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然初，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苏沫挣扎着用尽全身所有的力气拍打着顾然初的胸口。
她身上的力气拍在顾然初的身上不痛不痒，哪里挣脱得了。
无边的委屈从心里弥漫开来，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顾然初张鑫。
她从未用如此绝望的眼神看着顾然初。在给了她希望之后又生生的把这份希望夺走。
“顾然初，我不是一个没有心的木偶。可以任由你折腾。说不定那天之后，我就死在了你的面前。”
苏沫绝不是意气用事地威胁顾然初。
再被顾然初这样折磨下去，总有一天，她会被迫走上绝路。
顾然初好似梦醒了一般，放开了苏沫。
他的眼里划过一抹慌乱，生怕自己逼得苏沫走向他害怕的绝路。
苏沫得到自由后，连忙朝身后退了很大一段距离。仿佛顾然初是什么吃人的妖魔鬼怪。
莫凌云看着苏沫如此厌恶顾然初，他的心里竟然无端地生出对顾然初的同情。
他也是男人，又怎么会看不出顾然初对苏沫的感情。
只是他没想到一向自诩天子骄子的顾然初会做出当面反悔的事情。足以证明现在苏沫在顾然初心中的地位绝对不低。
但这个世界上又哪里又后悔药买得到。顾然初若是早点醒悟，又哪能沦落到这步田地。
这五年里面的时间里面，顾然初哪怕有一天肯对苏沫好。苏沫只怕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可过去的顾然初连一丁点的爱都不肯给苏沫罢了。
“苏沫，我来只想……”
顾然初仿佛声音被卡在喉咙里面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这这样呆呆地看着苏沫的脸，目光深邃而又近乎绝望。
“你不要过来了。难道还要我跟你说很多遍吗？过去的种种，就当是我是年少轻狂不懂事犯下的罪孽。可我失去了孩子，失去了五年的自由。我该偿还的罪孽都已经还掉了。顾然初，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
苏沫生生泣血，激动得气息不稳。脸色苍白的她，几乎要又要晕倒在病房之中。
现在的她就这样厌恶自己吗？
顾然初的心被一片片撕裂着，拉扯的疼痛让他站都站不稳。
好半晌，他终于缓缓开口。
“苏沫，我想知道。当初白芷的死是不是跟你真的没有关系？”
白芷的死？
苏沫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转而化为了滔天的怒火。她气得握紧拳头，丝丝地盯着他。
过去的五年里面，她不止一次地跟他解释过白芷不是她害死的。可是他有相信过一次吗？
还是说顾然初早就知道白芷并非她害死的。但一直不愿意承认罢了。只想着用伤害另外一个女人来填补他内心的缺失。
不然，他又怎么会突然就知道了呢？
苏沫强行压下自己胸口的怒火，牙齿几乎咬得出血才忍住没有爆发出来。
“现在再来说这件事情又有什么意义了呢？我受到的伤害都已经造成了，就算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难道那五年的伤害就能凭空消失不见了吗？”
苏沫缓缓地说。努力让自己不要这么激动。
可顾然初却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我不知道为什么白芷会冲出去。但是后来我知道了白芷是因为别的原因离开的。不过说了你也不会信。我又何必再跟你解释。”
她的声音清冷。因为不带一丁点的希望了，没有希望就不会再有感情。
可她却不知道自己话里的冷漠如同刀刃一般刺伤了顾然初的心。
顾然初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否则，也不会把苏沫逼到这样的地步。
“你知道那天白芷有没有去见过别人吗？”
“我不知道。”
苏沫冷冷地看着他，随后便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头上不去看他。
顾然初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却被莫凌云挡住了。
“沫沫才转入普通病房，你别去闹她。”
顾然初觉得很是心酸。以前在苏沫生病的时候，他从来没有照顾过苏沫。
现在看来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