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还是个练家子?”
动手的男人像是没听见叶贤致歉的话,深感兴趣的瞅着叶贤上下打量,手腕动了动想要挣脱,叶贤顺势放开。
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随之消失,男人兴致勃勃的问道:“小子,你那条道上混的,看起来很眼生啊。”
叶贤眉头轻蹙,有些不满男人的称呼,冷硬地说道:“朋友,你猜错了,我不出来混,侍应生你过来。”
他冲门口龟缩着的侍应生招招手,掏出一张银行卡吩咐道:“刷卡,刚才两个包厢今晚所有消费我请了。”
每周天酒吧是一间高档会所,消费极高,一般人档次不够二楼根本上不来,能来每周天消费的人都是有钱人,一间包厢一晚上不算酒水就有两三千。
见叶贤出手阔气,说买单一晚上的消费全包,其中一间包厢的客人还算满意补偿方案,说了两句便离开了,只剩下偷袭叶贤的男人几个朋友还有门外的侍应生。
叶贤问道:“朋友还有事?”
男人嗤笑两声,流里流气伸手想搭上叶贤肩膀,被他皱眉躲开。
见状,男人不满地登视叶贤,微怒道:“你小子擅闯我们地盘,一句对不起都不说就这想把老子打发了?当老子是穷要饭的?!”
踹门闯进来的是男人一伙人,要打他的也是他们,如今他钱都出了也表达了歉意,男人还死揪着不放,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想趁火打劫。
对于这种小人叶贤从不会放在眼里,理都不理。
回头弯下腰,叶贤轻拍井维浩脸蛋,叫了两声叫不醒。
男人见叶贤不把他放在眼里,顿时怒火窜到脑门上,抄起桌子上一杯啤酒对叶贤泼去。
叶贤静敏地躲开,沙发上的井维浩却被泼了个正着,下一秒眼皮子动了动像是要苏醒。
男人泼完酒火气更胜,趾高气昂的骂道:“你他妈聋了是吧,老子跟你说话你听不见?老子告诉你,你他妈今天不拿出个万儿八千给我们兄弟没人一份,你小子别想竖着出这扇门!”
叶贤本不想跟人动手,可有些人就是上赶着欠收拾,他起身冷冷的瞅着男人,突然嘴角上扬微微一笑。
见叶贤笑了,男人以为他认怂了。
毕竟自己身后有三个兄弟跟着人多势众,叶贤这边除了他这个瘦巴巴的小年轻,唯一一个健硕体格的井维浩昏迷不醒躺在沙发上,动起手来很吃亏。
不由得,男人更加得意。
然而他嘴角的笑容刚刚上扬,下一秒,叶贤迅速一步踏上前,一把薅住男人的头发,扬起手“啪啪啪”就是三个耳光子,打的男人错不及防毫无反抗之力,一张还算小帅的脸瞬间红肿起来,鼻血都被打出来了。
从叶贤动手到结束,时间不超过三十秒,等他嫌弃的把人踹出去,男人杀猪一样的惨叫声后知后觉的响起来。
“你们他妈愣着干嘛,给我揍他!”
不用男人说,他的朋友还算讲义气,挽起袖子冲向叶贤挥拳就打。
叶贤站的地方是沙发跟酒桌之间,空间狭小,见叶贤多次躲闪开他们的拳头,还有空出脚踹人,四个大男人群殴叶贤打不过还不讲武德了,盯上叶贤挡在身后的井维浩,以男人打头越过叶贤冲上去。
“找死!”
叶贤怒吼一声,闪身来到男人身后一把拉住他,一脚扫到男人的一条小腿肚,使出五分力气猛地往下一按,生生把男人按到跪在地上。
收拾了一个还不够,叶贤又快速一手一个拎起两大男人,左手右手往中间“砰”的一撞,随着两声惨叫响起,叶贤手里的俩男人鼻梁骨撞碎,眼冒金星鼻血直流。
剩下一个还想趁叶贤没关注自己偷袭的男人,见同伴都这么惨了,刚抄起来的玻璃烟灰缸,在叶贤看过去后缓缓放下。
对上叶贤冰冷的视线,那人胆怯地讪笑道:“那个,那啥,我就是看烟灰缸脏了,拿起来擦擦,擦擦哈……”
安静,死寂一样的安静,叶贤缓缓走向剩下站着的那人,谁知脚下突然一重,原来是被叶贤第一个收拾的男人抱住了他的一条腿。
“老子抱住他了,黄毛你快拿烟灰缸打他!”
闻言那个叫黄毛的男人猛地举起烟灰缸,大叫着冲叶贤脑门砸过来。
“砰”的一声巨响,烟灰缸碎成三瓣,然而叶贤脑门还光洁亮白完好无损。
见到这一幕,所有人都傻眼了。
每周天酒吧里提供的每样东西质量都是最好的,那个玻璃烟灰缸最少也一百多块钱,实打实的重量加保质,它碎了叶贤脑门都没事???
不科学!
叶贤冷静道:“你们打完了?换我了吧!”
黄毛跟还有一口气的男人等人:“……”
“别别别,大哥我们错了,我……啊……救命,快来人,啊……”
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在房间里响起,非常有节奏跟质感,外面有人路过听到动静探头看过来,只能见到一幕单方面爆锤。
等四个男人仅剩一口保命的气躺在地板上爬都不爬起来的时候,叶贤优雅的坐在井维浩身边,从纸盒里抽出几张卫生纸擦拭手指关节上的血迹。
井维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黯然的灯光让他看不清叶贤的侧脸表情,但也足够他认出叶贤。
“叶哥,你来了?”
“嗯,来了。”
叶贤淡淡的说完,把沾血的卫生纸随手扔出去,歪头看向井维浩道:“你小子醒来的挺是时候啊,我刚打完一架出了口郁气,你醒了?!”
听到打架,井维浩瞬间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坐起来,气势汹汹的问道:“谁,那个不长眼的敢找我哥麻烦?不想活了。”
叶贤说道:“别直着看,瞅地下。”
井维浩视线往地板上一放,四个半死不活像是要完的男人横叉着躺在地上,打肿脸满脸是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井维浩无端的感觉背后发凉,回头看向叶贤说道:“叶哥,他们是谁?是怎么得罪您老人家了,下手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