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我还是想进去看看，我就悄**看一眼，就看一眼，保准不说话”
其实王思省想看自己进去看就行了，但是旁边这个果红跟个门神一样，站在这就像是给元守住门口这个阵地的。
“我哪管得了你”
果红也想有个老大哥的样子，毕竟他的岁数是比元看上去大一些，现在感觉比眼前这个小子也还是要大一些。
还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一浪更比一浪强。
果红以前会听到有点人念叨这一句，也不知道现在用来形容元和王思行适不适合。
“那我去了~”
“啊，还没问你，你本名就叫果红？果子红了的那个果红？”
王思省都已经上了几个楼梯了，有转过身来问果红。
“王思省是你真名？”果红反问道，他们这个圈子里混的，那会都用真名。
果红也自然是他的化名。
“我的是真名啊~”王思省说的是实话，但他就是为了混淆视听才叫这个的，别人都不会觉得这是真名，但它还真的就是真名。
“嘴里没一句实话”果红肯定不信。
王思省笑笑不说话，给果红飞了个手礼，几步钻进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屋子里。
果红自己在外面带着也没啥意思，想着他和元两个人早上都还没有吃过早饭，现在去便利店整两个三明治吃，再买杯咖啡吧，反正元那里有王思省帮他看着了。
也算是有个跟他换班的人。
王思省蹑手蹑脚的走近元所在的位置，但是那里已经没有人了，空荡荡的转椅摆在桌后，桌子这一大片范围的烟味尤其浓重，桌上的烟灰缸里燃了半截的火星也才刚刚暗了下去。
王思省失望的停住向前的脚步，大神不会是故意躲着不见他吧。
“你找我？”
正当王思省纠结是不是自己的原因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吓的他嗷一嗓子，整个人跳了起来。
齐渊下意识的把上半身子往后靠了靠，远离王思省尖锐的叫声。
刚从卫生间出来的齐渊甩了甩手上的水，然后用一只手按着太阳穴，现在的他因为熬了这么长时间，神经已经很脆弱了，王思省这么一叫，查点给他喊去世了。
“元，元哥，我错了”王思省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嗓子可能吵到大神了，连忙赔不是。
“王思省？”齐渊绕过他，然后又坐回了椅子上。
“对对，是我，终于见面了”王思省被刚才那么一吓，脑子充血的他视野都变得清晰起来。
他看见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穿着肥大的基础t恤，胡茬已经长得有些长了，凌乱的安插再脸上，头发也因为失于修整，长度都盖住了眼睛，乱糟糟的打着油溜。
这就是top顶端的男人，元。
很有大神的气质，大神就应该是这种形象，不然天天打扮哪来的时间精力钻研技术呢。
王思省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虽然元是什么样子他都能接受，但是这和他的预期还是差的太多了，不说别的，怎么也应该比现在精致一点吧。
“果红呢”齐渊继续揉着太阳穴，和肖一晴的大战真是耗费元神，幸亏肖一晴现在应该也不是很好过。
“他在外面透气”王思省说话小心翼翼的，虽然元的外貌如此，但是这周身的气场，不是邋遢的形象所能掩盖的。
“我要睡一会，你们谁都别吵我”齐渊缓缓起身，他怕自己猛地起身会直接低血糖晕过去，肖一晴肯定不会就此罢手，齐渊必须趁着他压制住肖一晴的这个空挡恢复体力和精力。
而且齐渊猜测，对方又可能不止肖一晴一个人。
“好的好的，你快去休息”王思省有点手足无措，他这个见过那么多大风大浪的人竟然也会有在别人面前局促的一天。
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是乖乖闭言等他睡醒，还是出去把门关上让元睡觉。
他站在那动弹不得。
“对了，你的那个单子，我来就行了，其他人不用知道”
齐渊说着话已经走到了椅子后一个特别简易的折叠床旁，一倒，就躺下了。
王思省知道这儿没他事了，就把莫妍写的那个信封放到了他的桌子上。
又悄悄的退了出去，碰巧果红拎着一个塑料袋回来了。
王思省拿手在嘴边嘘了一声，示意他先跟着自己出去，然后把这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事务所的门关上了。
果红往里面瞧了一下，问王思省。
“他搞完了？”
“听他那意思一会还得起来搞，让我们不要打扰他。”
王思省说的一本正经，好像此时此刻他就是元的守护者了。
果红一脸嫌弃的看着他，最后挥了挥手里的袋子。
“虽然过了早饭的时间，便宜你了”果红买了三明治和牛奶还有咖啡，咖啡是给齐渊的，但既然他已经可以睡了，等他在需要的时候再说吧。
“我早上去谈生意也没有吃饭呢！”王思省毫不客气直接拿过来，打开包装袋就往嘴里塞。
“真没想到元离我这么近”嘴里的东西还没有吃完，王思省嘟嘟囔囔的说
果红知道王思省看到了元现在这个样子心里面肯定还是多少有些失望的。
但换做是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做不到在这个时候保持优雅吧。
打脸的事还是让王思省以后自己体会吧，自己还乐得看他的反应。
“你这是什么事务所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上世纪的烟馆呢”
“律师”
“想不到小果子你还挺厉害啊”王思省瞧不出来这个人竟然是个律师。
“行情不好”
“你做什么方面的啊，哥们我有活了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临终老人”
“噗”王思省本来还说他们这一行的靠着手艺和技术都混的不会差，谁想到这个死心眼竟然接老人的事务。
“你要是想做老人的活，你先把你这收拾收拾吧，你是想让来你这办事的老人，站着进来，横着出去，然后你一条龙服务，还有售后是吗”王思省挤兑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