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阡碎抱住凉星的腰,轻轻的侧过头,回应着凉星生疏的吻技,灵活而濡湿的舌头将凉星的舌头更深入的卷进自己的口腔,然后灵活的舌头爬进凉星的口腔里,互相纠缠。
凉星的吻柔柔的,轻轻的,就好像生怕自己吻的力气太大,伤到玖阡碎。
而玖阡碎的吻,太多的生离死别不顾一切在里面。
“唔……”
知道没呼吸,也不舍得抽离。
此时此刻,濒临窒息,两眼发黑的凉星才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
自己这个贱受为什么要去亲一个禽兽!
而古辰终于再也看不下去,推门走了出去。
“玖阡碎~!你枉费我多年以来对你的栽培!”古辰冲上前去不带一点怜惜的踹到玖阡碎的肱骨上。
“嘤嘤嘤~~”玖阡碎被踹的一个踉跄,肱骨发出了清脆的崩裂声。
“姑奶奶含辛茹苦的把你拉扯大,苦心把你栽培成一个女王受,结果你竟然变成了一个美人攻!你对不起我!”这就是为什么古辰知道玖阡碎死了之后,那么的悲愤交加,当时古辰知道凉星和玖阡碎之间有一腿的时候,就只想把玖阡碎拽起来鞭尸。
玖阡碎,你给奶奶醒一醒啊,告诉奶奶,你到底是攻还是受!是攻还是受!是受吧……!!!
结果……
古辰哀怨的吸吸鼻涕。“你给我滚!枉本座苦心栽培那么多年!打死你个不孝孙!”
玖阡碎那张残破的脸对上古辰的视线的瞬间,古辰又有些下不去手,只是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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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
青楼。
华丽的大床上,销金一身火红色的衣衫,只是在热烈的颜色此刻也显得有些无精打采,他现在就是蒲柳之姿,临秋既凋。
那双神采奕奕的黑眸变得光彩不再。
那挺拔结实的腰身变得纤细易折。
那烈焰红唇变得暗淡无光。
恒古不变的是那凄惨的肤色,苍白的有些虚幻恐怖。
“王上,臣下已经找到不死的办法。”那个巫师拿着一块刻有文字的木板放在销金的手掌下。
销金挪动着手指摩挲着那块木板上面文字的凹槽。“咳咳…什么…咳办法。”销金咳嗽声不断,感觉只要一口气提不上了,就会窒息死亡。
“茹毛饮血。”那个巫师这么说,声音都阴测测的有些吓人。将销金的手指放到另外一块木板上摩挲。
“嗨呀、你让我吃人?咳咳咳……”销金没说一句话就要剧烈的咳嗽,然后喘几口粗气。
手指却一遍一遍的摩挲着那个木板。
火蛊性寒,吸食活人血就可以压制,但是病入膏肓的人必须要下一剂猛药,就是吃一个活人。
要满十六岁的处女,四月初四的生日,身体康健,家世清白,沐浴斋戒。
“我应经等不了了,咳咳咳……这样的人,你……”销金说了一半就已经再也说不下去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已经给王上带过来了,是个清利寺的小尼姑,以祈福之名。”
接着进来的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尼姑,皮肤白皙唇红齿白,隔着纱幔,将目光放在销金的身上。
“王上,”那巫师退下之前在销金掌心写下了几个字。“事成之后,王上莫忘。”
“带砺山河,如画江山,拱手相送。”销金在巫师的手上如此描绘。
那巫师鞠了个躬,然后走了出去,脸上自始至终都带着巫气森森的笑容,看的人不是很舒服,走出去,关上了门。
“王上,贫尼是来替你祈福的,上苍有好生之德,无论你多么的罪孽深重都有一个被原谅的机会,愿浪子回头,愿你身体康健,愿你安康之后为你自己赎罪。”这个小尼姑,本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清心寡欲常伴青灯古佛,只是销金恶行昭昭,早就传到清利寺里。
“这是清利寺的佛珠,上面有第七位掌门人火化而成的舍利子,可以祛病避邪。只望王上可以改过自新,重新做人,造福百姓。”她语毕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串佛珠,态度毕恭毕敬,话语真诚。
“咳咳咳……你过来。”销金什么也听不到,只是知道,有什么东西送上门来了。
那小尼姑以为是要自己把佛珠拿过去。“诺。”小尼姑一身青衣布衫,朴素的很,她走到帷幔前,一只素手挑开纱幔,将手中的佛珠放在丝巾上,将手退出来。
一只苍白冰凉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那只手形容枯槁,没有温度,说是皮包骨头都不为过,只是力气大的过分,掐的她的手腕都泛了紫。
“王上请自重,我乃出家人。”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去掰销金的手,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她真没有想到他能有那么大力气。
“呵呵……”销金一用力,一把将小尼姑拉倒床上来。
小尼姑只感觉到了一阵凉意扑面而来,接着跌入了一个没有温度的怀抱,她挣扎着想要坐起来,抬头看见的销金邪魅苍白的脸,乌黑而深邃的眸。
“王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不要在徒增罪孽,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在你没有铸成大错之前。阿弥陀佛!啊——!”
销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一只手抓住她的双臂双腿禁锢着她的腰肢,把头埋在她的颈窝。
“不要不要啊!我是出家人,你不能这么做!!!”小尼姑挣扎尖叫着,推开销金,摔下了床朝门扑去。
她来到门前却听见门外有人发出轻笑,接着是木栓撞击门发出的声音,沉重的声音,是宣告着两个世界的隔绝,也是死亡的磬声。
“救命救命,不能这么对我,我乃佛门弟子……”她的声音透着绝望透着无力,瞪大着瞳孔,脸上的表情分外恐慌,一下一下拍击着木门,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
接着那只苍白而恐怖的手再次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整个人扑倒在地上,她青色的僧帽掉在了地上,她惊恐的,她想逃,可是她被禁锢的结结实实。
销金的头重新埋进她的颈窝,冰凉的鼻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引起两个人共同一阵颤栗,吮吸着醉人的女儿香,手不安分的探进她的青衫,力道时轻时重的揉捏。
屈辱,身为出家人的屈辱。
“不要不要!!”她挣扎着尖叫着,却无济于事,没有人听的到,没有人来救她,外面陷害她的巫师不会,天上她信仰的佛祖也不会。
她现在只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再次做无谓的挣扎。
销金濡湿的舌头在她的大动脉上打着旋,手里再不停蹂躏把玩着她胸前的器物,诡媚的眸子微睁,看着身下的小尼姑瞳孔放大,两条泪痕从眼眶里流出。“不要不要……啊!!!”
皓白的牙齿刺破白嫩的皮肤,可爱的红色液体缓缓流进他苍白的薄唇里,甘甜而腥浓,他紧紧的抱着怀里小小的身体,唇贴在她的脖颈上,辗转吮吸,那么的贪婪,那么爱不能释。
她慢慢的不在挣扎,身子软成了一团,那种鲜血流进的无力感笼罩着他。“人之初性本善,罪孽深重之人是得不到原谅的。”
“不不不~~每个人都有一次被原谅的机会。”销金张开嘴,冰凉的牙齿叼下了她颈上的红肉,销金吃的是甘甜的血液亦是积累的罪孽。
销金茹毛饮血,大块朵颐,一边熟络的脱下她的衣服,露出她白皙的胴体,让鲜艳的液体蔓延她的全身,就像是一件艺术品,一件血腥的艺术品。
他吃的特别斯文,也特别凶残,一时之间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也弥漫着浓浓的罪孽。
只是他的眼睛变得越来越乌黑发亮,那张嘴唇,变得越来越妖媚,越来越火红,那种久违的烈焰的颜色,果然才最适合他,虽然还是瘦削,瘦的几乎随风而逝,但是,他此时此刻特别的有精神,销金正在一点点的活过来。
一刻钟之后,那巫师过来打开门。
推开古朴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刺鼻的过分,他捂着鼻子咳了几声。
定睛一看,屋里哪还有什么小尼姑……
只是在门口,自己的脚下,有一件血染的青衣碎成了渣渣。
吃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剩下。
抬头看销金,火红的纱幔被撩起,销金正无限风情的躺在床上,慵懒的舔舐着自己指尖的血液。
灵巧的舌头把指尖的一粒血珠卷进口腔,随着精致的喉结上下挪动淌进腹中。
“恭喜王上……”巫师这么说,只是脸上带有惧色,希望事情不要脱离自己的掌控。
“嗨呀,恭喜王上!”销金对着巫师这么说,笑的如沐春风。
那巫师现在反而有点害怕,默不作声的看销金想要干嘛。
“放心呐,我说让你坐拥如画江山,绝不食言。”销金掀开被子在床底下刨啊刨,不知道在找什么。
“诶?我明明放这的……”
销金一边找一边自言自语,一把掀掉床盖,把东西弄得乱七八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