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说的队伍疾行一天,快到傍晚,哨探回来说前面有个村庄,正好能安营扎寨,小威利斯驱马赶到索菲亚·瑟曦的车厢外,“女皇陛下,咱们该休息了,探子说前面正好有个村子……。”
就这样,一行人的速度越来越慢,在倒数第二辆马车的车厢内,灰鹰·史东和金吉·斯莫克都被颠的脸色姜黄,好几次差点吐出来,这个车厢密封性很好,装的全是绫罗绸缎和衣服金饰,使劲儿呼两口气,车厢内的温度就会上升,并且让这对狗男女疲惫憔悴。
“他们好像要停下来了,终于能逃出去了!”金吉·斯莫克如释重负地说。
“大兵压境,这位女皇陛下可不像是落难逃跑,他们要去哪儿呢?”灰鹰·史东把整个身体缩在衣服堆中,左手塞进了金吉·斯莫克短皮裤,在她的肉**山上轻轻地搓着。
“你个人渣,放尊重点儿!”金吉·斯莫克的呼吸都乱了,娇喘着说道,“这儿闷死人,你要找死吗?”
灰鹰·史东邪恶一笑,大手在金吉的那里用力按住,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吹了口气,“小野猫,这儿没人打得过你,你可是神选者!”
一团和气的车厢中,潮湿温热的气息突然冷得像是入了冬,灰鹰·史东的眼睛微微地眯着,像狐狸盯着母鸡那样看着那里被自己玩弄在手,留着搭肩梨花发式的金吉·斯莫克。
吃准了金丝·斯莫克不敢在此时发难的灰鹰·史东将自己带着一片水痕的手从金吉·斯莫克的衣服里抽出来,“好了,我们都有秘密,可是我们并不冲突,我知道你的深度,你试过我的尺寸,我们是珠联璧合的雌雄大盗啊!”
“你怎么会知道的?”金吉·斯莫克问道。
“驱痕的魔药!”灰鹰·史东拍了拍自己左胳膊,“这儿还留着魔药的痕迹,在与我做好事之前,金吉女士可能刚刚用过魔药,除了难闻的味道,喔,我指的是魔药,哪怕是金吉女士您用了香水,连同您的体香,都没办法遮盖魔法的气息,我跑了几次图书馆,闭着眼睛用心去感受那个被除去的纹章,是维克那吧,你们碟形世界的阴谋之神!”
“可你怎么会知道……,”金吉·斯莫克觉得自己遗漏了某个环节,“他说的那个名词是……神选者?”
神祇可以拥有自己的选民,或者为自己降临所准备的神子,可没听过神选者这种职业!那是什么?
她也是个狡猾而无信的女人,只为了自己的利益奔波,不然怎么能跟灰鹰·史东搭在一起被称为“狗男女”!
“好吧,作为一条绳上的蚂蚱,你知道了我的秘密,作为交换,你也应当告诉我一些东西。”金吉·斯莫克仅仅是从灰鹰·史东的推断中就能猜到,他还有不少事儿没说呢,维克那的信徒可不少,相比其他神祇,阴谋之神的选民可都是秘密存在的,他们不像蕾切尔那样顶着称号招摇过市。
“我的秘密吗?”灰鹰·史东眼珠很快转了一圈儿,朝金吉·斯莫克招了招手,当她把头撇过来的时候,灰鹰·史东小声说:“我爱你!”
脸色从红变成白的,又在紫了一阵之后变得更红,金吉·斯莫克憋出了内伤,“灰鹰,对付女人,你可真有一手啊!”
灰鹰·史东枕着自己的右胳膊,左手想要故地重游,可金吉·斯莫克把他的咸猪手按在自己的短皮裤外面,这个人渣又按着腿根开始工作!
“我杀了你!”
“放马过来!”
……
车马在小村外就停下了,索菲亚·瑟曦从马车上走下来,没有停歇的旅途让她的脸也红出了病态的色彩,夕阳下,村子安静的只可以听到每一片树叶“沙沙沙”的摩擦声,这儿一定还有一条河,河水不够湍急,也无法行船,约莫是条溪流,水声都是细碎的脆响。
村子的最外面是一户牧民,牲口棚建的很大,栅栏半开着,里面长满了今年的杂草,几只松鼠从刚刚冒出嫩绿色草叶的路边穿过,停下来机敏地歪头看了看索菲亚·瑟曦,嗖地爬到了树上藏了起来!
这儿很久没人来了,村子荒废的时间却不长,与牧民家一街之隔的稍远处,那栋小房子新刷的油漆还没有沾上太多的灰尘,可这儿的确无人居住!
“陛下,小心,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小威利斯有点儿担心。
“没事,松鼠都能悠闲觅食的地方,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索菲亚·瑟曦顺着主干道开始巡视这个被遗弃的村落,三百人左右的村子,小威利斯在某户人家房子后面的粮仓内发现了码的整齐的粗粮口袋,角落里还放着自己酿的酒!
“没有发现人的尸体,也没有被入侵破坏的痕迹……。”小威利斯说道。
索菲亚·瑟曦充耳不闻,“潘德拉贡和安德鲁的头颅都是睁着眼的!”
“陛下,两位大臣为国捐躯,他们没有离开您的左右,还会护佑着您的!”小威利斯伤感地说。
所有的护卫们都开始安排今晚歇息的场地,他们还得担起生活做饭的责任,灰鹰·史东跟金吉·斯莫克只把车厢的门开了一道缝,溜出来就钻到了土坡后面。
“我发誓,再也不坐马车了,我已经吐了至少十次!”灰鹰·史东顺了几口气,人还有点儿萎靡不振的。
“我怎么没看到你呕吐?”金吉·斯莫克疑问。
“我咽回去了!”灰鹰·史东咧嘴笑,牙缝里还粘着肉!
“呕!”金吉·斯莫克无法忍受如此恶心的事情,她也在忍耐,可忍不住了,向前倾斜着身体,吐了起来,没吃什么饭菜的她,吐得全是胆汁!
“两位,搭了这么久的便车,不需要表示一下感谢吗?”声音在灰鹰·史东的脑袋上方落下,小威利斯着甲佩剑,居高临下,他用手按着身侧的剑柄,背后的那两把宽刃刀的影子在地上拉长,活脱脱的像个蜘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