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外面等着。”
前面是个山洞，季川手里拿着手电筒站在门口，小磊蹲在隐蔽的石头后面，朝他打了个手势。
山洞不大不小，本是天然形成，后来又经过后期的开凿，空间大了不少，季川一路顺顺畅畅走进去，丝毫没有困阻。
距离上次来这里，已有几年时间，山洞入口隐蔽，寻常的村民不会发现。
季川站在山洞中间，洞里满是灰尘和青苔，看样子是很久不曾有人来过，四处转转之后出来。
小磊嘴里叼着狗尾巴草，见季川出来也从石头后面出来：“怎样老大，有发现吗？”
“没有，回去吧。”
无功而返，这是季川早就料到的，来当年的窝点不过是抱着侥幸。
“哎，白跑了。”
小磊聋拉着脑袋跟在后面，又回头看了眼山洞：“老大，这片山就这一个山洞啊？”
“谁知道呢。”
季川大步往山下走，心里想着事情，从哪里入手调查，他在村上呆了几天，白天晚上都出行。
小磊又想吃鸡了，上次在山上啃的那只鸡味道不错：“老大，我们去买几只鸡烤了吃吧。”
“你说什么？”
“吃烤鸡啊。”
“走，去吃烤鸡。”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概就是这样，季川回到村子上，问了民宿的主人，这才问到一家养鸡场，会对外输送草鸡。
小磊问到地点，琢磨了下：“这不是在夏时姐住处的旁边吗？”
“嗯，去看看。”
和陈栩碰头之后，三人一起过去，养鸡场不算大，只有几百只鸡，关在一个很大的栅栏里，外面有人看着，也有游客来买鸡。
“去找找负责人。”
“我这就去。”
陈栩去了，季川蹲在栅栏外，点了根烟抽着，目光落在里面的鸡身上。
三子带着夏时过来，花花跟在后面，两人一只狗进了养鸡场，三子回头撵花花，不给它进去，花花显然是不打算止步。
“花花不能进去？”
“鸡见了它会惊慌。”
“哦，原来这样，我买两只，晚上吃烤鸡，酒你这儿有吧。”
“有，自家酿的，甜着呢。”
有酒就好，夏时往里走，打算去选两只肥鸡，还没走到栅栏那边就看见小磊，那背对着她的肯定是季川，看样子是在抽烟。
她也没拆穿，依旧是当做不认识，拉着三子挤过去。
“这鸡怎么卖的？”
“姐姐，我去给你买，我悄悄跟你说，他们卖给游客的价格高。”
三子凑过来小声开口，夏时点头，给他塞了两张一百的票子：“你去吧，鸡我也不大会选，你看着选两只。”
“成。”
三子去找卖鸡的，夏时站在栅栏前，空气里的味道不是很好，有股子臭味，是鸡屎的味道，还有乱飞的鸡毛。
夏时在旁边站了会，季川和她站的位置不远，她勾着笑看过去，做了个打量的姿态。
“姐姐，价格谈好了，这两只鸡你来看看，喜欢吗？”
“嗯，我看看。”
三子一手抓着一只鸡，两只鸡在他手里不断挣扎，鸡毛飘了几根在空中。
夏时走过去，抓了一只鸡在手里，伸手碰碰鲜红的鸡冠：“这鸡冠不错，颜色好，碰几下颜色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