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妙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急诊室里,有些惊讶。
她为什么在这里?谁送她过来的?
“孩子是谁的?”
耳边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
许妙玲侧转过头,看见坐在凳子上的傅肆年,昏迷前的记忆涌进她的脑中,她惊恐的从病床上弹坐起来,眼神充满防备。
“孩子是谁的?”傅肆年倾身向前,用力的捏起她的下颚,眼神似刀:“是不是盛楠的?”
其实答案已经摆在眼前,她身边的异性除了他,就只有盛楠。
盛楠是她的未婚夫,不是他的,还能是谁。
可是,他就是想让她亲口说出来。
他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些什么?
许妙玲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说孩子是盛楠的?
他不记得那晚的事了?还是说,他根本不想承认那晚的事?
也是,他都要跟肖晴结婚 。要是让肖晴知道他和她睡过,还让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她怎么受得了?
许妙玲心酸的掰开他的手指,冷嘲道:“我的孩子是谁的,和你有关系吗?”
“是没有关系,我就是好奇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被你看上的男人得多倒霉。如果那个人是盛楠的话,就不奇怪了,你们正好蛇鼠一窝。”
傅肆年的话就像淬了毒的刀,无情的戳着许妙玲的心脏:
“不过,他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在乎你嘛。不然也也不会让一个人孤零零的住在那样破旧的老房子里。”
面对他赤果果的羞辱,许妙玲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难堪至极。
她暗暗的攥紧拳头,说:“傅肆年,你都要和肖晴结婚,要是让她知道你还在这里关注我这个“仇人”的情感状况,你说她会怎么想?
还是说,你已经喜欢上我?知道我怀了盛楠的孩子,你接受不了?”
“孩子真的是盛楠的?”傅肆年眼底掠过一抹肃杀之意。
许妙玲强忍着心中的胆怯,迎视他森冷的目光:“对,孩子是他的。”
“许妙玲,你真贱!”
傅肆年站起身,一脚踢开凳子,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许妙玲自嘲的笑了笑,眼眶一下子就红起来。
她贱?
可不是嘛,她要是不自轻自贱,又怎么会有现在的下场。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她自己作的。
……
此时,医院外
“老大,那个人好像是傅肆年。”
盛楠推开车门刚要下车,突然听见手下的话,抬头望向车外,顿时看见傅肆年从医院正门走出来。
他怎么会在这里?
正纳闷着,又听见其手下说:“老大,不会是他把大小姐给带走的吧?这傅肆年不是要跟肖晴结婚了吗?怎么还和大小姐纠缠在一起?”
手下的话顿时让盛楠陷入深思。
傅肆年出现在这里绝对不会是个意外,难道他已经知道妙玲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妙玲好不容易才同意跟他回许家,和傅肆的划清界线,他绝对不能再让他们有任何的纠葛!
妙玲,别怪我,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盛楠缩回脚,坐回车里,冷声对手下吩咐:“回帝都。”
手下一愣,“盛少,不把大小姐一起带回去吗?”
“她想留在这里,就暂时让她留在这里吧。你找几个人暗中盯紧她和傅肆年,回头让人往大小姐现在住的地方送些生活用品,以傅肆年的名义。”
盛楠眼底掠过一缕骇人寒光。
手下一听他这话,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知道了。”
——
四合院
顾夏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终于康复出院。
回到家第一件事,她赶紧去药圃查看她之前种下的药草,那些都是一些非常罕见的药材,培育周期长,也不好养活。
她不在家这么久,也不知道还能剩下几株。
想想她都有些担忧。
然而,等她到药圃的时候却见药草都生长得好好的,她又惊讶又欣喜。
第一时间想到自家宝贝儿子和女儿,她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隽隽,指着药圃问:
“隽隽,这些药草长得这么好,是你和妹妹打理的吗?”
“不是我们,是爸比。左叔叔说,爸比每天都会来这里给药草浇水施肥,然后再回家。”隽隽说。
顾夏没想到会是霍凛,有点意外。
说到霍凛,他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没去接她出院,也没给她打电话发信息,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还有妙玲,她昨晚就给她发信息说今天要出院了,也不见她回个信息。
她还打算跟她聊聊师傅身上病毒的事呢。
顾夏想了想,掏出手机拨通了许妙玲的电话,结果回应她的却是一个机械性的关机提示语音。
什么情况?她怎么关机了?
她不会是在逃避她吧?
纳闷之际,她接到了霍凛打来的电话。
顾夏对他没去接她出院的事心里有些不满,所以故意任手机响了一会,她才接通:
“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生气了?今天公司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实在是脱不开身。我跟你道歉,这次是我不对!”
听完他的解释,顾夏心里虽然还是有点不舒服,但还是说服自己原谅他。
“口头的道歉,多没有诚意呀。”
“那我要怎么做才显示出我的诚意?给你买套房子,还是买套珠宝?或者其他的?”
“我是这么庸俗的人吗?”
“我们顾神医当然不是,是我比较庸俗。”霍凛笑着卖了个口乖,“晚上我在希尔顿餐厅订了位,记得穿漂亮一点。”
“……吃个饭还要这么隆重?”
霍凛笑了笑,“晚上你就知道了。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先挂了。”
结束通话后,顾夏纳闷的嘀咕了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晚上七点,希尔顿酒店餐厅。
顾夏带着三宝一踏进酒店,发现里面一片漆黑,不由一怔。
这什么情况?
停电了?
按理说,这么大的酒店应该有自动发电机才对。
沅沅害怕的轻拽了下她的手,问:“妈咪,这里怎么这么黑,沅沅有点怕。”
“不怕,妈咪在这呢。”
顾夏握紧女儿的小手,拿起手机准备给霍凛打电话,问他什么情况。
突然间,眼前突然亮起点点星星光,将漆黑的餐厅点缀成星空的模样,十分的漂亮
怎么回事?
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又传来悠扬的钢琴曲,是《亲密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