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大人你跟明玄很熟吗?为什么你知道他这么多!”我惊讶于明玄的才学也惊讶他的身世。
“我曾经是他的老师,他是我最喜欢的学生。我投靠了大唐的朝廷,他就不肯承认他是我的徒弟。”魏征叹了一口气。
“魏征大人放心,明玄虽然顽劣,但是还是留着明大人的血液,他会自强起来的,你别担心。”我安慰着他。
“公主,我教导明玄还是小时候没想到在这里见面,微臣的话有点多,还没请教公主如何短时间赚钱。”魏征立刻虚心请教。
“这个我还需要想想,魏征大人你在这里扎营吧,抓住这个凶手我还要靠你呢。”我去看看明玄吧!“我无奈的笑着。
“公主,如果你能劝动明玄,对百姓和大唐都是功德一件。”魏征很激动的说着,果然是魏征大人,知道自己的失态,马上调整自己的仪表。
魏征转身离去,那落寞的背影我想起了阿爸在我考试成绩很不理想的时候,没有希望的绝望。
明玄居然是个才子,我顺着小河边的青苔路,亦步亦趋的走着。明玄说过这是他心中的境地,一尘不染,纯洁无暇。
顺着青苔路走,可以看到妖娆的荷花在水中摇曳,翩翩起舞。仿佛而有生命力的花妖,美丽的衣裙上下翻飞。小河水叮咚作响,好像调皮的孩子,不时的亲吻着你的脚面,到处的春意盎然,欣欣向荣。
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位俊美的公子,眉目中间的忧郁让人伸手向帮他抹平,他看着远方,好像期盼着什么。他盘腿而坐,上面放着一个美轮美奂的琴,可是手指却没有去拨动,仿佛这一弯清澈的湖面。
“安宁你要回宫吗?”明玄轻轻的抬头问着看着已经失魂的我,目光如炬能看透我的内心。
“那是我的家,我是公主,我就一定要回宫。”我也坦然的去面对他。
“如果三天之内你能找到凶手和300两的银子,我就跟你回宫。”明玄望着蔚蓝的天空轻轻的说。
我已近三天没有见到明玄了,听豆花说他和红拂都躲着魏征去了,魏征就这么愁眉苦脸的陪了我两天。
此时我看着这美丽的夕阳西下,不知道蕴藏了多少为这个江山断肠的英雄骚客。
我和豆花独坐我自己建立的钓鱼台,旁边是魏征的部队,我偷偷的看着那个人到中年的男子,也对着这抹夕阳暗自伤神,在想着以前的爱人,还是大唐的发展。
豆花几次冲动的想问我,对于凶手和银子的事情到底怎么办,每天不是买一些乱七八糟的涂料,就是上山采药,再就是每家店铺门口站一下,就连呆板的魏征都肯拿出私房钱给我花,我婉言谢绝了。
我知道,这个钱如果用到正地方会翻数十倍,为什么用到满足自己的口欲呢?
我望着遥远看不到边的天边,我的爸爸他怎么样,学校有没有想我这个成绩普通,语文却拿全市第一的纪小球呢。
还是我最爱的男孩子,再见了,感谢命运让我看到你一眼。你还照顾小树吗,原来我是你那个有缘无分的那个,小树才是你的真命天女。
这就是命,谁都想去试图改变,但是最后还是抵抗不了命运的安排,又何必浪费时间呢?
“公主,你已经望着这个夕阳好久,时而微笑,时而悲伤,难道你想宫中的人或者事物了。”魏征打破了这个钓鱼台的宁静着急的问我。
我轻轻地笑着,父皇已经快马送来了13道回宫符,但是除暴安良是魏征的准则,所以他不会走的,也没有硬绑着我。
臣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想这个历史上也就是我面前这个中年男子了。
“魏征大人,你聚集所有死亡山的人到广场上去,包括不能走的。”我丢掉鱼竿站起身来认真的对着惊讶的魏征说。
“公主你这是…….”魏征二长的和尚摸不到头脑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我,等我的下文。
“豆花开工了,我们今天要当粉刷匠,把那间空屋子刷好。魏征大人,你拿着你的钱去城西,跟县令说好要购买那个墙所有权。”我说的话好像过于古怪,让他们都大眼瞪小眼。
“豆花,你知道我看中的市中心的那面百强吗?带魏征大人买下来,我有用。”我想粉刷的事情只能我自己来了。
“哦好的,姐还有什么吩咐吗?”豆花害怕遗漏什么连忙问。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豆花这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魏征大人的马车,看着马车的渐行渐远,我身边一个人没有。
是谁要知我于死地呢?
大唐是封建迷信思想的顶级王朝,信赖鬼神得庇佑,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爸爸当过瓦匠,知道有一种奇怪的涂料,就是画好的图样,在上面覆盖上一层薄膜就可以显示出来,需要一天一夜的烘干,才能使用。
我按着记忆仔细的调配,终于在我想要放弃的时候,我的手按在那个厚厚的墙壁上,立刻就被印上花纹。
我看着手中清晰可见的黑色花纹,脸上露出洋溢的笑容,凶手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漆黑的广场上,倒是都是火把的闪耀,耀的每个人的脸彷佛摸着腮红一般,顿时十分可笑。
我缓缓地走上台,女皇般审视下面整齐的士兵,果然君临天下的感觉,是一般人体会不到的。
“在场的各位,我坚信这场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不管是在场的百姓还是官员都要听我的命令,昨天观音给我托梦,说这次的损失让那个凶手背负。你们如果不想抗天就脱去自己的上衣,手扶着墙壁,观音会在那个凶手的背后表明。”我说的神乎其神,下面都议论纷纷。
“大人,我们是军人,万万不能脱下这身军服,算微臣抗旨不尊。”魏征大人身边的骠骑将军冷无双扑通的跪了下来。
“将军,谁睡觉还要穿着这一身军服,你生下来就是穿这军服的来了吗?我们是大唐是士兵,难道你不怕得罪老天吗?”魏征冷冷的看着这个侍卫长。
“是”冷无双站了起来,用力一扯,军服就这么锵锵有力的掉在了地上,然后仇恨的看着我。
看着冷无双的举动,其他的士兵也开始脱掉自己沉重的外衣,脸上写满了耻辱的倔强。
没想到这些囚犯里,管七天第一个站出来,脱下自己那身单薄的汗衫,光着上半身骄傲的站在那。
“好了,管七天你们先进。”我的话被明玄的一声高喊打断了。
我和魏征顺声音望去,明玄光着上半身拉着脸红脖子粗的红拂大步流星的来到我和魏征面前。
明玄调皮的冲我杂杂眼睛开心的指着红拂:“这个女人为什么不脱啊?”
惊讶,愤怒,失望此时写满了魏征的脸庞,那张因为岁月的痕迹而沧桑的脸变得十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