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揣测不安的心情,刘艳华在离开前拿走了阿水给她的熏香,下定决心至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来找阿水。
反正这药物只要对叶贤用了,就能让他跟染上毒瘾一样的迷恋上自己,也不用担心后续。
咖啡店二楼,阿水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刘艳华上车离开,两片薄唇微微上翘,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挂在脸上。
刘艳华心里在想什么,逃不过她的眼睛,反正药已经给出去了,那个蠢女人也用了,以后想甩干净关系,可不是刘艳华想想就能的。
“刷啦”一声拉上窗帘,阿水扭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坐回沙发上,拿起手机熟练的拨通一个电话号码。
“鱼饵放下了,只等叶贤这条大鱼上钩庖丁。”
电话那头无人应答,阿水淡定的挂上电话,好似她的这通电话只是开玩笑的-
市中心繁盛的商业区,张晴晴开车停在一处办公楼后面的小区门口,给门口的保安亮了一下入行牌,拦在车前的栏杆自动抬起放车进去。
一脚油门下去,车辆在小区内开了五分钟,最后停在一栋单元楼前。
“到了。”张晴晴冷声冷气,把下车钥匙对后排大爷似的叶贤说道:“下车。”
这一路两人谁都没搭理对方,车厢里弥漫着淡淡的凝固僵硬,俩人的脸色都是硬邦邦的,一点好脸色都没露出来。
叶贤倪瞄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开门下车,车门被轻轻关上,车上的张晴晴在他身后狠狠地瞪一眼,随后下车关门,锁好车走到叶贤身边。
“跟我来。”
闻言叶贤抬脚跟上,两人乘坐电梯上了七楼。
飞豹等人的窝点又换了,这次住的地方比上次叶贤去的地方环境好上百倍,二百平的套房三室两厅,装修精致,现代化中带着点古典的艺术。
叶贤进门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在飞豹的招呼中入座。
不像跟张晴晴两人单独相处那么僵硬,见到飞豹三个大男人,叶贤反而露出了好脸色,打趣调侃道:“不错啊,你们小队的行动资金挺多的,连市中心都能租到这么好的房子住。”
飞狼一屁股坐在叶贤旁边的沙发位子上,他和飞熊后来跟叶贤切磋过几次,男人之间打出来的交情让他还挺欣赏叶贤,搂住叶贤肩膀,哥俩好的说道:“那不是,市中心这块一套房子好几百万,我们租房?疯了?这可是晴晴出资借我们住的。”
“是吗?”叶贤扭头看向身后的张晴晴,黑浓英气的剑眉稍稍一挑,揶揄道:“没看出来啊,还是个小富婆。”
张晴晴穿着打扮是时髦亮眼,平日里接触下来,不像是隐藏小富婆,没想到这么有钱的,在海州市都有房子。
“哼,你看不出来的事多了去了。”
张晴晴傲娇的抬起下巴,冲叶贤翻了个白眼坐在飞豹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
在她喝水的功夫,飞豹对叶贤道:“你给我们发的清单我都看了,你能安排我们所有人都进场吗?”
门票只能持票人带一个伙伴进场,飞豹他们得知穆从生会参加拍卖会的时候,入场的门票都卖完了,有钱也买不到,所以他们打算让张晴晴作为女伴跟叶贤一起去,本来还担心两人不合会耽误事。
现在叶贤说拍卖会是他认识的人举办的,那么所有人都进去应该没问题。
“可以。”叶贤一口应下,这点小事还是很容易办到的,但他很好奇,不过是试探一下穆从生,怎么飞豹几个都要出动。
叶贤有疑惑当场就问了出来,飞豹跟他解释道:“我们刚接到消息,这次拍卖会上有两样古玩可能跟肖家有关。”
他们怀疑这次拍卖会上拍卖的东西有问题,前几天,暗组接到线报,有两件古玩从海外流入内地,根据调查,古玩是一家古董连锁拍卖行的,表面上看没什么问题,但很快,那两件古董就被送到了海州市,肖家随即也安排了两个人前来海州市、
加上拍卖会举办的时间太接近太巧合,穆从生跟肖刃还都要去参加,飞豹跟上头的领导共同认为,他们肯定是要借着拍卖会做事。
叶贤觉得有些好笑,这有什么可调查的,两件古玩而已,肖家难不成还能从中洗黑钱?再说了,古董那种东西,除了收藏有些价值,不能吃不能用的,要真从中做点什么手脚,只能是造假。
可是能通过检查登上拍卖名单的,以他对时家的了解,绝不可能出现假货。
所以飞豹的怀疑根本不能成立,说肖家人想要买下这两件古董,他还相信。
想法虽不同,但叶贤还是尊重飞豹的意思,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带着几人一起去尚苑酒店。
作为本次拍卖会的举办地点,尚苑酒店早早就被时家包了场,虽不是五星级酒店,但其装修风格非常接近国际化。
大门豪华又气派,老远开车过来,人的眼睛就能被它一下吸引住,酒店的地板是灰瓷色的国外进口大理石,人走上去都能倒映出自己的身影,富丽堂皇的大厅门内门外,站了不少穿着统一精致的侍应生,每一个都面带标准的微笑,让人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舒服。
叶贤五人刚下车,就有泊车小弟跟三名侍应生有眼色地走过来,为首的侍应生三十度弯腰,微笑着询问几人的来意。
得知他们是参加此次的拍卖会,三人中一人带路,两个跟在他们的身后虽是听从吩咐。
飞狼没享受过如此殷勤体贴的服务,进了酒店后啧啧两声,走到叶贤身边搭着他的肩膀说道:“兄弟,你们这儿的服务行业都这么……人性?就跟以前封建社会那种小厮侍女似的,也太夸张了吧。”
扒下飞狼的手,叶贤沉声回道:“哥们,如今这个社会挣钱不容易,顾客不是上帝,是亲祖宗,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投诉,有些不嫌事大的还会传到网上恶意差评,你说他们这些开酒店的,能不把侍应生都培养的恭顺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