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白踏入寺庙时,女子缠绵的语调在一次响起,不同于前几次的疏远感,这一次他们感觉这声音就像是在自己的身边一样,
“你们三人都是上天选中的人,是要为伟大的事业奉献的人!“
阿白的笑容开始变态起来,露出了真实的面目,他笑着看着他们几人嗜血的目光中看到了无限的生机。
“我一直都在好奇,那个故事中的不足之处,现在看来好像也补全了。“苏墨很是淡然的看着阿白,没有想像中的震惊也没有一丝恐惧,他甚至还很是好奇的询问起故事的由来。
这样的大胆确实叫人难忘,如果不是被选中的人那么阿白也是舍不得杀他的。“那个故事是半真半假的,“
阿白笑着,将一切从头开始说了起来,“确实是有一个长生不老的女子存在着,也确实是利用了这样血腥的办法活着的,但是很可惜,他这一生因为沾染了太多的血腥因此不得已生存再阳光下。“
苏墨静静听着故事,就像是一个再茶楼里面听戏的人一样,“既然如此,那你又是用了什么办法生活再阳光下的呢?“
一句话直接问到了正题,看着苏墨阿白的笑容越发的魔性化。
“还真是没想到你居然也看出了我的身份,不过我很是好奇你们不是一直都将疑点放在燕姝的身上的吗?又是什么时候发现我不正常的呢?“
阿白看着苏墨,一步一步的靠近了他,身上弥漫的血腥味叫人难以忍受,他们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眼前一点点变化成魔鬼的阿白。
“我们早就在见到你的第二天就已经起疑心了,你露出了太多的疑点,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阿白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实是有疑点的,这个男人实在是太聪明了,不杀了也很难对付。
阿白对苏墨露出尖牙,像是故事中描写的吸血鬼一样,可是还没有来得及靠近他们就突然被一个东西绊住了手脚,看着自己旁边的燕岭,阿白怒了!
“你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我对你这样的好,你居然敢背叛我,你难道就不怕……“
燕岭也很是得意地看着他,嚣张的看着他,笑道,“阿白,要是你死在了这里,那就再也没有人会用我妹妹威胁我了,你说对吗?“
阿白始终不敢想,也绝对想不到燕岭这样废物的一个人居然敢背叛自己,想到自己在外面的时候装了那么久而他们早就知道了内情,被人愚弄的耻辱感在心中放大,看着眼前的人阿白直接对着他露出了獠牙。
燕岭早就算到了事情败露阿白会对自己下手,也从未畏惧,直接拿出了一把刀对上了他。
“还真是没想到,原来你一直在威胁燕岭,也难怪我们之前看到的那些线索全部都指向了燕姝!“
苏墨飞速到了燕岭,将他推到了安全的地方,回过头去直接一脚踢飞了他。
“我这是不明白这背后的人究竟是给了你什么让你费尽心力布置一个这样的局!“苏墨居高地看着阿白,现如今他早已经变成了一个吸血鬼。指甲修长,目光凶狠!
“苏墨你要是要杀我就直接动手,又何苦一直逼问呢?你以为我是那个废物,会把我的主人供出去吗?“阿白一句句直接指向燕岭,他也不气不恼直接走到了佛像的后面。
“燕岭!你想要做什么!“阿白看到他的脚步突然急了,急匆匆的不管不顾的爬了起来,苏墨看到他的动作立刻将人拦在了身后。
阿白快速地走上前去,想要阻拦燕岭,可最终还是慢了一步。
燕岭在阿白动手之前,先一步先开了佛像后面的帘子。
这帘子一打开,他立马就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在这里面待着的,只不过是一件稀世珍宝,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燕岭一直都在为阿白做事,之前有一次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偶然看到他在这佛像后面徘徊,本以为只是在藏匿一些东西,之前没有反抗之力,所以一直没有来寻找,却没想到这里面藏匿的竟然是一个尸体。
燕岭慢慢走上前去,阿白被苏墨死死的控制住了,他得以有足够的时间上前去查看。
里面静静躺着的女子,眉目如画,血管清晰可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只是陷入沉睡之中的人。
燕岭仔细的看了看,好像看到女子的眼睫突然动了动,他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伸出手去,想要碰一碰女子的肌肤,下一秒却又被一阵大风突然吹倒。
燕岭看了看眼前高耸入云的佛像,还不知这种风究竟是从哪里刮来的,突然,眼前的女子睁大了眼睛。
血红色的双眼,只勾勾的盯着他,燕岭只感觉身上就像是一阵冷风吹了过来。
凉嗖嗖的,就连呼吸都在那一瞬间慢了起来。
“哈哈哈哈……”女子的冷笑在空气之中回荡开来,苏墨一行人一下子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就是他们之前在寺庙之中听到的歌声。
本以为是有人在这里面装神弄鬼,却没想到竟然是有人躲在寺庙里面唱歌。
燕岭也是被吓了一跳,连连退了好几步,退出佛像之后,女人的面貌呈现在众人面前。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没想到就连我的藏身之地都被人发现了。”
女人从后面走出来,淡然的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丝毫不顾及阿白的死活。
这女子的美貌就如同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样,身上穿着的是清朝的衣服,仔细看了看,这就是那画上的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也把人带来了,也算是大功一件,将功补过吧。”
女子抬起头来,笑脸洋溢,只不过是一瞬间,就好像是被夺了心魄一样,燕岭就这样痴痴的看着。
阿白也一瞬间就被蛊惑了,瞬间不挣扎了,苏墨看到两个人的反应,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闭上眼睛,不去看女子的眼睛。
可随后一阵风吹过,带着香气的风扫荡在耳边,女子丝毫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