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真相是怎么样,我已经跟那边房东大姐说过了,只要中午人不来,我们就直接将车开到常平,先到常平去等他。”几个人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各自在车上忙活了开。
几个人都在做各自的事情,时间也过的很快,一下子就临近中午了,可是却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等待了很久,他们远远的看见了一个人,是房东大姐。
“小伙子,真是对不起,我在那边等了很久,那个人都没有回来,所以我只能跟你来说一声了。”
房东大姐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这一辆崭新的车。
含着笑,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这家里得是多有钱啊,这样好的一辆车都不要了。”
几个人这样看也没有办法,只能先把车开到常平,之后再做打算。
也幸好他们在之前车上的时候,跟那位司机大哥聊了会天,知道一些基本信息,打算等到了常平之后再细细的打探。
苏墨在之前就对车有一定的了解,虽然这辆车不是很好控制,但是也算是开的稳当,所以他们到了晚上的时候,也抵达了常平。
过去之后,他们拿着燕岭给那位司机师傅的画像,在住的地方询问了好久,可是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苏墨,我们要不然还是等明天再问吧,说不定是今天天太晚了,光线不好,再加上我的画技拙劣,所以没有认出来。”
燕岭看着苏墨已经找了好几个人,始终问不出结果,只能将人叫回来。
“你实在是太过于谦虚了,你这画的水平已经到了神乎其技的地步了,可能是这些人真的不认识吧,毕竟只不过是一个家里有点小钱的人而已,等明天一早再到村子里面去问吧。”
几个人累了一整天,勉强对付了一点吃的,就直接休息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怎么睡都睡不安稳,苏墨翻了好几个圈,最终还是无法入睡,没办法,只能起来。
随意批了一件大衣,走在外面客厅上,这外面的灯光依然亮着人影晃荡,隐约还能听见有人在客厅里面交谈。
“那死鬼究竟在外面做什么,这些人都已经找上门来了。”
一个十分尖锐的声音,听上去像是店里面服务员的声音。
“你们说该不会是这死鬼,在外面把我们做的事情捅的出去吧,他平时又爱喝酒,一到喝了酒就管不住嘴。这万一要是把当初的事情说了出去,那我们怎么办啊?”
女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胆颤,早就已经上了年纪,好像是被吓坏了一样都破了音。
“姐,你别管这么多,那些人要是找上门来,那我们就说是什么也不知道,反正这件事情本来也跟我们没有关系,都是那个死鬼干的。”
苏墨躲在暗处听见他们的话,下意识的觉得这个死鬼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司机师傅。
白天的时候,问了这么久,都说不知道,看来是这个人的身份不一般啊。
苏墨悄悄往后面退了几步,打算离开,却一个不小心绊倒了衣架,发出的声响吸引到了客厅里的人,一下子所有的人回过头来。
“谁?谁在那里?”
“姐,你先别动,我先过去看看。”汉子生的快头大,看上去十分凶狠的样子,身上的肌肉也是锻炼的一块一块的。
苏墨悄悄往后面又退后了几步,看着前面的人,一步步逼近,身后早已经没了位置,退无可退。
“姐,没有人应该是风太大了,把这衣架给刮倒了。”
汉子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衣架,又看了看远处,这里是个小巷子不可能有人躲在这里面,十分放心的回去了。
“真的没有人吗?这要是被人听到了,我们可就没命了。”
汉子拍着胸脯保证着,“姐,你怕什么,难道我做事情你还不放心吗?”
老板娘像是被安慰到了,一样也放下心来,只不过这样一闹,他们也不敢再继续商量下去,直接就回了房间,各自休息去了。
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之后,苏墨才慢慢的从墙头上下来。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撒了几把灰,将地上的足迹遮掩住,第二天的时候,汉子果然一大早就直接到了那个地方去查看,看到地上连足迹都没有,有些困惑。
“难道昨天晚上真的是风把衣架给吹倒了?”
汉子拿起衣架轻轻晃了晃,这东西本来就是竹子制造的,一晃里面乒乒乓乓作响,汉子只不过是稍微一用力,立马就扁了下去。
掰开一看,原来里面早已经长了虫子,看来是很久没用,已经坏了。
汉子心里的疑虑打消了,直接到了后厨房,准备饭菜去了。
“几位,你们至少也吃了饭再走吧,这一大清早的就这样出去,你们连个吃饭的地儿都找不着。”
老板娘听到他们一大早就要走心,里面突然咯噔一下,慌了神,执意要把他们留下来吃个饭。
可是苏墨却十分客气拒绝了,“我这兄弟要在这地方住下来,来的时候就跟村长说好了,本来就来晚了,若是在吃个饭恐怕就更晚了,实在是失礼。”
老板娘听到这个理由又看了一眼燕岭,这小伙子生得十分清秀,自带着一股子儒雅的气息,老板娘很是喜欢,当即也没有过多挽留。
大气的放人离开了。
苏墨看着老板娘如此爽快,道了声谢,就直接带着他们一众走了。
“明明说好了,今天还要再留一天,为什么这么着急就要走了?”
出了门,燕岭看到后面没了人,这才敢小心的开口。
苏墨这一大清早的就直接敲门,叫他们收拾了东西,也不说是什么缘由,直接就拖着人走了。
甚至连车子都不要了,丢在了店门口,还找了什么借口,说什么早就跟司机师傅留过信了,要把车子丢在进了村子的第一家店。
“昨天我无意间听到了他们在说话,这辆车子的主人,他们是认识的,可能还做了些不太干净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