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生一听这个话蓦地往后退了几步说道:“怎么可能?那个墨子然我还是清楚的,知根知底,他虽然是单身,但是他和孟凡君才接触了几天啊,这就喜欢上了?我看你最近是不是有些太闲了?”张春生一口回绝了榔头。
“不对啊,你回忆一下咱们刚刚看到墨子然的表情,那活脱脱的就是自己的心意被人发现的样子嘛!你瞧瞧那神情就像是你暗恋我的时候一样样的~”
“你说什么?我允许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然后好好的和我说一说这是怎么回事?”张春生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什么叫做他暗恋榔头?难道不是那个磨人的小妖精在勾引自己吗?若不是他用一碗面拿住了自己的胃,自己又怎么会上了这小子的贼床。
但是榔头却不是这么想的,明明就是这个人来勾搭自己的,还让我重新阻止语言?我要怎么组织?不会是说你诱拐未成年儿童,还夺走了别人的初夜吧?虽然我不是未成年儿童,但我是初夜啊!张春生这个老司机,占了便宜还要卖乖是吗?
看来两个人就谁勾引了谁这个问题上存在这很大的争执,而解决争执最好的方法就是“武力”解决。
“呃,难道不是吗?我觉得的我说的很对啊!”榔头还不知道自己的“危机”就要到来了。
张春生的脸上升起了一丝邪魅的微笑,慢慢的靠近榔头,一只手已经攀上了榔头的腰。
“好啊,那咱们就好好的讨论一下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很有必要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了。”说着张春生就扑倒了榔头,上下起手的让榔头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第二天一早,张春生神清气爽的来客厅里吃早饭,张春生家煮饭的阿姨已经是换了一拨又一拨了,而今这个是用的时间最久的一个,原因很简单,这家的“女主人”实在是太难伺候了,中西餐少了一样都觉得不行,而且口味挑剔的很,换了很多的阿姨到现在终于是定下来了。
张春生一向是清闲下来,运动了一阵又开始帮着阿姨收拾桌子,刚准备要开饭的时候,孟凡君蓬头垢面的从自己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醒了啊?是不是头痛的厉害,你最近还是不要靠近我的酒柜了,你昨天把我珍藏的那瓶82年的拉菲给当白开水喝了你知道吗?”
张春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小气起来不是人,那瓶红酒本来是打算和榔头纪念日时候再拿出来喝的,可是却让孟凡君拿出来和一个男秘书喝了,若是个懂酒的喝了就喝了,也算的上是自己做了人情,让这酒遇到了自己的伯乐,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就必须要另当别论了,这哪是饮酒啊,简直就是买醉,而自己在为孟凡君的买醉行为买单,张春生的心在滴血。
孟凡君坐了下来,头没有梳脸没有洗的随意的抓起了一块面包吃了起来。
“不就是82年的拉菲嘛,你等着改天我去给你弄一瓶28年的拉菲还给你,你看怎么样?”孟凡君心里还是有些打算的,所以才说出了这样的话。
“28年的二锅头吧,你看看你,什么样子,你就不会把脸洗了胡子剃一剃,你这个样子鬼看着都怕!”榔头觉得孟凡君总是要振作起来的,而自己这个做兄弟的总要在一旁督促着。
孟凡君挠了挠自己的头说道:“穷讲究那么多干嘛呢,我出门的时候就会收拾了,给你操心的,榔头呢?他不是少了一顿饭都不行的吗?”
榔头在楼上的卧室里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他应该是没有力气从楼上走下来了,阿姨,一会儿你把这些东西给榔头送上去一些。”张春生无形的在孟凡君的面前秀了一把恩爱,给孟凡君致命一击。
孟凡君放下了自己面包,翻了一个白眼说道:“我什么时候也能够看你有起不来床的那一天啊!”孟凡君心里苦,没有了媳妇不说,还要天天在这里被虐。
张春生嗤笑道:“那你有生之年怕是看不到了,对了,我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给你安排了一个人,那个墨子然你觉得还可以吧?若是觉得不自在我就给你换一个?”张春生想起了榔头的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不就给换了?
“没事,我身边是该有个亲信,你安排的人自然是信得过的,不用换了。”
张春生一直观察着孟凡君说话的神情,好像没有什么变化,若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是墨子然一厢情愿吧?那这一厢情愿的事情,就连孟凡君自己都不在乎,那自己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呢?倒是能够落得一个吃力不讨好。
“墨子然还是可信的,只不过我昨天听榔头说他眉目长的有些像那个谁,我这个人眼拙,倒是也没有看出来,你若是觉得不舒服我……”张春生这个兄弟已经当成了媳妇一样的存在,为孟凡君安排好上下,操心不已。
孟凡君不以为然的说道:“是有些像,不过我自己分得清,再像又如何终究也不是那个人。”
孟凡君现在有些怕提起陶安的名字,仿佛说到了那个名字自己的心就会多疼上几分,但是就算是不说,心里也是隐隐作痛。
“那你有没有觉得子然对你……算了,不说这个事情了,今天你和我去趟公司,华叔旗下也就实现在你的旗下有个贸易公司,你放心不是洗黑钱赚黑钱的地方,华叔知道你不爱那些不赶紧的生意,所以另立门户开的这些生意都是正经生意,你可以放心。”
张春生这样的一番话也算是给孟凡君吃了一颗定心丸,总归自己比黑道还白上了许多,终归是变成了一个有黑道背景的生意人,总比从里到外都黑的黑道要好多了。
“好,吃完了饭咱们就去吧,最近我也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我回来了也不能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让那路索和孟凡烁来我的底盘闹一闹就算是过去了,我怎么也要反闹回去。”
腹黑霸道不奖励的孟凡君又回来了,张春生倒是很有兴趣听听孟凡君的打算。
“你可是有了什么好主意?别说你的这个脑子还真的适合混黑道啊,那一句句的小少主真的不是白叫的,我看好你!”张春生偶有些不正经的说道。
孟凡君把自己的眼睛瞪成了死鱼眼的模样,表示朕没有听到你这个宦官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友谊已经走到了尽头了?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故意的是不是?”孟凡君就是那种由气而生的人,简称气球,越是有人气他,他越是能够精神一些,若是就任由着他自己自生自灭,说不定真的就灭了。
张春生递上了一杯牛奶赶紧解释道:“嘿嘿,闹着玩的,你快说吧,要不咱们就边吃边在路上说,这个时间也是到了高层要开会议的时候了。”张春生吃饱了,给自己的榔头准备好了早饭以后,让阿姨给送了上去,自己穿好了衣服等着孟凡君。
孟凡君将牛奶一饮而尽,也随着张春生出了门,孟凡君的头有些痛,就没有开车张春生不带榔头出门的时候,喜欢自己开车,于是张春生带着孟凡君往公司去。
“最近这段时间我倒是研究我旗下所有公司的收益,虽然是稳赚不赔,但是就凭着这点势力就想要和往日的竹青会对头的话,的确是有些痴人说梦了,我们又不能够直接用武力解决,所以关键还是钱嘛。我们要大量的拥有一些资金,只有我们的资金到位了,一个个的兼并,然后配合适当的打击,我就不行打不垮路索和孟凡烁。”
孟凡君每天吊儿郎当的背后,还是干了不少的正经事。只是被自己每天喝酒的外在给掩盖了。
“主意是好主意,但是现在哪里有什么好渠道大批量的赚钱呢?尤其是到了冬日里面很多进出口贸易都有些不好做,成本都相对来说较高。这也是我现在最担忧的,毕竟是新公司,虽然也有些老顾客,可是……能够用得到的数量也是捉襟见肘啊!”
张春生也把眼下的困难都与孟凡君好好的交代了一番,孟凡君一直看向窗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兴奋的敲了一下手掌。
“我倒是有个大生意,不过就要接着我爷爷的名义了,以前爷爷对咱们市著名的地产大亨也算是有个人情债,那个地产大亨想要感谢爷爷但是被爷爷拒绝了,所以就给了爷爷一份合约,说是要从正规的渠道回报我爷爷,说是以后爷爷拿着这份合约去找他,不管是多大的生意都可以。”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天上竟然还能够掉下这么大的一张馅饼?张春生有些怀疑是不是孟凡君喝多了还没有醒酒,把自己做梦里面的情景都拿出来说了。
孟凡君无奈的说道:“左不过我是我爷爷的亲孙子,还是最宠爱的那种,我爸都不知道这件事的,当年爷爷活着的时候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说是给我留的后路,没想到今天用在了这么正经的地方。”看来还是孟爷爷有先见之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