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君领着榔头开始参观“豪宅”,榔头一边骂着孟凡君一边在后悔,自己还是太年轻,明明自己和孟凡君在一起呆了三年,但是却没有把孟凡君给拿下,想一想如果当初自己把自己的限量版“小菊”送给了孟凡君,那是不是自己早就可以过上地主婆的生活,每天喂喂鱼溜溜鸟,啧啧,还是自己没有眼力见啊。
不过就在榔头的鬼点子在脑子里不断的冒出的时候,就有人来管他了,张春生和陶安打了招呼之后就又走了出来,看着榔头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家的这个小财迷肯定是又有了什么歪门邪道的主意。
“凡君,陶安在厨房里叫你进去,你赶紧进去看一看吧?”陶安虽然是去厨房帮工的,但是对于厨房的事情还是一窍不通,眼看着客人都来了,两个人因为刚刚一直在厨房乱来,所以现在就连一个凉菜都没有做出来。
“那春生你带着榔头去参观一下,我先进去了,对了,你喜欢的那只鹩哥居然还活着,就在回廊那里挂着你,你可以带榔头去看看。”说着孟凡君就赶紧往厨房里走。
榔头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孟凡君的身上,管孟凡君走还是不走,张春生狠狠的怼了榔头一拳,虽然是无限的宠溺,但是语气里还是有些不悦的说道:“怎么?你这是有异心了?后悔了?是不是在想我应该早点勾搭孟凡君就对了?”不愧是两口子,张春生一下子就猜到了榔头此时在想什么。
榔头赶紧解释:“当然没有了,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的,日月可见,我就是感叹一下,咳咳,你说这个房子能值多少钱啊?孟凡君家里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榔头好奇的问道。
张春生搂着榔头去回廊的位置看鹩哥,信手拈来的说道:“你不是应该关心我家是干什么的吗?你总是这么关心孟凡君我还是会吃醋的,就算是孟凡君是我的兄弟,这宅子是他父辈的人留给他的遗产,所以他格外的珍视,我知道就只有这些,还有,你这个小脑袋赶紧把你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都统统给我扔掉,你就好好的呆在我的身边,你要是真的喜欢这样的宅子,你要是服侍我服侍的顺心了,我可以考虑给你买一座。”张春生开始炫富了。张春生知道虽然榔头有了那样的想法,但是榔头却不是那样的人呢,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张春生知道榔头虽然爱财,但是取之有道,而且榔头也是一个重情义的人,虽然表面看上去就是一个爱财的财迷,但是心里的那块属于爱情的地方,是被自己的占据的满满的。
榔头就像是一棵墙头草一样,听了张春生的话,赶紧就让张春生在回廊的位置上坐了下来,然后自己坐在了张春生的大腿上,无限暧昧的说道:“大爷~小的一定服侍的您开开心心的,等咱们吃了饭回家,我立刻就给您展示一下我最近学的新花样!”榔头这个没脸没皮的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手在张春生的胸前来回的划着,张春生被了榔头逗的痒痒的,就当两个人暧昧无边的时候,突然头上的鹩哥说起了话来。
“流氓!臭流氓!”鹩哥看着两个人,小小的脑子里大概是在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最近这种鸟儿不宜的画面怎么总是频频的上演,鸟儿心里苦啊,只能够说话来打扰你们了。
榔头伏在了张春生的身上没有听清到底是谁说的,挺直了腰板纳闷的看着张春生:“流氓?你是说我是流氓吗?”
张春生看着榔头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搂着榔头笑的前仰后合。
“榔头,你还真的是笑死我了,哈哈!”张春生指着头上那只又开始说话的鹩哥继续笑着。
榔头看了一眼鹩哥,从张春生的腿上站了起来,然后满是疑问的看着鹩哥。
“竟然是你,你说什么?你说我是流氓,我看你才是流氓呢!这就是孟凡君说的你喜欢的鹩哥?这么没有礼貌?”榔头指着鹩哥,心里不由得怀疑自己家春生的品味。鹩哥像是能听懂榔头的话一样,把自己的小头别到了一边,表示自己内心的不满。
张春生把鹩哥放在了自己的手中,暖心的逗着鹩哥说道:“这个鹩哥已经在这住了很久了,它很聪明,只要是有人总是说过的话,它都会记下来然后学会说出来,不过,它之前说的可都是一些吉祥话,想不到好久不见了,这个鹩哥居然学会了这样的话,我想肯定是有人总是在它面前说了这句话,至于是谁,我想你应该心里也有数了吧?”张春生两口子有默契的异口同声的笑了起来,看来孟凡君的夫妻生活还是没有和谐到一定的程度啊。
正当这两口子在回廊里逗着鹩哥的时候,又响起了敲门声。
“应该是你师兄到了,你赶紧去开门吧,聂远风又不认识春生和榔头,还是你去开门吧,我把这几个菜炒一炒,你就不用再进厨房了。”说着孟凡君就把陶安给赶了出去。
陶安一路小跑的去大门口开门,但是却看见张春生和榔头看着自己异样的表情,难道自己脸上在厨房粘到了油烟?还是这两个人发现自己刚刚和孟凡君在厨房里亲亲了?敲门声又继续响了起来,陶安顾不上许多,赶紧开了门。
“聂师兄,你来了,怎么来的这么晚?”陶安把拎着一些礼物的聂远风给迎了进来。
聂远风按着陶安给自己的地址找过来的时候,就和榔头一样还以为是自己找错了,但就在开门看见陶安的那一刻,聂远风就更加纳闷了,陶安和孟凡君是这么住进这样的大宅子里的?
聂远风随着陶安走进了宅子,一边走一边回答道:“突然有些急事,处理了一下,不过我还真的是没有想到,你的新家还真的是……”
陶安有些害羞的说道:“聂师兄你还记不记得我过生日的时候,孟凡君曾经送给我了一把钥匙,那把钥匙就是这个宅子的钥匙,这个宅子是孟凡君的爷爷爸爸留给他的遗产,所以我们才搬了过来,怎么样?不要看外在是老宅子,里面什么都有,而且还是刚刚装修过的,你赶紧和我一起去参观参观,孟凡君在厨房做饭,一会儿就好了。”陶安的脸上写满了乔迁之喜,但是聂远风却对孟凡君这个人产生了质疑,这座宅子可不是一般的宅子,遗产?能够拥有这样遗产的人自然是不简单,可是为什么孟凡君不是一个穷光蛋吗?聂远风第一次开始对孟凡君的身世产生了怀疑。
“哦,对了,今天还有两个孟凡君的朋友,我给你们接受一下。”两个人经过花园回廊,看见了还在逗鸟的张春生和榔头。
“师兄,这位是张春生是孟凡君的青梅竹马,这位是榔头是……是孟凡君的朋友。”陶安原本想说这是张春生的内人,但是怕给自己的师兄刺激太大,就用了比较含蓄的说法,但是聂远风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笑着伸出了自己的手,握手言好。
“你们好,我叫聂远风,是小安的同事兼师兄。”聂远风打着招呼,榔头看着聂远风不由得想起来,这大概就是孟凡君在追陶安的时候遭遇到的情敌吧?
张春生与聂远风握着手全权代表了榔头说道:“你好,幸会,聂师兄还真的是一表人才。”聂远风看着张春生,不管是穿着还是气质和自己认识的孟凡君不是一个层次的,这两个人是青梅竹马?
一番寒暄之后,孟凡君也把饭给做好了,初秋已经来临,陶安觉得在屋子里吃饭实在是没有什么情调,就建议把饭菜端到院子中的凉亭中。
上好了菜,斟好了酒,五个人就开始把酒言欢。吃饭的过程中,孟凡君和张春生聊的不亦乐乎,聂远风却一直没有说话,聂远风仔细的看着这个宅子里的东西,不时的看向陶安,不由得觉得陶安似乎已经被爱情蒙蔽了双眼,难道陶安就不曾怀疑过吗?
“春生是在哪里高就呢?”一直没有说话的聂远风开了口,想着既然从孟凡君的嘴里肯定是不能知道什么的,但是人以群分,从张春生就必定能够知道些什么。
“我就是做些生意,生意人。”张春生轻轻的抿了一口红酒回道。
“哦,都做些什么生意呢?”不管聂远风怎么看都觉得张春生不是一个简单的生意人,尤其是自己在问张春生的时候,孟凡君的表情是发生变化的。
张春生放下了酒杯,夹起了一口菜吃了下去,缓缓的说道:“不才开了一家温泉会所,然后还有一些别的生意,如果聂先生想要泡温泉的话,可以来找我,也不要总说我了,聂师兄也说说你自己的事嘛。”张春生已然是感觉到了聂远风的问话没有那么单纯,所以想要打断聂远风,聂远风也不是不识时务,所以也终止了自己的问题。
“是啊,师兄,你别光顾着说话,你多吃菜啊,月色如水,我觉得这样吃饭,饭菜都变的更好吃了,来,今天的小炒肉不错,你多吃点,以后啊你要是想吃你就只能开车来我这里了,我家的那个房子就拜托给师兄你了,帮我照看一下。”陶安给聂远风夹着菜,而现在孟凡君已经一点都不吃醋了,毕竟已经把陶安彻底的从聂远风的身边给带走了。
聂远风吃了陶安给自己夹的菜,却把话头转移到了孟凡君的身上,聂远风端起了自己酒杯走到了孟凡君的身边,笑着说道:“恭喜你乔迁之喜,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希望你能够好好对待陶安,待他如初,永远不要欺骗他。”聂远风的话显然是有所指,孟凡君有些尴尬的笑着饮下了自己酒杯中的酒。
“聂师兄还真的是会说笑,我哪敢骗陶安啊,陶安还不把我给修了,哈哈,师兄你不会是贼心不死吧。”孟凡君不得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在陶安眼里看来,是聂远风今天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