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社会来钱最快的不外乎抢银行,而欠钱最快的却有很多种,借高利贷就是其中之一,身边只要有人沾上高利贷这玩意,安静日子基本宣告结束,井维浩就是这样。
他不知道沈萌跟那些高利贷追债的说了什么,第二天,他就被一群追债的堵在了家门口。
带头的男人办事很有一套,上来客客气气地说明自己一伙人的身份,然后笑呵呵地问他要钱。
人家一不打人二不闹事,笑脸相迎,井维浩自诩文明人不好先动手。
锁好身后的房门,井维浩对眼前五个要债的男人道:“你们找错人了,我没钱你们钱。”
带头的嘴巴叼着烟,吸一口吐出烟雾,流里流气道:“沈萌是你女朋友,她还不起你不该替她还?”
井维浩反嘲道:“我俩又不是夫妻,凭什么她的债务我要还,想要钱找正主去。”
语罢,井维浩作势要走,却被五个男人用肉体团团围住。
恰好在此时,对面王玥家的门打开了,王玥出来了,看到井维浩和追债的气氛不对,她招呼都没敢打关门回去。
这个小插曲没人放在心上,井维浩强力推开人肉墙下楼开车上班。
如果是一般追债的,绝对不会继续缠着井维浩要账,但他们是小龙哥招呼过的人,所以即便井维浩离开,他们也跟了上来。
一整天,井维浩不仅上下班被人追着要钱,就连手机都被打爆了。
烦不胜烦的井维浩直接关机,跟林心苒说有事就打他办公室和家里的座机,林心苒没当一回事,只以为井维浩是又想摸鱼跟沈萌谈恋爱,便答应了。
晚上回到家,井维浩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喝闷酒,又由衷欣慰叶哥搬家走了。
否则,沈萌的事能缠上他,就能缠上叶哥。
放下空了的酒瓶子,井维浩重新打开一瓶继续喝,喝的迷迷糊糊的,听到门外有动静他也没精力去管。
结果翌日清晨,井维浩在一阵尖叫声中被人吵醒,他头疼欲裂地从沙发上爬起来,打开房门,走廊的墙壁全部被人泼了红色油漆,他家大门外还被人用油漆写着‘欠债还钱’四个大字。
王玥又惊又怕的指着自家墙壁,对井维浩吼道:“你借高利贷了?他们找你要账为什么还要牵连我家!”
井维浩抹了把脸,酒醉的后遗症在这一刻瞬间清醒,他阴沉地望着走廊惨状,咬咬牙冲回去找手机,开机拨通沈萌的电话,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怒吼道:“沈萌,我们分手!以后你的那些破事别在来找我,告诉你债主,再敢来找我麻烦我就报警!”
王玥站在门口,小心翼翼地探头进来刚好听到他这段话,瞬时明白欠高利贷的不是井维浩,见他挂断电话怒气未消看过来,缩缩脖子道:“那个,走廊的油漆怎么办?”
井维浩深吸气,声音中带着火道:“连累你受惊不好意思,你回家跟你爸妈说一下,我找人收拾。”
知道井维浩这会儿心情不好,王玥没说什么便回去了,井维浩打电话给装修的工人,让他们来收拾走廊,亲自监管着忙了整整一上午才搞好。
给工人结了钱,井维浩洗了个澡换一身衣服下午去上班。
结果晚上回家,走廊又被红色油漆给涂满了,这次更过分,连王玥家大门都遭了殃。
看到这一幕,井维浩彻底爆发了,他一通电话打给沈萌,问清她的地址后亲自找了过去,然而这一次他没能跟沈萌说清楚,自己却沦陷进泥潭中。
当晚午夜,一组井维浩和多个少女的床照发给了叶贤。
手机收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时,叶贤正准备休息,这下也不用休息了,他马上拨通井维浩电话,想要询问发生了什么。
电话无人接听,叶贤担忧井维浩的情况,立马穿好衣服出去找他。
一路上叶贤给井维浩打了无数通电话,直到他来到井维浩家楼下,电话才被人接起来。
叶贤赶紧问道:“浩子,你人在哪?发生了什么。”
接听电话的却不是本人,一道极其沙哑妩媚的女声答复道:“嗯,你找的人正跟我们姐妹快活呐,没时间听你电话,有什么事跟我们大哥说吧。”
对方说完不一会儿,电话递给了一个男人,叶贤从话筒中听到呼吸声变了,厉声问道:“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男人嘿嘿淫笑两声,不答反问道:“叶贤,你这个兄弟对你很重要吧,想要人好好的就来黄埔这边找我们,不许报警,否则明天你兄弟就能登上各大网站头条。”
说完男人挂断电话,没多久给叶贤发来一个定位。
叶贤坐在车里,一拳头捶在方向盘上,然后打开定位准备去找人。
不远处,和朋友从夜店里浪完回来的王玥发现了叶贤。
夜深人静万籁俱静,一辆牛逼轰轰身价不菲的豪车出现在她家小区外还是很显眼的,王玥多瞧了两眼便认出叶贤是谁。
想到井维浩身上发生的事,她忍不住问道:“叶大哥?你是来找井维浩的吗?”
叶贤听到井维浩名字打开车窗,看是王玥,叶贤颔首示意一下,便准备开车离开。
这时,王玥紧跟着又说道:“你最好跟你兄弟好好说说,以后交女朋友记得擦亮眼睛,敢找高利贷借钱的女人,都不是善茬,分手了也好。”
“你说什么,高利贷?!”
叶贤心头一紧,打开车门下来,站在王玥面前追问道:“你都知道什么?赶紧告诉我。”
王玥被他严肃的神情吓到了,虽不知叶贤为什么如此紧张,但还是言词清晰地把她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听完王玥的话,叶贤马上明白井维浩是被什么人盯上了,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强颜欢笑跟王玥道谢一声,然后马上回到车上开车离去。
望着匆匆离去的叶贤,王玥傻愣,冬夜的寒风一吹,她打了个寒颤回过神,“什么啊,还好兄弟呐,连自己兄弟遇到难事都不知道,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