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种种疑惑得以解答,脑子里的圣阳焚天决功法压得叶贤喘不上气,他醒过来后一直惦记着叶无道的事,根本没时间好好梳理调顺了,这会儿心间重石挪开,疲惫跟头疼再次抽抽的出现,让叶贤无法保持理智。
“老祖宗,我先睡一觉,等我醒过来马上办时雨的事,你老人家先从哪来回哪去哈。”
打了个招呼,叶贤一头扎进深度沉睡中,速度之快让叶无道张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眼前这个毫无防备的后人,说倒就倒说睡觉就睡觉,连意识还没返回身体都顾不上了,叶无道甚是无语,“你小子到是信得过我。”
无奈的笑讽一声,叶无道认命的给叶贤扫尾,把他意识斥回身体中,把人从地上搬起来放到床上,处理完一切,叶无道隐身退去。
一觉睡到大中午,叶贤美美的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起来,回到自己的房间,时雨那小子还在昏睡。
“叶贤,这是药剂秘方。”
叶无道留在他脑海里的声音响起,一道秘方突然出现,印入意识中。
闭上眼看了下药方上的药材名字,除了几样药材难找,其他的都是常见的中草药,不过以时家的资本倒也容易收集。
没叫醒时雨,给他留了个字条,叶贤出门去找时老,把自己需要的药材报上一边,强调一定要按照他说的年份寻找,急用,这才在时老点头答应中离开。
昨日他只去过公司还有回家,若真有苗族的人在他身边用药,跟刘艳华待在家里的母亲很不安全。
他要回去检查一番,看到底是家里出了事,还是公司里进了内贼。
轻车熟路的挑选最近的公路,一个小时后,叶贤抵达自家小区。
这个时候正是老年人下午出来散步的好时间,与他同一大楼的邻居大妈大爷却围在一楼出口,口中纷纷抱怨着这几天不知道那个缺德的,每到早上就在一楼制造毒气弹,熏倒了好几个老伙计进医院。
叶贤停下脚步,走到一个大爷身边询问道:“老爷子,你说有人在咱们楼里制造毒气弹?怎么回事?”
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一回头看见叶贤,很快认出他的身份,激动的叫喊道:“是叶先生啊,我跟你说叶先生,你懂医的,应该能闻出古怪味道有害无害,到底是什么东西造成的,咱们同一楼的老张头,前些天跟老伴回家,闻到一股恶臭味,这不,没两天就住院了,到现在还没出重症监护室。”
有一个人开口,很快就有其他人给叶贤补充叙述,五分钟过后,叶贤从其他人嘴里听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
根据已知的信息推测,叶贤发现恶臭味的出现是在寸头男跟踪自己那天后的第一天,而后在他住进时家,这种味道出现的次数便少了许多。
但每次,都是在他回过家不久后。
如此说来,不管是小区内的事还是寸头男的跟踪,都是同一码。
“叶先生,叶先生?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头见叶贤陷入沉思,追问了两声。
“啊!”叶贤回过神,身边一群大爷大妈都期待的望着他,这让他倍感压力,扯着嘴角苦笑道:“我没闻到过,还真不清楚是什么东西,这样吧,咱们一起给业务打电话,让他们加强对这块的巡逻检查,要是在出现恶臭味就在业主群里通知,我看到消息第一时间会赶过来。”
老人家们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告别那些热心的老人,叶贤乘坐电梯回到家里,难得的,刘艳华竟然不在家。
“妈,我回来了,晚上你随便做些,别太累着,我去书房忙工作。”
跟母亲打了声招呼,叶贤找了个借口埋进书房中,昨日突破他有很大的感悟,不仅是对圣阳焚天决的修炼方法,还有对气的把控。
他发现,只要把大部分真气调转到眼部,就能看到人身上产生的气。
健康的人周身所发散的气都是颜色鲜明的,而患有疾病的人,颜色护偏向暗色,老年人,中年人和青少年,气的浓度又有些不一样,他还需好好揣摩揣摩。
认真起来的叶贤分不出一丝杂念,钻研的精神让他很快就完全摸索清楚气的利用价值。
日后不管是与人对战,亦或者治病人就,都能利用上气来观察对方。
但是,叶贤还有些不明白气的颜色代表了什么,没有有用的经验提供参考,他就算想破脑子都想不出来。
“儿子,该吃饭了。”
叶母做好晚饭,发现叶贤已经在书房待了三四个小时,往常他办公的时候也不见这么久不出来,想了想,上楼叫人。
书房内,叶贤正想到节骨眼,突然被母亲打断思路,刚灵光一闪的想法下一秒又找寻不到了,他不由苦笑一声,又不能迁怒母亲,只好丧丧的回道:“这就来。”
外面叶母得到回应也不催促,自己下楼等人。
叶贤看着桌子上他写下的一张张内容,想了想没销毁粉碎,把这些他对气的推算感悟放进保险柜里。
锁好以后,叶贤下楼吃饭。
母子俩共同坐在饭桌上,没了刘艳华这个外人,两人说话也方便不少。
“妈,这些天刘艳华没意图去书房这些地方吧。”
虽说书房明面上没有重要物件,但毕竟是他私人地界,叶贤很反感有人进去,更何况是刘艳华。
叶母喝了口汤,想了想说道:“没有,她在家挺安生的,除了在自己房里不知道做些什么,出来的时候我一直都盯着。”
刘艳华在家,叶母也不放心,每日早早起来在楼下坐着盯梢,可以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在监视中。
就在母子俩讨论正主的时候,正主突然回来了,从外面进门径直走向叶贤,眼眶微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我爸让我告诉你,后天有一个重要的宴会,你最好去一趟。”
叶贤头也不抬的装作没听见,刘艳华眼泪无声落下,良久没人说话,她呜咽着开口道:“你听见了吗?后天有个关于市府政要人员举办的宴会,你最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