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瑶感觉身上很疼,浮浮沉沉的,如同置身于汪洋大海。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周围潮湿的地面。有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到了地狱。
也许只有地狱才会这么让人喘不过气。
身上的疼痛感越来越真实,而且能隐约感受到有人在拖着她在地面上摩擦前进。
是那个女选手!她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应该离开这个城市了吗?
“不装晕了?傅时瑶,你终于醒了,你觉得那两个男人会来救你吗?”女选手的脸笑得阴云可怖,让人心里直发麻。
“你想做什么?”傅时瑶想挣脱她,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一定是她给她下了迷药。
“不想做什么,就想拿你把我哥哥换回来而已。”女选手说得容易,从战乱国家救出一个被流放的人就那么简单吗?
傅时瑶当然知道女选手口中的那两个人是谁,除了沈书行和李思墨之外还有谁呢。但她还是想刺激女选手,她也不想让她心里好过。
“先不说他们两个来不来救我,你哥哥回不来了,他干了那么多坏事,又被流放到那么远的地方,事到如今你以为他还能活着回来吗?哈哈哈”傅时瑶也笑了,对上女选手几乎疯魔的笑容,她的脸显得那么好看。
显然傅时瑶的话奏效了,女选手被彻底激怒,像个疯子一样,冲着她大吼:“你闭嘴,你才死了,你最该死,都是因为你!”说着她用手掐住傅时瑶白皙的脖颈,勒出一道红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被下了迷药的傅时瑶提不起来一点力气,只能任由她的手越收越紧。强大的压力使她无法呼吸,小脸憋的通红。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死去的时候,女选手突然放开了手,笑得愈发肆无忌惮,“你以为我会杀了你是吗,就这样死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慢慢折磨你,还要让你最爱的人亲眼看着你死去。”
说完便不听傅时瑶的刺激,继续拽着她拖行,任凭傅时瑶怎么刺激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他们不会来的,他们一定会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你就等着和你哥哥天人永隔吧。”既然反抗不了她,就只能说这些话刺激她。
突然,傅时瑶的手被绑起来了,也许是女选手嫌她话太多,太吵了就直接一棒子敲在她脑袋上,把她打晕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傅时瑶已经身处轮船外侧,整个人都被抛在外面,下面就是深不见底的大海,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海里游过的鱼群,唯一支撑她不掉下去的就是那根绑着她手的绳子。
傅时瑶害怕吗,当然害怕,哪有一个小女生像她这样,总是倒霉,总是被人绑架。
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她的嘴被封住了,现在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唯一的出路就是等着沈书行来救她。
没过一会,女选手就举着手机过来了,应该是在拍她,傅时瑶拼命的挣扎,空中的绳子摇摇晃晃,显得整个人摇摇欲坠。
女选手见她这样,好像更兴奋了,点开开始录像就开始拍她。
“你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女人,李思墨,如果真的在意她的生死,就去把我哥哥从那个战乱的国家带回来,用我哥哥来换她,不然我就会割断这根绳子,这片海里的鲨鱼可多了,随随便便一点血液就会引来一群鲨鱼,到时候你们连她的尸体都见不到。”
“还有你,沈书行,我要你解除你和白书瑶的婚约,五天后单独到这艘轮船上来见我,不然你可就见不到你的傅时瑶了。”
整个视频时长五六分钟,女选手的语速很慢,但是视频里的确实是真真切切的傅时瑶,她被吊在轮船外侧,随时可能掉下去。
她先把视频发给了李思墨,李思墨看了视频,又着急又心疼,生怕晚了一时半刻,当晚就查到了女选手哥哥的的下落。
只不过遇到了些棘手的问题——她哥哥被当地武装组织抓了,恐怕轻易不会放人。
走投无路的李思墨在最后关头想到了自家老板,为此他去找了自家老板。
她找到老板的时候,老板正有一个饭局,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正在谈生意,老板一看是他就推辞了,出去见了他。
李思墨原本对他是不抱希望的,毕竟跟人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谁料到,李思墨和老板说完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并把女选手今天说的话告诉了老板,谁料,在他看到那个视频的时候,他居然同意了,马上派人去查,老板资历雄厚,人力物力都远远高于他,找人也容易很多。
“多谢老板,以后我定赴汤蹈火,为老板卖命,老板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李思墨感动了,阴郁了好久的眉心终于渐渐散开。
“不要谢我,我是商人,只看重利益,这些就当是你这几年来为我们公司辛辛苦苦办事的加班费。我一向很大度的。”老板是那种板板业业的人。
第二天便从武装组织头目那里花钱买来了女选手的哥哥,老板还特别叮嘱他。
“凡事不要坐以待毙,别人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把你当傻子一样耍的团团转,你都不知道。”
说完就拿出手机拍视频,李思墨正纳闷呢,老板就抽出皮带,使劲抽了几下女选手的哥哥,那人疼的嗷嗷乱叫。
发给了李思墨。
“你把这个视频发给威胁你的人,告诉她,她哥哥在你手上,想救人的话,就拿傅时瑶来换,否则就杀了她哥哥。”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老板告诉他了很多生存的道理,就算被人威胁,也不能坐以待毙。不然跟货架上的货物等着出售,有什么区别?
李思墨这才恍然大悟,接收视频后,把它发给了女选手的手机上,并说“你听好了,你哥哥我已经找到了,想救人的话,就拿傅时瑶来换,我不准你动她一根手指,你要是敢伤害她,我就在你哥哥身上开口子,既然你不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实在不行,我们就鱼死网破,谁也捞不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