春生刚刚站起来的时候,华叔也在一旁站了起来。
华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拐杖在地上使劲儿的敲了一下说道:“春生,这件事请交给我处理,另外,子然你让我的助理去我的保险柜里给我取一份文件出来,我也该去给这个路索一点颜色看看了。”
“华叔您这是……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解决的!”张春生哪里请得动华叔这样的老资格,而且也不敢让华叔去。
“这件事情你还真的是解决不了,你不说路索财产的事情吗?我也不是为了你的货去的,接着这儿由头,我要去冰冻一下孟凡烁的财产!”
听了华叔的话,张春生十分的不解:“冰冻财产?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你今天和我说了,我大概也不会想着用这招,毕竟这是老把头给我留下的杀手锏,不到万不得已的是也不能够拿出来用,老把头活着的时候曾经给了我一份文件,若是孟家的子孙用竹青会的财产不干好事,或者经营不善不听管制的话,我是可以有权利冰冻一部分财产的,我想现在也是时候了。”张春生万万没有想到华叔这里还藏着一份这么重要的东西。
“华叔,您真的是太出乎我们的意料了,简直就是解了燃眉之急啊!有了这个文件,我们公司也能够喘上一口气了,那我和您一起去吧!”
“好,你要是愿意跟着就一起,对了,多叫一些兄弟,我这个老辈分也该让这个路索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宝刀不老了!”华叔的身高瞬间就变成了两米八,时隔这么多年,张春生已经许久都没有看到过华叔这么威风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