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爹娘已经睡着了,家里很黑,我径直走到面食间,拿出可爱小猪的模具,那个天狼的模型就这么掉在我的脚边。
我看着手中的模型,想起在街上救我的异族男子,我把天狼模型放回原位,我明天好好宰他一笔,我开心的想着,开始揉着那些无辜的面粉。
我一大早就起床开始忙碌,就等着那个人来买光我为他作的小猪烧饼,可是我看着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望眼欲穿的看着那个人来人往的街角。
自己真是傻瓜,人家说什么就信什么!我懊恼的站起来,看着那一个一个栩栩如生的小猪烧饼,我拿起一个用力的咬下去。
“这样的吃相会吓到人的!”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后背响起,我转过身去,因为他靠我太近,我们脸几乎对在一起,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
我脸顿时一红,不知所措。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为我拂去嘴边饼渣,然后对我轻轻的笑着。
“喂,你笑话我啊,我今天的饼怎么办啊。”我假装生气的推开他,冲他大嚷。
“我从早上就出来找,现在才找到啊。我赔你好了!”松赞干布也很委屈,他从来没有这么低三下四去问路,这个女人还不领情。
“100两!给我,然后走人。”我一挥手装做送客的模样。
“姑娘我、、、,告辞”松赞干布把钱放在摊位上,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那个背影很落寞。
我看着这个好看的钱带,我小心翼翼的跟着松赞干布,他一直在前面行走,有时候摇头晃脑的摸样让我忍不住想笑。
他终于在一个馄钝摊面前停留,他的肚子已经成功的背叛了他,他考虑很久,然后准备提步要走。
“你今天走了一天,不想吃点东西吗?”我拦住了松赞干布的去路问。
“姑娘,你都知道我走了一天,你还跟我发脾气。”松赞干布挑起眉毛不满的问着。
“傻子,给你,请我吃一碗吧。”我把银子交给松赞干布,钱带留在我这里。
“姑娘,我的钱带、、、、。”松赞干布连忙说着。
“我、、、、给你啦!”我像一个被抓到现行的小偷,把钱带塞给松赞干布,不想理这个小气的男人。
“姑娘,我该主动送给你啊,你不要在生气拉!”松赞干布拉着我的衣袖子温柔的说着,他把钱带塞在我的手里。
“不是请我吃馄炖吗,我吃的你倾家荡产。”我一屁股座下来,毫无淑女形象。
“你的意思是想嫁给我啊!”松赞干布看着我哈哈大笑起来,他微笑的摸样居然让我愣了下,我好久没听到谁这么对我笑。
“胡说,想娶我的人都排着队呢,你啊,论不上。”我无所谓的挥手。
“姑娘,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松赞干布放下筷子严肃的看着我。
“纪小球”
“纪姑娘,在下木公赞。”
“老板,在来一碗!”
“我今天木某人舍命陪君子,老板在来三碗。”
都怪意气用事,最后吃馄钝吃的老板眉开眼笑的,我却吃的看到肉就开始吐,李道宗狐疑的看着我,我娘给我号了几次脉证明我没怀孕,才放心出门。
我无奈这对夫妇小题大做,继续来卖我的烧饼,明玄那个家伙也不回来,真想把我累死啊。
等啊等,木公子就是没有来,我索性靠在门边上,睡一会儿,不是我太懒,因为天气太好了,太阳照的浑身暖洋洋的。
“臭丫头,你到是有心情睡觉,我观察几天,明玄那小子不在,我可以报仇了。”一个全是肉的手抓着我胳膊得意的说。
我的好梦被打扰了,我睁眼睛一看,是长安城里面的恶少,因为新店开张,他带着很多人来收保护费,明玄那天把他们收拾的很惨。
|“报仇,就凭你们也配。”我冷冷的看着那个恶少,心理很害怕,叫明玄不下100次,输人不输阵,我跟他们拼了。
“说真的,你是我见过长安城最漂亮的姑娘,你要是嫁给我,长安城你可以横着走,怎么样。”恶少在我脸上摸一把。
我一个拳头揍了上去,我开始跟他们这些没有用的抓牙开始你来我往,明玄说过站起来的是英雄,躺下的狗熊,我要明玄知道我是英雄。
这些都是各个镖局的武师,在江湖都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可是我不按套路出牌,他们只好按兵不动,谁知道我暗自切喜的时候,一个人像我背后袭来,一道掌风就给推倒墙角。
因为和墙的撞击,我口中顿时充满了血腥,周围的百姓都看着这么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仿佛我的困兽之斗就是一个戏台。
恶少得意的挥动着马鞭,我看着我的摊位,就在那些抓牙的摧毁下,已经仿佛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悲伤的摇摇欲坠。
狼族的力量在我身体觉醒,我的右手开始迸发力量,我像一只发怒的狼一般,把这些伤害我的人类,用我锋利的牙齿,送他们上西天。
“臭丫头,你凭什么跟老子斗。跟我回去,过你夫人的日子吧。|”恶少缓缓走过来,我冷冷的笑着。
多可怜的人类,就要变成我的食物,居然可以笑的这么开心。
“你在动纪姑娘,试试看。”一个穿着蟒袍的高贵的男子像一座山一样挡在我面前,是木公子。
“原来你这么多姘头啊,但是越是挑战我越是喜欢,我不管你是哪根葱,跟本老爷枪女人,就是死。给我上!”
那些武林高手像恶狼一样扑向木公子,木公子打架真不是盖的,身手十分矫捷,也不象是中原的功夫,可是这些废物在那些花哨的招数下,全部满地找牙。
恶少看到自己的兵力全军覆没,他看到松赞干布得意的看着墙角的李雁儿,怒从新头起,恶向胆边生,随手抓着一个坛子就像松赞干布砸去。
我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木公子,又看到恶少高举坛子要砸到他。“木公子,小心。”我抱着松赞干布身体一转,坛子准确无误的砸在我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