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姑娘一定是试过,语气才敢这么肯定吧。”衣简闫好歹也是一个用毒高手,说的话果然欠扁,勾人的桃花眼闪烁着别样的光芒。
苏萦挑了挑眉,表面默不作声,心里就不一样了“你怎么就知道我试过,智障啊!”
“你。”苏萦不知怎么叫面前这人,所以为难了。
“姐姐,他是衣哥哥。”在苏萦身旁的若浅扯了扯苏萦的衣衫。
这下,苏萦也算是无语了,“你这是明摆着让我叫他哥哥吗?”
“衣人是吧!没错,我还真试过!”无奈之下,苏萦权衡了一下,就这么先叫着,反正她又不认识他。
“衣人。”这两个字把在场的人都惊了一跳。什么鬼,尤其是衣简闫的那个表情,脸上的微笑可以说是完全挂不住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惊人的毅力把他支撑了下来。
“哈哈哈哈哈哈,苏丫头,你可真是太可爱,太逗了。”璋月是第一个没忍住的,直接大笑了起来,丝毫没对对面的衣简闫客气什么,更没有在乎衣简闫的表情。
“我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多了去了。”苏萦甩了璋月一记白眼。
墨卿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或许是因为毒发做的缘故,笑的有些无力苍白。
若浅就更可爱了,这位若浅妹妹呀,直接就蹦到了衣简闫的身旁,用她那双大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衣简闫,盯得衣简闫浑身不自在,他也不由得想到自己今天来到这儿,到底是对还是错。
“衣哥哥,我可以也这么叫你吗?”若浅嚅嚅的声音在衣简闫耳旁响起,却像是遭雷劈了一般。
“苏丫头,教坏人家浅浅了。”璋月说笑着,把若浅牵了过来,顺道理了理若浅垂至脸颊边的浅发。
“咳咳咳咳。”制止这场闹剧的最终还是墨卿。
“解药。”苏萦敞白了说,理直气壮的将手伸到了衣简闫面前。
“你不是说这个算不了什么吗?”衣简闫那自信的笑又回来了,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摆明了不给。
“你觉得,和一个小孩子作对有意思吗,笑的还那么一脸无害,衣人你多大了?”苏萦不得不再次鄙视衣简闫了。唇角向上仰,双眼的讽刺直射衣简闫。
衣简闫算是气炸了,他最讨厌有谁说他的年龄了,虽说他的芳龄才近三十。
“哈哈哈哈哈。”不知为什么,璋月又笑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旁观者,被逗得不行啊。
“我该叫你什么呢?璋…”苏萦话未说完,扭头看向了璋月。
璋月怕苏萦又给他取出一个奇葩的别名,赶忙说道:“你叫我璋月大哥吧。”然后装出了一副老成的样子摆着。
“你是不是自制能力很差?璋月大哥?”苏萦皱了皱眉。话是这么在说,但是心里却在想着她师傅,若是要不到解药,光是找解药药材,炼丹炉什么的炼制都要花费好几个时辰,虽说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多难解的毒,可是却也是剧毒中的一种,还是会分分钟要人性命。
“额。”这下璋月无话可说了,默默的到一边儿玩去了。
“这是解药,一日七次。便可解除。”衣简闫将解药扔给了苏萦,他不能在这么耗下去了,其实他来这里就只是想把解药给墨卿,把若浅安置好,然后就离开,谁知道,会闹这么久。
苏萦接住了药盯着药沉思了,或许在想他的变化这么快,璋月也是没有料到,会这么快得到解药,他还以为会打一架呢,他都准备好了,真没意思。
墨卿也没有说什么,看着衣简闫,似乎明白了什么,满眼的痛苦,可现在的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阻止不了衣简闫。
“若浅,就交给你了。”衣简闫笑了笑,没了之前作态,就那么平常一笑却依旧…
“浅浅,衣哥哥先走了,你在这里好好玩哦。”衣简闫蹲在了若浅面前,摸了摸若浅的头。
“墨卿你收了一个好徒儿,来日方长,后会有期。”衣简闫离去之时只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淡淡的带着丝许的留恋。
苏萦在衣简闫身后看的真真切切,他的双眼充满了不舍,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