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纪中叶,1865年(清同治四年),历时15个月、耗资30万英镑修建的伦敦Langham酒店成为欧洲历史上第一家有10层楼高的酒店,其设计构建均体现了当时最奢华的理念。
伦敦Langham酒店使用意呆利的工艺和设计,以石膏雕饰天花板,以复杂的马赛克铺设地面,配以白金和天然宝石点缀。在Langham酒店的公共区域,这里铺设了1000尺的波斯挂毯和手绘墙纸,并且大量使用了大理石和丝绸作为装饰。
加之Langham酒店的开业典礼是由当时的威尔士王子亲自剪彩,这间欧洲第一家豪华酒店在诞生伊始便注定了其与众不同的非凡魅力,并以其前所未有的创新而闻名于世。
在19世纪90年代,Langham酒店安装了一种新的设备叫做电话。在当时,大英帝国电话局将整个伦敦Langham酒店所在区域内的电话命名为“Langham”,并且提供为Langham酒店配设一个不少于20条线的专门号码:20809。
伦敦Langham酒店还是首家安装使用了液压式“升降机(电梯)”的酒店,这在当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伦敦Langham酒店还在每个房间安置了抽水马桶和靠水循环冷热系统来送冷风和热风的“空调”,是欧洲首家向客房提供冷热自来水的酒店。
在Langham酒店开业后的1879年又率先为每间客房安装了电灯。这样一种史无前例的规模,让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人赞叹不已。
伦敦Langham酒店的泳池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它的前生是巴克莱银行的金库。
在金库里游泳?
没错!
在装满水之前,伦敦Langham酒店的泳池曾经装过黄金金库——原先是巴克莱银行的一部分!在前世,即2000年该金库被伦敦Langham酒店改造成为泳池。
除了“金库泳池”之外,伦敦Langham酒店每一座建筑都有典故,例如唯一一个在伦敦酒店内的邮局,一个大使接待的会客室,两个图书馆,一个地铁售票点和海运事务所。同时,为了迎合当时的时尚,酒店走廊宽度特别设计成足够“两位女士撑裙并肩通过”。
1940年代酒店的部分区域被BBC先后承租用作储藏室、办公室和录音室,1965年BBC 收购了Langham酒店,之后,酒店的宴会厅一度成为BBC 的俱乐部,BBC 将图书馆、酒吧等搬进这里。1980年代大楼易主之后,这里重新被改造成为豪华酒店。
当陈承乾一行人乘坐提前租赁的劳斯莱斯车队抵达伦敦Langham酒店时,穿着标志性“Langham粉”制服的酒店职员无不满脸微笑地站在门口迎接他们的到来。
“劳埃德爵士,非常感谢您亲自出面迎接我们的到来!”
“查理、彼得,再次见面,让我想起了你们两位在战场上奋勇作战的身姿!”
“哈哈哈……劳埃德爵士,请让我们为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玫瑰金公司的创始人兼董事长陈承乾先生,这些是负责保护陈先生安全的专业人员!”
为了表达重视,伦敦Langham酒店的主理人卡莱·劳埃德爵士亲自出面迎接陈承乾一行人,这位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英伦贵族气质的老伦敦人,已是满头白发,全身打理得整齐有序,黑白相加的西服配上一条淡粉色的领带,严肃中又带着一丝诙谐,略带浑浊的瞳孔朝着陈承乾来回扫视,嘴角微微上扬,只觉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似乎极为满意!
今年76岁的卡莱·劳埃德爵士经历过不列颠之战、敦刻尔克大撤退、奥兰袭击战、柏林空袭、罗盘行动、火炬行动、诺曼底登陆等多场著名战役,先后获得杰出飞行十字勋章、军功十字勋章、杰出服务勋章与维多利亚十字勋章,这是一位当之无愧的铁血老兵!
李察信、韦彼得两人都曾在卡莱·劳埃德爵士的手下服役,之所以能被李鸿福利用非常规手段折服,是因为李鸿福动用的非常规手段乃是古代中国独有的“十大酷刑”,即便是二战老兵,在“十大酷刑”底下走一遭,连信仰多年的上帝也能抛弃了!
“玫瑰金”是一家注册在百慕大的皮包公司,这为了在伦敦地区自由活动而特别启用的,在香江时,陈承乾就提前安排李察信、韦彼得两人在巴克莱银行为“玫瑰金”开设专项账户,同时在这一专项账户里存入5000万英镑(约5.225亿港元)用作活动经费。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石破天惊!
“玫瑰金”公司透过英帝国证券交易委员会从5月1日开始接连购入股票经纪商Henderson Crosthwaite与股票交易商Wilson &Watford的全部股权,累计支出2700万英镑,接着,这两家公司在1天内合并重组为同一家公司,即玫瑰金证券有限公司.
在合并重组当天,玫瑰金证券有限公司建仓1000万英镑做空石油期权,次日早上8点整,伦交所准时开盘,国际原油价格从每桶32.85美元狂泄至每桶29.77美元,与玫瑰金证券签署对赌协议的国际多头账面亏损4750万英镑,截至下午4点开盘前,玫瑰金证券陆续建仓做空国际原油价格、同时不停购入石油买涨期权合约对冲,其行动之凌厉、方向之精准、资金调动之迅猛,直接给伦敦城的券商们狠狠上了一课,且玫瑰金证券平均每小时获利约200万英镑,当日收盘过后,玫瑰金证券不曾透露这次“突击行动”所取得的具体收入,然而,经此一役,玫瑰金证券的名号算是在伦敦城内彻底打响!
或许绝大多数的伦敦人都不知道,玫瑰金证券的幕后老板,居然是一位年轻华人!
“陈先生,您好,欢迎来到伦敦!”
“谢谢!劳埃德爵士,伦敦,是我最向往的城市,我很喜欢这里!”
一只骨节分明、青葱洁白的手与一只枯槁干瘪的手握在了一起,站在伦敦Langham酒店的大门前,陈承乾心平气和的地与比自己低了一个半头的卡莱·劳埃德爵士对视,后者的眼神极其锋利,宛如在看向一头人畜无害的小兔子……然而,从陈承乾的眼神里,卡莱·劳埃德爵士没有看到卑怯、也没有看到惧意,只是一片寂静、平和、深不见底的海洋!
“咳咳……老板,该松手了!”
虽是不清楚老板陈承乾体内到底蕴藏着一股何等可怕的力量,但是,李察信深知劳埃德爵士是一个敢在冬天洗冷水澡、而且绝不轻易认输的顽固老头子,即便年老体衰,每一餐依旧能够吃上10斤生牛肉,据说,劳埃德爵士还不时跑到伦敦郊外骑马打猎,精力极其旺盛。
“哼哼……年轻人,你很不错!”
颇为赞赏地看着面前的陈承乾,劳埃德爵士悄然松开了自己的右手,而陈承乾也是不动声色地收回自己的手,暗道这老头的劲力果真不小,如果他的身体没有经过改造,恐怕此时已经变成一只“红猪手”,不过,瞧着这老头的神情,难道他刚才使出的力没到位?
这倒是陈承乾高估了劳埃德爵士了……事实上,劳埃德爵士只是在强撑着,不愿在李察信、韦彼得这两位昔日的下属以及陈承乾等人面前表现一丝柔弱,如果把劳埃德爵士的右手翻出一看,或许就能发现其右手几近变形,强烈的痛楚正在不断刺激着劳埃德爵士的神经。
“陈先生,这边请!”
“好的!”
在伦敦Langham酒店门前停下大概也有十分钟了,劳埃德爵士没有忘记陈承乾一行人是到伦敦Langham酒店入住的贵宾,让开身子,微微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来往的行人见着这一幕大为惊奇,只因伦敦Langham酒店的主理人劳埃德爵士向来自视清高,今晚居然愿意“卑躬屈膝”地迎请一位拥有一张伟大的脸与一具伟岸的体魄的亚裔年轻人,不由得对这位亚裔年轻人的来历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即便是在劳埃德爵士身后的、穿着伦敦Langham酒店统一的淡粉色制服的酒店职员们也非常惊疑,但脸上也是热情饱满的神态。
一路从大厅乘坐电梯上到Langham酒店的顶层,李察信为老板陈承乾预定的套间是Grand Langham Room(总统套间),据说这曾是英帝国前首相邱吉尔的长租套间。
“唰”!
使用房卡打开,走进一看,映入眼帘的,正是玄关处意呆利式的石膏天花板和错综复杂的马赛克地板上下呼应,走进卧室,佩斯利螺旋花纹呢盖毯为室内添加了来自19世纪欧洲的气息。窗边的小茶几上摆放着一些新鲜的水果,以及点缀着不列颠联合王国的国旗的甜点,被擦得光亮的银器餐具和洁白的餐巾整齐地排列在酒店细心准备的餐盘上,边上明亮的玻璃花瓶里插着几支开得正艳的粉色玫瑰花,特别制作的垂饰和手吹慕拉诺玻璃制成的吊灯,以及铺设的大量大理石和木雕,尽显奢华,而石材坚硬冰冷的质地与木材所带来的暖意中和。
“查理、彼得,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们也累了,去休息吧!”
“好的,老板,您晚安!”
等到李察信、韦彼得两人离开,陈承乾将他的行李箱放在卧室的衣柜里面,接着拿起一套干净的浴袍到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从卫生间出来后给远在香江的父母以及两名未婚妻通过国际专线各自留下一段录音,随后又通过酒店内线把李鸿福喊到他的套间来。
“鸿福,来到伦敦之后,感觉怎么样?”
“嗯……老板,恕我直言,总有一种落败的气息在上空蔓延!”
“哈哈哈……你不是第一个有这种认知的人,事实上,伦敦城早已不是世界中心了!”
当李鸿福来到套间,陈承乾给自己与李鸿福各自准备了一杯红茶,又率先问起李鸿福对伦敦承的第一印象,瞧着李鸿福脸上浮现的困惑,他也明白每一个首次到伦敦城的外国人都会产生类似的困惑——这里不像是一个国际大都市,反而像是一个“城乡结合部”!
对于陈承乾来说,伦敦城不适合居住——字面意义上的“不宜居”!
“鸿福,这次来到伦敦城,要做的事情可能会丢了命,你……怕吗?”
“老板,没什么怕不怕的,当初一起上战场的兄弟们能活着回来的没几个,现在只是重操旧业而已……”听着老板陈承略带试探的询问,李鸿福微微苦笑,继续说道:“老板您托人帮我们这些兄弟把家人从老家接到香江定居,现在我们家里也有后了,就算这条命丢到伦敦,事后也只希望老板您能把我们的骨灰带回去,洒进祖国的大海里!”
“鸿福,谢谢!”
郑重地起身朝着李鸿福鞠了一躬,陈承乾脸上满是肃穆,这次他专门从香江跑到伦敦,是为了救下两个人,其中一个是蒙芭顿伯爵、另外一个是莫迪恰·瓦奴奴!
或许是蝴蝶效应,原本被IRA炸死的蒙芭顿伯爵平安无事地活到了现在(1984年),但是被他派遣东南亚黑市购置防身武器的一名英籍中介商在两天前告诉他一个绝密情报,那就是IRA一直在策划绑架蒙芭顿伯爵最疼爱的孙女阿曼达来胁迫蒙芭顿伯爵从位于汉普郡且守备森严的【布罗德兰兹庄园】出来、并且用自己来交换最疼爱的孙女阿曼达,如果不出意外,策划已久的IRA大概率会在本周动手,当陈承乾意外得知这一消息,一开始是感慨世界轨迹又变得有些不同了,随后就升起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即救下蒙芭顿公爵及其孙女!
一旦成功了,陈承乾就是蒙芭顿家族的大恩人,靠着蒙芭顿伯爵与英王室的特殊关系,他就能更加从容不迫地将香江逐步打造成为他的基本盘,而不用受到时局的钳制……
至于莫迪恰·瓦奴奴是何许人也?
此人的家世,或许连蒙芭顿伯爵的一根汗毛都比不上,但是,在某种程度上,陈承乾对此人的重视程度远超蒙芭顿伯爵,只因此人是来自“中东小霸王”以色烈的核工程师!
在前世,以色烈总是在竭力否认境内存在地下核武器库,然而,据美利坚CIA、FBI、五角大楼等多个重量级部门机构公开的“绝密情报”显示,这一说法完全是用来糊弄世人的!
以色烈境内的确有核武器库,而且以色烈已经基本掌握了热核武器的生产工艺,以及对铀元素的提炼日益成熟,只是隐匿得极好,使得世界上多数国家被蒙在鼓里,包括美利坚。
莫迪恰·瓦奴奴在了解到䒤本长崎、广岛两座城市被“小男孩”轰炸过后的惨状之后,决定逃离以色烈,同时将以色烈已经掌握核武技术,以及在境内建造了多座核武器库的最高机密通过英方媒体向全世界公开——逃离前,他拍摄了许多以色烈核武研究基地的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