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沉默后,直播间瞬间被狂笑霸屏了!
“我能说我已经笑得眼泪狂飙了吗?”
“不敢想象,小哥哥看到那‘一筐’皂角时,会是什么表情!”
“一筐皂角?哈哈哈,笑死我了!”
“我感觉大黑吃掉的,要比它筐里的多……”
“哈哈哈!”
同样笑疯了的还有一个人。
屏幕前,齐锐达用力拍着桌子,一张脸笑得如一朵灿烂的花,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舒展开了。
“什么叫清者自清?看到没,事实胜于雄辩,有什么把这个更有说服力?不知道取水和采摘,哪一样难度更大,那群家伙竟然质疑大黑,怎么样?被打脸了吧?这叫什么,你知道吗?”
看着顶头上司仿佛豪赌赢了的赌徒,下属小心问道:“是什么?”
“熊势打脸,尽管大黑没有给我展示怎么样取到的水,可是这一次,它很好地证明了自己,也证明了我们的比赛是公平公正,立刻找人,将大黑采摘皂角的这段整理出来,给我加大推送量。”
求关注直播间内。
“快看,江神竟然在看竹子!”
“这是什么速度,怎么可以这么快?”
砍完柴的江廷进入竹林。
只见江廷不过在竹子的前后各砍了两刀,在用力一掰,竹子应声而断,第一根如此,第二根,第三根亦是如此。
只是一盏茶的工夫,江廷已经砍完了数棵竹子,捆成了一捆牵回了营地。
“江神要这么多竹子干什么?难道又要做手工了?!”
“什么?又要做什么?是牙刷?还是搅屎棍?”
“有没有公德心啊,我在喝黄米粥,完了,我已经喝不下去了……”
周恺和王林给石灶加足了柴火,又将取来的海水倒入树皮锅内,用树枝不住翻搅锅里的海水。
不远处江廷用匕首削掉竹子的枝丫,然后剖竹子、劈竹条,所有流程一气呵成,竹子在江廷的手里,就如同玩具一般任他随心所欲地拼装。
很快一个竹架子的轮廓就出现在众人的视野里。
原本众人以为江廷这是增添一样新家具,可是众人就发现了不对劲儿。
“这架子下面的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为什么要在上面铺席子啊?”
“这个架子看起来有些怪,谁能告诉我最下面的一排竹筒是做什么的?”
竹架子的整体成型后,江廷将编制的竹席子一条一条铺在了架子上。
当第三次倒入的海水蒸发的差不多了,一锅海水也趋近饱和的状态,隐隐有盐花浮现,江廷将事先准备好的皂角投入锅内。
“这是干什么?”周恺和王林不解问道。
“这叫点卤,相当于催化剂,让已经呈饱和溶解状态的氯化钠结晶更快地析出来。”
江廷解释道。
“竟然还能这么做。”
“嗯,现在锅里的水已经不能叫海水了,应该叫卤水,卤水对人来说是有毒的,但是却可以用来做豆腐。”
江廷说道。
“锅里的那些白色颗粒是不是就是盐啊。”
“没错,但只能说是粗盐,用这个把这些盐块捞出来,放到一起。”
江廷说这拿出刚刚有竹子做的小工具,递给周恺和王林。
随即江廷又用木铲将树皮锅底部的盐块铲下了下来。
尽管这些盐块看似很白,但是并未达到江廷需要的标准,最关键的是没办法直接食用。
王林捏了一撮盐放入口中,眉头不由得扭到了一起:“怎么这么难吃,一股子鱼腥味。”
“是吗?”周恺好奇,也尝了一口,立即吐了出来。
“呸,又苦又咸,这东西能吃嘛。”
“现在还不能吃,但是可以用来腌肉,把这两锅的卤水倒出来,放入新的海水继续熬。”江廷说道。
“卤水点豆腐,我想大家一定知道,难道他想用这卤水做豆腐?可也用不了这么多吧?”
“这么多卤水,够做一辈子豆腐了,再说上哪儿弄豆子?”
“白痴,没豆子,难道不能自己种吗?”
“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拿啥种?”
“你不是说这东西有毒,为什么还留下啊?难道要做豆腐?”
周恺不太理解江廷的做法。
“做豆腐?这个问题我还没想过,不过我留下它是为了提取更纯的食盐。”
“嗯?大黑回来了!”周恺一抬头,就看见大黑晃晃悠悠地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不是吧,那家伙真的采到了皂角?”王林眉头一挑,因为他看到大黑身上的竹筐里似乎真的有东西。
江三人立刻将凯旋而归的大黑围了起来。
被三人围着,大黑显然不太习惯,吐了吐舌头,又舔了舔嘴,有些不太好意思。
“这些都是什么啊?”
周恺抓起竹筐里的东西。
“大黑,这些都是你采的?”王林看着一脸憨样的大黑问道。
大黑头一歪,看着王林,一轮熊掌朝着王林的脸乎去,吓得王林“噔噔噔”连退数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色煞白。
“哈哈,王林,你竟然敢质疑大黑的能力?怎么样,受教育了吧!”
周恺幸灾乐祸。
结果!
周恺只感觉黑云压顶,哗啦啦,一堆树叶枝条从天而降,然后一个大竹筐从天而降扣在周恺的头上。
看着五十步笑百步的周恺,同样遭了熊黑手,王林忍不住开怀大笑。
“江廷,管管你家熊,这是要造反呐!”就在周恺发飚之际,大黑却学着周恺的样子,前仰后合,熊躯一震一震。
“麻麻米亚,这熊真的成精了!”
“它,它竟然在模仿周恺。”
“熊的模仿能力这么强吗?为嘛我从未听说过?”
“大黑竟然在学王林满地打滚!”
“嗷呜!”
小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直接撞在了江廷的怀里,场面顿时有些失控……
这人看着江廷左手熊,右手虎,无不艳羡。
一天的时间,江廷三人竟然熬出了两筐的粗盐。
就在众人思考江廷要如何处理这些粗盐的时候,却见江廷将这些粗盐均匀地铺在架子的竹席上,这个过程中,像是盐花、硬盐块一类的,都被江廷用手捏碎,远远看去,一片白花花。
“江廷这是在做什么?难道是想把盐晾干?”主持人李桐看到这一情景,不由看向一旁的德爷。
德爷默默地喝了一口咖啡,是的,他已经不想喝茶了,他感觉咖啡似乎更能让他的头脑变得精神一些,可是他还是想不明白江廷这么做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