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适可而止就好,是你床上活不好,不解风情,所以才没办法绑住男人的心。”抛开道义不少,陈岳反而说起房事,还指责起我。
苏芮半掩住红唇,开始为他服务。
这场面,连我都看得头脑发热。
我呵呵了一声,冷嘲热讽,“我算是领教了,也看出了你的职业是有多特殊。”
苏芮没有因为我的话而气恼,反而恶意搞事。
不知道廉耻的更加进一步,“好啊!我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你老公是有多么喜欢我。”
接着,就是一场场恶心的画面。
他们完事过后,陈岳还亲自给苏芮穿内衣,两人小动作不断,我冷眼旁观,苏芮看着我,眼里是挑衅跟得意。
“这下该轮到让她来了,阿岳,打电话叫我那几个手下进来。”
闻言,我懵了。
不一会儿,四个身材魁梧的黑衣男人就被招了进来,苏芮用命令的语气轻描淡写的说话。
“这个小贱人赏给你们,她这几年独守空房,肯定空隙寂寞的紧,你们可要给我伺候好了!”
一群男人立马摸上了我的身体,他们解开了我身上的绳索之后,各自抓着我的手脚扒我的衣物。
我的身体被几个人压的死死的,根本就挣扎不了。
绝望至际,我一口咬上了凑在我脖颈吻的男人的耳朵,那个人的耳朵被我咬人一大截下来,那人立马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身后的书架随之轰然倒地。
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反感的这么激烈,几人放开了我。
我把嘴里那一节耳朵与血水一起吐在地上,扛着拼了命的架势冲他们嘶吼,“来啊狗娘养的东西!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大不了同归于尽啊!”
苏芮漫不经心的点了一支烟,“这性子倒是意外刚烈,不过我有的是办法驯服顽劣的小疯狗。”
她正眼都没看我一眼,吩咐:“找个麻袋,把人给我脱光了装进去送到夜店吧!那地儿最不缺的就是贞洁烈女。”
于是,我被强行进了麻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