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又是遇上你的事,我难免就又些控制不住我自己了。”
“咱们明明以前那么好,莫妍出现了之后你就变了。。”
“我一个人远在异国他乡,你又对我这么冷淡,我就只能去找庇护我的人。”
“可是他们都不是真心对我的,是当初你对我好我没有好好珍惜。”
何瑾萱说着说着话,开始声泪俱下。
“是我不该跟你发那么大的脾气,我应该相信你的。”
当初齐渊初去国外,去哪都是被何瑾萱带着,可能是因为齐渊从小没有怎么和年长的女生久待过,所以对于那些比自己大的女的总是多几分依赖。
在遇到孟凡之之前,这个照顾他的女人角色一直都是何瑾萱来扮演的。
她在国外吃得开,性格虽然有些跋扈,但是热情洋溢,尤其是对齐渊照顾有加。
他懵懂的时候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他只是觉得和何瑾萱在一起呆着的时候很有安全感。
而何瑾萱外表是个大姐姐的样子,内里却是个高端绿茶,在国外那么开放的环境中,她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看齐渊模样又好,又单纯,跟自己小姐妹打赌,她一定要把齐渊的第一次搞到手。
所以她向少不更事的齐渊发起了进攻,刚进青春期的小男孩哪里经得起热辣姐姐的撩拨,在一次party后,在何瑾萱的步步诱导下,齐渊和何瑾萱做了。
何瑾萱后来和小姐妹们炫耀,直呼过瘾。
不过齐渊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不过经历了那一次之后,齐渊的心态还是有一些转变的。
他和何瑾萱两个人在那之后该玩玩该乐乐,何瑾萱没跟齐渊确定关系,齐渊也没有提。
后来何瑾萱还想勾、引齐渊在做,齐渊就想办法拒绝,何瑾萱觉得无趣,就又开始和别人鬼混。
知道何瑾萱和别人鬼混后,齐渊心里还有些别扭,齐渊后来才想明白,何瑾萱只是图他的年轻的肉体,哪里对他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后来齐渊满满成长,在训练营跟着大师学习,心性也越来越成熟,孟凡之的出现让那段时间的他彻底让何瑾萱成了过去式。
齐渊越来越冷淡的态度让何瑾萱的占有欲爆棚,她跑来怒气冲冲的指责齐渊上了她不负责任,现在还总是和一个老女人来往,何瑾萱说她受到了人格上的侮辱。
本来就怀疑自己是不是对孟凡之有不伦情感的齐渊被何瑾萱的话深深的刺痛,陷入了自我怀疑中,他和何瑾萱在那段时间闹的非常不愉快。
齐渊就是在和这一个两个女人的周旋中一点点变成了现在冰山冷漠的样子。
他尝过女人的滋味,也以为自己心动过,体验感都不好,所以还不如不动情,不温柔,不爱。
何瑾萱也不是去过草原了发现齐渊这个回头草是最好的,而是和那么多男人玩过之后,跟齐渊的那一夜是最让她念念不忘的,以至于就算是以后和齐渊再不往来,也还想再还原一下当天晚上的快乐。
何瑾萱于齐渊来说不过是个熟人,至于他俩之前上床的事,他选择性忘记,也就真的不记得自己那会做了什么了。
但这件事对齐渊喜欢上莫妍还是有很大影响的。
齐渊认为自己接近莫妍的心思不单纯,身子也不是干净的。
“阿渊,你说说话,别这么看着我。”何瑾萱还抽泣着说自己怎么后悔,说扬子烈怎么对她。
她想用男人的同情来武装自己,可能别人吃她这套,齐渊这里,不过是说小丑在即兴表演罢了。
齐渊知道自己要说点什么了,他也做出一副默然的样子说。
“以前的已经回不去了。”
“我知道,是我错了,呜呜呜”何瑾萱哭的更狠了,可是齐渊虽然表情有所动容,但是身子却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起身安慰何瑾萱的意图。
“我不该去找扬子烈的,我应该一直在你身边的。”
齐渊感觉何瑾萱快要说出来点有用的信息了,他要再加一把火。
“是啊,我那些天过的很艰难。”齐渊用疲惫的口吻说着。
“他还是下手太狠了吗,我都跟他说了不要太过分。。。”何瑾萱口中的他已经要慢慢显出雏形。
“你是知道什么么。”齐渊的语气微收,视线锁定何瑾萱的嘴唇。
“呜呜呜。。我找我一个哥哥,想让他报复你,我跟他说让他手下留情的,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只想让莫。。。。”
何瑾萱差点把她想让莫妍受到教训的话说了出来。
她刚才说了什么!
怎么一个不留神就把这些全交代了!
何瑾萱刚还庆幸自己没有又在面前说莫妍的坏话,突然一下意识到自己没管住自己,把她找肖一帮忙的说了出来。
何瑾萱的眼底闪现出了一层惊慌失措。
她抹着脸上的泪水,她哭的亦真亦假,这是她博取同情惯用的伎俩,但是按照往常的流程,她此刻应该抬起头来用满目含泪的眼光看向齐渊。
但她现在却丝毫不敢抬头。她不知道自己抬头之后讲看到怎样一张面孔,是生气还是伤心。
“哦?”齐渊的声音在对面想起,语气却冷了八度。
何瑾萱心里一紧,但既然做戏就要做足全套。
她呜呜呜的哭着“是我错了嘛,我可是一直想着你的,当时扬子烈他们还有更狠的招都被我拦下来了的。。。。。”
何瑾萱这意思,竟然有点像邀功,她组织了扬子烈他们下狠手有她的功劳,她想用这个来向齐渊证明自己的?
齐渊心中冷哼一声,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齐渊知道在这个时候,他只要表现出不满或者生气,何瑾萱会心里会更加慌乱,为急于表忠心,她只会越说越多。
在心理战方面,齐渊说是行家绝对没有人会反驳。
被齐渊一个态度就吓的心慌的何瑾萱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趟在齐渊给她挖的坑里再也爬不出来了,还可怜的装自己如何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