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面就是熊熊的烈火,而被这橘黄色的火焰映衬着的张春生就像是电影里面的动作片明星一样,榔头笑了之后又开始哭,哭了一阵又开始笑,像是一个精神病一样的阴晴不定。
孟凡君看着张春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得了,你接下来是有事情要做了,哄吧,估计要拿出你的全部身家来哄了,华叔,咱们就不要在这里当电灯泡了。”说着孟凡君就走到了华叔的身边,因为爆炸孟凡君的身上又有些被碎片割伤的地方,华叔赶紧扶着孟凡君先上车休息,等着小两口处理好家庭问题。
张春生走到了榔头身边蹲了下来,饶有兴趣的看着榔头,虽然榔头的脸上已经哭的像是一只小花猫一样了,但是张春生却从来都没有觉得榔头这么帅气可爱过。榔头一把将榔头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但是先是乖乖顺从的呆了两分钟把,不过反映过来以后就对着张春生使上了自己的娇羞少女拳。
“张春生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就离加出走,你是知道我的,我最害怕这种打打杀杀的场景,你今天给我来了一出大戏啊,还是你主演的,你是觉得我的心脏跳的太慢了是吗?你是想要我的命是吗?我告诉你我不要和你过了!你爱和谁过和谁过去吧,什么枪支弹药你都给我弄全了,你可以啊,你居然背着我搞这些不法的勾当!”一只榔头已经疯了,尽管瘦小的小拳头使劲的打在张春生的身上,但是人家春生是个肌肉男,怎么打都不疼,反而榔头的小手因为反作用力有些疼,榔头急了张开自己满是鼻涕口水还有眼泪的大嘴就冲着张春生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张春生原本是想要忍着的,但是如果再忍下去,榔头很有可能把自己的命根子都嚯嚯了,还是要在事情没有发生到那种地步的时候制止。
榔头放弃了肩胛骨,继续大哭道:“我呸,我还是黄花大小子,你才不是我亲夫,我没有你这样吓人的亲夫!”
听了这个话张春生笑着调戏道:“黄花?我觉得你从你嘴里说出这两个词特别的搞笑,但是我可以理解,你说的这黄花的意思呢,肯定不是黄花大姑娘里面那种青白的意思,反而应该是青白的反义词!”张春生真的是打心眼里爱榔头,看着榔头哭的委屈的样子,不调戏都觉得有些辜负了,但是调戏了心里又有些不舍得,毕竟人家是因为自己才变成了这个样子。
榔头用自己的衣服在自己的脸上摩挲了一下,一脸认真的问道:“青白的反义词?黑?我不黑啊,我多白啊,而且现在据我了解,你才是黑,而且黑的彻底。”榔头指的是张春生的背景,而张春生值得却是……
“装纯洁是不是?青白的反义词当然是你在床上的时候,你的叫声,你的表情,你觉得我会用哪个词来形容你呢?”张春生的眉眼间无限的宠溺,但是却更多的表露出让人害羞的神情。
榔头终于反应了过来张春生的意思,没有害羞而是又动起了口,拽过张春生的胳膊就是一口,死死的咬住不撒口。
“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好痛啊!”张春生虽然痛,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笑的开心。
“张春生你就是个臭流氓,你……无耻!就应该让炸弹把你给炸死,要不枪给你打死也成!让你在这里调戏我,死张春生,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和我开玩笑,你知不知道我刚刚都吓死了,我以为你……我从来都没有打过架,今天我为了你竟然和持枪的歹徒对打,你说要是他给我一枪,我是不是就死了!你还有脸嘲笑我,还有,你不是个生意人吗?哪一个生意人还用得着枪和炸弹了,你当这是持枪合法的外国吗?张春生,呜呜,我好担心你!”榔头把自己刚刚所有的害怕都说了出来,原本想要指责一顿张春生,但是语气却是越来越软,心也跟着越来越柔,最后紧紧的依附在张春生的怀里不肯放开。
张春生抱着榔头,第一次有了一种久别重逢或者说是失而复得的幸福感,摸着榔头因为着急而满是汗水的头发,张春生抱歉的说道:“对不起,我不应该瞒着你的,是我让你担心了,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以后再也不瞒着你什么事情了,你能够原谅我吗?”
榔头吸了吸自己的鼻涕松开了张春生无比认真的问道:“要用你全部的家当吗?如果是你全部的家当那我可以考虑看看原谅你。”
张春生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你还真的是在老虎的脸上扒胡子啊,你难道没有感觉我应该是个人物吗?你就这样随意的开始勒索我的钱了?难道就不怕我用炸弹把你送上天?”
榔头还真的就想了想然后非常有文化的样子说道:“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若为金钱故,二者都可抛,所以……你就是用航空母舰把我送上天,我还是想要你的全部财产,否则鬼才要原谅你呢!”榔头心里想的是反正你这么爱我,就算是把我送上天了,你肯定也会带着我的,那我有什么可怕的。
“哈哈,好,没有想到我的榔头现在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好,那本堂主就把名下所有的产业都给你,所以你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吗?还有你说的表白是不是也要说了?”张春生已经忍俊不禁了,榔头也因为拥有了巨额财富而开心不已,榔头捧着张春生的头,上去就是一口,并且久久没有撒开。
“张春生!我爱你!”榔头已经忘记了刚刚那个哭的和什么似的人是谁了,财产也有了,白了告了,那么问题来了。
榔头认真的看着张春生问道:“堂主?你是什么堂的堂主?还有啊,你不会是混黑道的吧?你是黑道老大?但是看着不像啊?”榔头现在竟然有一丝小惊喜,妈啊,自己不会是找到了黑道老大当老公吧?那是不是就以为着自己登上了人生的巅峰了呢?可是如果不是呢?那不就失望了。
张春生把榔头从地面上扶起来,擦了擦榔头的脸,拍掉了榔头身上的尘土说道:“走吧,边走边说,华叔和孟凡君该等急了,一会儿上了车我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说着张春生和榔头就上了华叔准备好的车,因为张春生和孟凡君两个人的伤都是弹药伤害,如果去医院的话会惹来麻烦,所以竹青会自己手下也有优秀的医生。
两个人经过孟凡君的车的时候,孟凡君贱呵呵的拉下了车窗,唯恐天下不乱的问道:“春生,小爷我说的对不对啊?”张春生有口难言啊,只能一笑而过。
所有的人都上了车,张春生在车上把自己的身世孟凡君家里的事还有竹青会的事情都告诉了榔头,榔头的三观瞬间就有些崩溃,但还是快速的吸收了所有的知识。上车的时候榔头还是蒙圈的,但是下车的时候榔头就像是一只高傲的公鸡,恨不得把自己尾巴上的每一颗毛都给竖起来。
一行人到了华叔家门口,榔头刚刚来的时候因为着急没有好好的看看华叔的房子,但是现在事情解决了,榔头也有了参观的心情,榔头看着华叔高大上的独门独院好奇的问道:“春生,你说你们竹青会到底是有多少钱啊?我的天啊!你的房子是那样的,华叔的房子是这样的,孟凡君的房子更夸张,你们竹青会的业务不会是抢银行吧?”听了榔头的话张春生倒是没有什么表情,但是跟着两个人身后的小弟却憋不住的笑出了声来。
这笑声正好就进了榔头的耳朵里,这给刚得知自己身份的榔头给兴奋的,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找到土豪就不错了,但是现在还能够拥有这么酷炫的背景,这一辈子可是爽死了,榔头停下了脚步对着偷笑的两个人说道:“咳咳,你们两个人,笑什么笑,就是这么给人当小弟的啊,有没有礼貌,有没有执行力!我看你们是欠收拾了,小心我让张……张堂主派人揍你们!”榔头这可是过了一把嘴瘾,榔头话刚说完,两个兄弟就赶紧鞠躬道歉说道:“对不起啊,这位先生,是我们无礼了,还望您原谅!”
榔头看着两个人虔诚的样子,心里已经爽翻天了:“啊哈哈,哎呦喂,没关系,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们了,你们退下吧,我和你们张堂主啊有话说!”两个人果然是很听话的离开了。
“我的天啊,这太帅啊,张春生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啊,你还有这能力呢,心里太舒畅了。”榔头像是一个小狐狸一样的站在张春生大老虎的身边狐假虎威。
而榔头的反映也是张春生没有预料到的,原本不告诉榔头就是害怕榔头介意,或者会害怕然后就离开自己,但是现在看来显然是自己想多了,榔头简直就是乐此不彼。
华叔家里,医生已经开始为孟凡君和张春生处理伤口了,榔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孟凡君的身上,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黑道大少爷啊,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啧啧,不过黑道大少爷好像也没有什么用的样子,因为榔头知道孟凡君现在除了房子什么都没有。
“你看我干嘛?你看你们家张春生去!”孟凡君终于是被榔头给看急了。
榔头依旧盯着孟凡君认真的说道:“我要写本书,书的名字就叫我和黑道少爷那些要饭吃的日子,你觉得会大卖吗?”在场的人都笑了出来,明明都经历了一场生死,但是因为榔头的存在,大家都笑的前仰后合。
“艹!滚滚!你还是写一本那些年你和黑道堂主的故事吧,滚远点,烦着呢!”孟凡君看着身上的伤,这回家要怎么解释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榔头又作妖问道:“你们家陶安知道吗?他作为黑道少爷的男人,他是不是可开心了?”
“榔头,别多嘴!”张春生赶紧把榔头给拽到了自己身边,以防被马上就要爆发的孟凡君给伤到。
孟凡君白了榔头一眼颇有些痛苦的说道:“他要是像你一样傻,我也就不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