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现在就要开始造人吧,“还愣着干啥。”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更加强硬了些,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感。接着他的手开始剥离我的衣服,像去掉果皮一般粗暴。
……
一切结束后,他把西装整齐的穿戴在自己的身上,将要离开房门的时候,停住了,却没有转头,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钱,我会让秘书一会儿划在你账上。”房门嘭的关上了。
一看到他离开,我急忙跑去淋浴,想要把那种肮脏的因子用力的抠掉,可是突然我停了下来,我终究是要有个孩子的,而且这个孩子必须是他的。视线逐渐模糊下来,只怪命运捉弄。
“卡号给我,你给我听好,以后别给我再打农场的主意,还有把农场的代理权转给我。”
“安安,我们再怎么说也一家人过,没必要这么做事这么绝吧。”电话那头苏芮矫揉造作的令我反胃。
“别说多的。代理权给我,钱立马到账。”说完我即刻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这两千万从我的账上停留了几个小时,看着那个转账划出,仿佛看见了最深的地狱。他拿着公文包进家门,我自动的跑过去接过来放在柜上。
“一会儿陪我去个地方。”
“天都黑了,去哪儿啊?”说出之后,我立刻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不妥,在顾于峥这里没有疑问,只能服从。连忙添了一句“对不起,顾先生,任何时候都可以。”
他看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我,往外瞥了一番,擦着我的肩膀走到饭厅。“顾先生,谢谢你的及时帮助。”
“在我这,不要重复的话说第二遍。污染耳朵。懂吗?”
我立马站起身弯腰向他道歉,深深地鞠了一躬,再也不敢多说只言片语。
我看着他拿了一件厚厚的大衣,我也学着在衣柜里找了一件保暖御寒的衣服裹在身上。上了车还没等我系上安全带,他一脚油门感觉时速至少180码,吓得我连忙抓住车把手。
车终于停了下来,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山头,他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跌跌撞撞的跟着,借着手机的微光照了一下四周,吓得一屁股摔在了地上,竟然是片墓地。
我缓缓神,硬着头皮站起来继续找着他的身影,小跑了一段才好不容易跟紧他。他把一瓶酒拿出来放在了一个墓碑的旁边,他拉过我的手,我惊慌失措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任他左右。
我的戒指,他给的婚戒,被安静的放在了墓碑前。他坐了下来,伸手抱住了墓碑,然后打开了那瓶酒,喝一口,往地上倒一杯,这样杯酬交错着。黑暗中,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直觉告诉我应该回避。
我往后退了大概一米左右,也不再害怕,只是一直看着他那边,随时等候着他的下一步指令。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起身开始往回走,我立刻跟上。
在返回的时候,悄悄地用灯光照了刚才那座墓碑,“莫倾”,这下边沉睡的竟然是我替代扮演的原型,回去的一路上,他还是那种目空一切的冷傲表情,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有太多疑问盘旋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