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儿,坐过来。”刘浪嘴角钩起一丝邪笑,向她召了召手。
田芊身为妾室,心中虽羞,但也不敢违逆丈夫的意思,只能低眉羞怯的移上近前。
刘浪一把搂住她的蛮腰,“公然”就肆意起来。
田芊心头一震,俏脸上泛起几分尴尬。
先前她接到刘浪所召,心中欣喜,以为刘浪今晚要召她侍寝,心清激动,好生打扮了一番才前来,就等着能跟自己的丈夫,共赴云雨,一解数月的寂寞。
她却没有想到,丫头和白静怡也在,还穿着那样“羞人”的衣裳,一个个香汗满面,显然已被刘浪临幸。
再看这情势,刘浪竟是打算让她和眼前这两个女人,一同来侍寝,如此荒唐之事,出身名门的她,远比丫头那二人要矜持,自然难以接受。
刘浪知她一时放不开,却也不心急,只笑道:“今日难得几位夫人都在,来,芊儿,咱们好好喝几杯。”
说着,刘浪向丫头和白静怡二人,示意了一眼。
她二人知道,自家夫君这是起了坏心事,要把田芊也“拉下水”。
到了这般地步,她二人也没什么好介意的,遂也整了整凌乱的丝,笑着陪坐于旁,向那田芊劝酒。
初始之时,田芊还有几分难为情,但几杯酒下肚,醉意上头,她仿佛也卸去了心理的包袱,自己则笑盈盈迎逢起了刘浪。
大堂之中,乐声靡靡,酒香四溢,人面桃花,刘浪刚刚平伏下的念火,再度又燃烧了起来。
田芊不胜酒力,饮不得几杯,便已醉了七八分。
而这房中炉火熊熊,温暖如夏,酒入腹中再一生热,不多时间,田芊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酒醉的她忘了什么体统,便将袖子挽将起来,露出了那雪白如藕似的两条臂儿,连襦衣也扯在了半边,那香颈玉肩,半掩的隐秘,更是呼之欲出。
此等香景,刘浪看在眼里,不觉心中那把火更盛。
“难得夫君高兴,芊儿为夫君舞一段助兴。”
酒醉七八分的田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便在这堂前翩翩而动,曼妙起舞。
刘浪后仰着身子,坐边搂着丫头,右边搂着白静怡,喝着她们送入嘴里的甘家美酒,欣赏着田芊的起舞弄影。
若论姿色,田芊丝毫不逊色于她二人,无论是身段还是姿容,都堪称倾国倾城。
如今她放开大家闺秀的拘泥,如燕儿一般起舞弄影,雍荣高贵之余,又添了几分风尘韵味,不觉看得刘浪是心痒难耐,烈火焚身。
田芊毕竟是醉了,舞了片刻,脚下忽然一个不稳,“啊”的一声臆呼,便倒向刘浪。
“夫人小心……”刘浪忙是伸手接住,那饱满娇嫩的身躯,顺势便倒入了刘浪的怀中。
田芊清醒过来时,方觉自己已落入了刘浪怀中,嘤咛一声,低眉含羞,醉意朦胧的脸蛋,向旁偏过去,不敢正视刘浪火辣的目光。
刘浪面带着坏笑,愈加肆意的抚慰。
田芊嫁给刘浪时,正逢刘浪西征,新婚成了小别。
她又不象丫头那样,跟着刘浪出征,也不像白静怡那样,以半婢女,半夫人的身份,跟随在刘浪左右,伺候刘浪在军中的饮食起居,只被刘浪留在渔阳,负责一州的钱粮。
正所谓久别胜新婚,田芊早就寂寞难耐,身心受尽煎熬。
她这片久旱的之地,如今终于盼来了阴云密布,雨露将至,很快便被搅得心火如焚,娇躯泛起阵阵的颤抖。
不知不觉中,她已眼波迷离,秀鼻哼息连连,陷入迷乱的状态。
刘浪更是迫不急待,如饥饿的雄狮一般,急着要享受猎物。
田芊本是沉浸其,但忽然间却猛的想到什么,急是将零乱的衣衫一扯,羞道:“夫君,她们还在这里呢。”
刘浪却不以为然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都是自家人。”
“可以,我总觉的很不自在,能不能……”田芊一脸的难为情。
丫头却一笑,“我说芊儿妹妹,咱们都已是自家姐妹,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和甘妹妹又不会防碍到你。”
田芊不说话,只低下了头,俏脸羞红无限。
她不说话,等于是默认。
刘浪转眼血脉贲张,那巍巍如铁塔般的雄躯,似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那娇羞的猎物。
田芊很快又陷入了迷离,却也顾不得什么,只尽情的享受这久违的雨露。
一个是久旱逢甘露,一个是狂野如兽,便如那磁铁遇到了铁,野猫闻到了肉香,如饥似渴。
丫头和白静怡二人,不觉瞧得面红耳赤,也凑上近前。
一时之间,惊雷轰鸣,雨水纷飞,仿佛这大堂中,真的是暖春已至。
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回荡在这空空如也的大堂中。
终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声响,那夺人心魄的声音,终于消沉了下去,然后,大堂中,出一声长长的,尽是满足的吐气声。
折腾一宿,享尽男儿的乐趣,三女同在,真是爽到家了……
刘浪心满意足,精力已经泄尽,也再没什么遗憾,仰面朝天呼呼大睡。
三位经受雨露的夫人,也心满意足,个个荣光焕,如久旱的花朵,在春雨的滋润下,愈显微骄艳无比。
经此一场波折,田芊和她二人也再没有隔阂,姐妹三人彼此相拥,如蛇儿一般盘踞在刘浪的雄躯四周,带着满意的微笑,不知不觉也美美的睡去了。
这一觉,刘浪是睡的极香。
自从西征以来,刘浪虽然一直保持着从容淡定,但内心之中,却一直都紧绷着一根弦。
如今大战得胜而归,能得的可以放松一下,可以跟三位夫人“肆意妄为”,又难得三位夫人这么的痛快,很是配合。
刘浪不得得说,今日他才是真正体会到了一方诸侯的乐趣。
心怀着深深的满足,搂着三位夫人,大被同床,心满意足的入睡。
“走水啦,走水啦——”
不知何时,大殿外突然响起了尖叫示警之声,吵闹声响成一片。
长年累月行军打仗,使刘浪养成了极端的警觉,哪怕在沉沉睡梦中,也顷刻间被惊梦。
猛一睁开眼,透过窗户,刘浪惊异的看到,偏堂不知什么时候竟然起了火,熊熊烈火正一路向着正堂蔓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