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婳掏出一张票子,放进了叫花子的破碗里,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这名叫花子突然拽着诗婳雪白的手腕然后嘴里叽里呱啦的叫唤着。
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诗婳脸色雪白,而林母也紧紧地将她护在了身后,同时赶紧求救。
“我不是坏人。”那个叫花子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幸好庙里面的主持也是林母的朋友,所以经过一番协调,才弄清来龙去脉。
然而此刻诗婳的脸色并不好看,她藏在袖子里面的拳头紧紧地握住,指甲扎进了肉里面都觉察不出疼痛。
“小婳。”叫花子走后,林母担忧的看着她。本来是带着女儿来散心,没想到生出这样的变故。
“妈,我没事。”
诗婳不想林母担心,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
“姑娘,你心眼好我才多一句嘴,你这手脚冰凉有些严重,之前应该是吃过寒凉伤身的东西,而且还不是一天两天。”
“你若不信,可以随便去医院检查。”
叫花子和自己萍水相逢,没有撒谎的必要。诗婳强打精神,然而等主持派来寺庙中负责僧侣健康的大夫后,她着一颗心瞬间跌倒了谷底。
原来,她这一胎本不应该被怀上,她这副身体,早就已经千疮百孔。
这几年的饮食一直都是她自己做,所以不可能是自己给自己下毒。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喝的水,有问题。
“南宫澈啊南宫澈,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提防着我吗?”
诗婳的心都快要疼死了,从三年前嫁给南宫澈那天起,他就在她的水里动了手脚,为的就是避免她怀孕。
“你不是都不和我同房的吗?”伤心欲绝的诗婳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自语,一抹苦笑浮现在苍白的脸上,要不是那次陈妈做手脚下药,他甚至都不会碰自己的身子,可是即便这样,他也谨慎的防备着她有一丝一毫的怀孕的可能。
“小婳,你听妈妈说。”林母望着诗婳悲痛欲绝的样子,心疼的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这孩子现在她在你肚里,剩下的都不重要。”
“妈,你怎么知道我心里的痛?”此刻的诗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一定要找到南宫澈,和他当面对质清楚。
“不爱我,为什么最后还是娶了我?娶了我,为什么都不碰我,我是魔鬼吗?和我睡,就这么让你恶心吗?我连给你生孩子的权利都没有吗?”
诗婳不知道自己此刻疯狂的样子是多么的吓人,她的眼睛布满了红血色,一贯整齐的头发此刻也变得凌乱。
当她不管不顾的冲向南宫澈的公司,公司里面所有的人都被她吓住了,人们在想,这是从哪里来的女巫。
“林太太,南宫先生他……”贴身秘书莫妮卡跟在她的身后,对于这个南宫太太,她一向是没有什么尊重可言,三年了,总裁他从来就没在公开场合介绍过这位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