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的力道有增无减,极致的疼痛蔓延到了骨髓深处。
……
平静过后,江意迟像是丢垃圾一样将苏莱丢弃在地,苏莱险些滑倒。昏暗中,江意迟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苏莱颤抖的双手打开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电话很快打通了,苏莱低声开口:“宛筠,你在哪里……”
江意迟回到了包间,依旧是面色无波。
封铭深为江意迟倒了一杯酒:“意迟,没想到那个苏莱还挺刚烈的,死活不让我碰,没办法,我这人也不喜欢强迫,也就没有如你所愿。”
江意迟不语,端着酒杯,在手上缓缓的晃荡着,眯眼,看着封铭深,片刻,抿一口,浅尝:“不舍得了?没想到你还挺怜香惜玉。”
“也不是,反正用强没意思,玩起来也没什么情趣。”封铭深点燃一根烟。
江意迟嘴角冷冷一抽,那双眼睛越发深谙无底了。
江意迟将封铭深为他倒的酒一饮而尽。
“意迟,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禁着江凌风么?”
封铭深开口,问江意迟。
江意迟缄默。
他不说话的时候,比说话还要叫人紧张。
陈佑和肖鹏飞暗自替封铭深捏了一把汗,这姓封的,总是在试图挑战江意迟的底线。
封铭深皱了皱眉头:“只是,有件事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下,江凌风得了艾滋,不能继续留他了。”
封铭深是医生,国内权威性医学家,也是江意迟的死党。
他自创了那种致使骨痛的药物,注射进了江凌风的身体里,使江凌风痛不欲生,那种骨痛的药物,即便痛的在狠,外表却没有一丝的伤痕。
所以,这也是之前为什么苏莱看见江凌风蜷缩在地板上痛苦抽搐的原因。
江意迟听了封铭深的话,薄唇一勾:“依铭深的意思,该怎么办?”
封铭深皱眉思索:“先带他去医院进行隔离。”
“嗯,就这么办,铭深,你回去安排吧。”说时,江意迟看了看手表,起身。
突然脑袋一沉,头重脚轻了起来。
“哟,迟哥,今儿怎么这么不胜酒力啊?”
陈佑和肖鹏飞忙起身扶着他。
封铭深则是捏着酒杯,无动于衷,而是越过江意迟,看向了包房外面的苏莱,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苏莱站在门外,和苏宛筠并肩。
“他喝醉了,你扶他回去吧。”
苏莱低声对苏宛筠说。
苏宛筠是她打电话叫来的,她知道,只要跟江意迟有关的,苏宛筠一定会来。
苏宛筠看着苏莱,半信半疑:“你会那么好心?”