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我的心有点痛。
但我还是勇敢的站在她的面前，认真地说道：“你看到的我真的不是我，请相信我，我很干净，我不脏，真的。”
我准备认真反驳，我想把握这次机会，更不想程千阳误会我。
可是我终究没有想到，程千阳竟然对我说，脏的不是我，而是她。
这一刻，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步抢到她的身边，认真地说道：“程千阳，这些日子我没有荒废，我确定你没有被虎哥糟蹋，绝对是一场意外。你或许还保留着自己的第一次，不就是一层膜，你在意完全可以修补，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根本不脏。”
程千阳浑身一颤，显然我的话让她很有感触。
她缓缓转过身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双原本美到了极点却又毫无感情的眸子，第一次多了一次柔弱。
我就这样静静看着她的眼睛。
她终于开口了，她很认真地说道：“你真的不嫌我脏吗？”
我摇摇头说道：“不说你根本没有丢掉第一次，就算真的没了，又有什么关系。你没有随随便便把自己交给别人，说明你的灵魂是干净的，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前，之前的一切我都不管，因为你对我而言，就是新的。”
程千阳的眼睛里竟是流出了一滴泪水。
她摇摇头，带着一丝无奈地说道：“可是我还是要走了，父母过分溺爱我，忽视了妹妹，她一直很乖，现在也该她掌管公司了，这是她应得的。既然已经决定了，我没有理由留在这里了。”
我忍不住说道：“可是，可是这不是你的错。”
程千阳嘴角微微上翘：“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如果有来世，我不介意试试跟你在一起，对了，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不是好人卡的好人，而是很欣赏你的好人。”
我咬紧牙关，鼓足勇气说道：“为什么不是这辈子。”
程千阳叹口气，带着几分悲凉的说道：“这是我的心结，解不开，我始终无法面对自己。余明，对不起，这是我的问题，而且无解。”
我知道程千阳决定了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我还是想试一试：“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
程千阳认真地说道：“我会去某个谁也不认识我，谁也找不到我的地方，平平淡淡度过一生。虽然我只有二十三岁，但我经历了太多，也该放空自己了。至诚集团的根基在，有叔叔伯伯在，相信梦若也会把公司掌管得很好。”
我沉默不语，无能为力。
程千阳忽然笑了：“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觉得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之后随着了解，才发现你很真实，人品也很好，是高子坤害了你，所以我才愿意帮你报仇。何况，你看过也摸过了我的那个地方，我总觉得自己属于你了。”
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
程千阳继续说道：“虽然我第一次不知道被谁拿走了，但那一定是在我昏迷之中，所以我也不知道跟男人做那件事情什么感觉，反正你也看过我的玩具，知道我对那件事情其实很有兴趣，哈哈，你愿意陪我试试吗？”
说实话，那一刻，我的大脑有那么一点停滞。
程千阳的这句话有些毁她的人设。
可是又是那么可爱。
可能冰冷如女侠的程千阳，内心依旧住着一个小女孩吧。
本应该生离死别的忧伤，因为程千阳的一笑，变得温暖了许多。
我挠挠头说道：“真的可以吗？”
程千阳点点头：“余明，我之所以爱惜自己的身子，是希望这一辈子把她留给一个人，既然未来我不需要人陪了，我不介意让你接受她，就算做这一场相遇的报答吧。”
此刻眼神中的程千阳有一股淡然，云淡风轻。
仿佛男女之间的滚床单是一件极为神圣的事情，而非之前我精虫上脑，满脑子就是她的身体。
我向前走了一步，程千阳身上的香气涌进了我的鼻息。
那一刻，我承认我的骨头都酥软了。
我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就想在梦中一样，吻着她。
就在我准备脱下她的衣服时，程千阳忽然推开了我。
她脸颊带着一丝粉红地说道：“余明，他们还在地上躺着呢，要不要把他们再尝尝乙醚，然后关进衣帽间……”
我尴尬地笑笑，差点忘了想要绑架程千阳的家伙们还躺在地上呢。
程千阳小女生的样子实在太让我心动了，那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恋爱了。
也正是这一刻，我做出了一个不知未来是否后悔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