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以为自己即将看到的是一场弟弟凭借着遗嘱夺位的好戏,但是孟凡君接下来的一个动作却震惊了所有的人。
孟凡君已经戒烟很久了,但是今日却从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了一个打火机,走到了孟凡烁的面前,潇洒的引着了打火机,然后将手里的遗嘱给点着了,原本山上风大,烧些什么东西都会被快速的点燃,但是这份遗嘱就像是在戏弄孟凡烁一样,偏偏在孟凡烁的面前烧的异常缓慢,那火星子就像是浇了水一般的不愿意着,就那么一点点的懒倦的往上走。
孟凡君先是证明了自己的继承权,而后又做出了这样的行为,无疑是当着众人的面不给孟凡烁台阶下,把孟凡烁一巴掌打的死死的。
眼看着遗嘱就要烧完,孟凡君把那残存的灰烬,扔到了地上,一脸的嘲讽看着孟凡烁。
“三年前,是我不屑与你争,而今天我来了这个兴趣,孟凡烁你回去好吃好喝的多吃点,毕竟我会像是凌迟处死一样,一片一片的在你的心头上割肉,那滋味定是不错,如你那般的一刀切,太无趣了,还是用刀片来的解气,大家说是不是啊?哈哈!”
孟凡君说话的说话,张春生一直在旁边看着,张春生清楚的感觉到,孟凡君变了,他竟然也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换做往日,张春生怎么都不会相信,这话是从孟凡君的嘴里说出来的,或许这就是天将降大任,人为承接此大任会发生的必然的变化吧。
“孟凡君,我却没有想到你要把事情做的如此决绝,你所说的每一句,你可是当真了?”孟凡烁直觉自己胸口有一口郁之不上的气堵着,若不是路索扶着,孟凡烁大概就会直接气晕过去。
“哦,你以为我是在和你闹着玩吗?既然今天见面了,那么我就还要通知你一件事,回去把你的资产算清楚了,不日我可能就要去取了,我可不想到时候你哪里磨磨唧唧的耽误我发达!”孟凡君的脸上看不见一丝生气的样子,无爱无恨,只是对着一个普通的竞争对手一般。
面对孟凡君的强势,众人的唾弃,路索和孟凡烁自然是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够站在原地给孟凡君虐,但只是虐着孟凡君都会觉得无趣。
“子然,给我检查一下,是不是干干净净,若是好了,咱就走吧,另外,给我安排几个人守着这里,不要让一些阿猫阿狗的都跑来这里瞎认祖宗,毕竟我们孟家血统纯正的很,像那种肮脏的血种,我们孟家没有,还有在场的各位,今日让你们来看了一处闲戏也是抱歉,为了以表敬意呢,我给大家在我旗下的酒店安排了酒席,排场不大,但是都是小侄的一番心意,还望大家能够赏个脸,再有就是,也不会是单单为了吃饭,不日我有笔生意要同大家合作,这笔生意的油水自然不会亏了大家,有没有心,咱们就酒席上说,那小侄就先走一步了!”
孟凡君不屑的从孟凡烁的面前走过,那一走就仿佛隔了好几个沧海桑田,擦肩的那一瞬,虽然是没有开战,但是胜负已经见了分晓。
孟凡君走了,奔着油水而去的人自然也跟着走了,刚刚那热闹的场面现在又是一片的冷清,墨子然派人把孟凡烁和路索都给赶到了山下。孟凡君上了自己车轻轻的带上了车门,连一个眼色都没有给孟凡烁的离去了。
孟凡君一走,孟凡烁就瘫坐在了地上,事情是怎么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自己为何越来越搞不定现在的局面了。
路索看着孟凡君车队的离开,气的要死,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势力已经足够庞大,但是却没有想到孟凡君今日会如此霸气。而孟凡君口中所说的合同又是怎么回事。
路索赶紧去把孟凡烁给扶起来,满脸愤怒的和孟凡烁说道:“你看他今日竟如此嚣张早知道我们还不如当初就把打给杀了,哪里还有今日这些麻烦,都怪你当时心软,现在可倒好,他今天若是有你当时对他的半分心软,那么你就不会如此的下场。”
路索一味地抱怨,自然让本是烦心的孟凡烁更加生气,一把甩开了路索,心烦意乱地说道:“行了,我不是当初你出的这馊主意,我和孟凡君怎么又会有今天呢,现在好了他有众人的支持,怕是很快就能把你我给打倒,我们还是赶紧回去早作准备吧。”
孟凡烁对孟凡君的能力还是非常了解的,自小到大,只要是他孟凡君说要做的事情,不管是费多大的劲他也一定会做到。何况他今日的表现实在是与往日不同,孟凡烁不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路索一听这话就来气了,一把松开了孟凡烁,扯着嗓子喊道:“怎么就叫我出的馊主意,行了,我也不想就这个事情和你多做辨解,既然孟凡君已经开战了那么我们就要应战,你若是没有信心能做成这个事情那么就由我来做。这世上也不是只有他孟凡君会做生意,你走不走你要是不走我就走了,我且受不了这种屈辱我要回去好好筹划一下,一定要让孟凡君跪着求我原谅。”
话刚刚说完路索还真的就甩了孟凡烁走了,孟凡烁抬头遥望自己父母的墓地,心中百感交集,不由得感叹自己真的是一步错百步错,如今也没有了回头的机会。
回去的路上,张春生和墨子然一起坐在了孟凡君的车上,两个人直勾勾的盯着孟凡君谁也没敢说话,那架势就像是怕足了孟凡君,孟凡君被两个人盯得很不舒服,于是问道:“你们两个人盯着我看做什么,还有张春生你怎么来我的车上坐,你的榔头呢?你们两个人不是一向如胶似漆半分半秒都分不开吗,今日我这车魅力竟如此之大,而且墨子然你看着我的那个神情是什么意思?”
孟凡君还没有意识到他自己刚刚的表现给这两个人带来了多大的震惊。
墨子然回神,磕磕巴巴地说道:“啊那个……没什么,只是觉得您今天的样子和平常有些不同,太霸气了,简直就是黑道老大该有的模样。”
墨子然心中对孟凡君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张春生笑着说:“的确,我以为你找回了遗嘱就是要凭借遗嘱夺回竹青会呢,却没想着你来了这么一招,实在是有些出人意表又有些让人大吃一惊,孟凡君,以前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
孟凡军淡淡的笑了起来,有种深藏功与名的淡然。
“小伎俩罢了,我想要做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张春生笑着说道:“好,我且看你的小伎俩能有多少,对了,刚刚有不少的人来问我关于合同的事情,你真的打算和这些人合作吗?”
“这些人都是老油条,你以为他们刚刚是嘴上说得好,跟着你抱怨,替你打抱不平,反正说说话又不用钱,自然是嘴上说好,若是不给他们尝尝点好处,你看他们的风会往哪里吹。对于这些人,也不用分的太多,只需要给他们一点蝇头小利让他们心中有个触不可及的利润就好。”
孟凡君心思缜密,一句话说出心中也是念着万分的主意,这一点也的确是很张春生佩服。
墨子然听了话一个劲的在点头,今日可是跟着孟凡君学到了不少东西。
“孟先生还真是厉害,这些东西子然可是一点也想不出的,那一会儿的酒席你还去吗?”
墨子然知道孟凡君自回来以后去不太善于参加这种酒席,但是刚刚听孟凡君话中的意思,好象是要去。
孟凡君看了看张春生,张春生赶紧回道:“你可算了吧,你自己出的主意自己去实践去,那帮老酒鬼一个比一个能喝,我可不要晚上醉醺醺回去,还是自己去应付吧。”
张春生一早就料到孟凡君肯定会拿他开涮,于是便赶紧怼了回去,孟凡君还没有说出口的话活活被噎了回去。
“好吧!既然你已经拒绝我了我也不好开着口,我拿你当兄弟你却偏偏让我醉,那你今天晚上且等着我就上楼让你和榔头睡不上一个好觉。”
墨子然在一旁偷笑着,心想着若是何时孟凡君也能如此和自己说话,自己这辈子算是没有白活。
张春生叹气说道:“给你一个喝酒的机会你还不要,行了,你就去吧,我早就听说子然的酒量不得了,你带着他总比带着我好些。”
“得,得,得,你别找那些借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人今天晚上在家准备了烛光晚餐,我一早就听到你们俩在那讨论,行了,我就不当电灯泡了我和子然去参加酒席。”
孟凡君虽是有些不太乐意,但是墨子然,倒是很开心,又可以和孟凡君带上一整天了。
而此时在陶安的医院里,陶安刚刚看了病人后回到了值班室,值班室里面的大夫都三三两两的在讨论些什么,陶安向来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但是偏偏有人不怕死的跑到了陶安的面前,拿着手机让陶安看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