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这边,接下来几天乔羽希都接到何常的邀约,吃饭逛街什么都有,原本都想拒绝的她最终熬不住穆彤彤的哀求只能赴这些约。
以至于每一次都变成三人行,情况显得有些尴尬,往往这种时候没多久乔羽希就找借口撤退。
这一次也不例外,待她坐下没多久就拿起电话,以有急事为理由逃离。
“羽希……”倘若何常还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就真是个傻子,一次或许他还看不出来,只是这种情况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明显到不能再明显的行为。
“嗯?有什么事吗?”正想离开的乔羽希最终因它的叫唤停下脚步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一句。
可这倒是让何常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因身旁还有一个穆彤彤的存在,有些埋藏在他心底里的话并不能直接说出口来,只能一脸纠结纳闷。
酝酿许久之后他才闷闷地问一句,“不走不行吗?”
空气在他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陷入死寂,何常的目光紧盯着她,而她看着穆彤彤,穆彤彤却在看着何常,这是很复杂的循环情况。
那一句话显得格外暧昧不对劲,尤其是他那双眼睛里带着不舍,宛如恋人要走时,他要挽留的依依不舍。
“我还有事要忙,不好意思,下次再约吧。”乔羽希最终给出来的还是狠绝答复,连一丝丝的余地都没有留下来,这是最好的回答。
一听,何常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失落,答案并没有出乎他意料,可他还是觉得十分不好受。
乔羽希礼貌性地笑了笑后转身离开,非常果断决绝的背影一步一步走出何常的视线范围之内,很快餐桌上就剩下何常和穆彤彤二人。
“我们也走吧。”从一开始他的目标就是乔羽希,站在便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可是我们才坐下来啊……”穆彤彤脸上露出一抹可怜兮兮的神色来说道,显然并不怎么愿意这么快就离开,这得之不易的两人独处机会,她怎能放弃。
听罢,何常也紧紧抿着嘴唇,最终深深地叹了口气说道,“穆小姐,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羽希。”
一句淡淡的话已经把他的意思表达清楚,隐约还表达出拒绝穆彤彤未能说出口的心意。
穆彤彤也没想到何常会不给她任何机会的,甚至称呼也变回‘穆小姐’,一下子就把他们的距离拉得好远好远,还筑建起围墙不让她靠近。
原因就是他心里只有乔羽希,这个理由并不能让穆彤彤服气,甚至愤怒。
凭什么从小到大乔羽希都是被喜爱那个,明明她不比她差却只能活在她的背后,以前是这样,现在也还是如此,凭什么她运气这么好。
“那你知道我喜欢你吗?”穆彤彤也是破罐子破摔,假装没有听出他其中的拒绝之意,固执地把自己那份心意表达出来。
这一句回答令何常有些意外,并非意外她的心意而是意外她的直接,喜欢就这么当着他的面说出,这份直率倒是他目前还没有的。
“穆小姐,对不起,我喜欢的羽希。”何常虽然非常赞赏她这一份勇敢,可终究也没有撼动他分毫,回答时他脸上满是坚决果断。
丝毫的不拖泥带水直接泯灭掉穆彤彤心中的希翼,本来她还以为他对她还是有些许不一样的,如今看来都完完全全是她一厢情愿而已。
在留下那狠绝言辞后,何常也离开这个地方,主要是他也不知该怎么继续面对穆彤彤,离开或者是最好的选择。
另一边,a市机场。
一个男人从vip通道走出来,身穿着纯黑色的西装把身上的王者气场都盛放出来,冷峻得没有丝毫温度的面孔就如同是雕塑品。
这个人就是在欧洲出差差不多半个月的慕函,最终他还是没等到乔羽希的电话,也等下去了。
“总裁,回家吗?”早早已经有人把车送来,林辰轻车熟路地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问着坐在身后的慕函,才刚刚下飞机应该回家才对。
“她在哪?”只是慕函的心思仍旧落在乔羽希身上,大有一种要立即把她找出来的架势,并没有要回家的意思。
果然回a市是为了某人来着,林辰有些许悻然地摸了摸鼻子,才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要找人,却偏偏非要在欧洲耗了两周时间。
自诩很了解慕函的林辰有时都不太能理解他的做法,真是别扭又傲娇的总裁。
不过这些话林辰也只是敢在心里说,除非他不想活了才会明面上跟慕函说这些,于是他老老实实地回答着,“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应该在家待着。”
“家?哪个家?”莫名其妙的慕函的怒火就被挑衅起来,只听闻他冷哼一声反问着。
“朋友家……”深知自己一个不经意说错话的林辰变得更为认真起来,他斟酌一下后才继续回答着。
为什么他有一种慕函回来之后脾气更暴躁的感觉呢?在欧洲的时候他顶多用冷眼盯着他,不会跟他咬文嚼字,可现在才下机就瞬间暴躁起来。
看来乔羽希的威力真的很大,仅仅呼吸着同一座城市空气都能把慕函弄得暴跳如雷,着实厉害。
“看来我去欧洲的这段时间,公司里的人都很懒散。”慕函阴测测地说出这句话来,那冷冽至极的语气还带着一些玩味感觉,令人禁不住颤抖害怕。
“公司运转没出什么问题。”林辰硬着头皮回应着。
他们两人之间的战火总不能蔓延到其他无辜的同事那里啊,林辰对这种感觉深有体会,才会硬着头皮解释一下,想提醒一下慕函。
“是吗?”慕函却是冷哼一下反问着,只不过其中之意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慕函的目标就是乔羽希而已,其余人他倒是不怎么关心在乎,那些说白了也不过是他的借口而已。
“公司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把她叫回来加班,不然就辞退。”公报私仇的霸道总裁再次附身,慕函蛮不讲理地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